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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照在時讓雙眼緊閉的臉上,他側著身體,身體躬著且微微顫抖,一邊動作一邊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因為第一衛所的第六條例就是,不論是快樂還是痛苦,都絕對不能表現出來,即便是獨自一人處于最暗之時。 而他現在,也不知自己是痛苦,還是歡愉,他只知道自己需要這樣做,否則他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破開那個溫軟身軀所在的房間的門,將剛才未完成之事繼續下去。 終于在身體一陣緊繃后,他安靜下來,他沒有立刻清理身上的東西,而是想起十五歲時的那個夏天,在那個狹小逼仄的房間里,他因為做了和剛才相同的事情,被倒吊在房梁上,在他的身邊,是同因好奇一起自.慰過的小伙伴漸漸冰冷的身體。 “你知道你為什么能活下來嗎?”教官的聲音猶如毒蛇一般在他耳邊響起。 “因為我比他強大?!彼詾槭亲约荷眢w強大的恢復能力。 可一向面無表情的教官卻笑了,拿起注射器狠狠的扎進他的血管,在他昏迷的最后一刻,他似乎聽見教官在說著什么,可他不知道自己是沒聽清還是忘了,現在,他已經完全回憶不起來了。 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放縱過,即便是配育部要求他這樣做,他也只是聽命而為。 自己這是怎么了? 這邊時讓在回憶過去,那邊躺在床上的程小樹也并不好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二細胞覺醒的緣故,她現在的聽力比以前要靈敏的多,所以時讓在房間里做些什么,她都聽得清清楚楚,他的開始,他的律動,他的喘息,他的結束,都清晰的傳進她的耳朵里,即便她捂住被子堵住耳朵,也依舊仿佛就發生在耳邊一樣。 其實,如果不可以關注時讓,她可能也聽不到他在自。慰,可偏偏睡前她想確認下他是不是真的睡了,誰知用心一聽,就聽到了那些聲音,讓她又是尷尬又是慶幸。 也就在這時,她想到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那天,想到了那個貓型移植者信誓旦旦的說時讓在配育時殺了她的meimei,可為什么時讓這幾次卻都放過了她,而且剛才,已經是箭在弦上的狀態,他竟然也能忍下來,如果他真是那樣的人,就算她自己把全身骨頭敲碎,他也會將任務進行到底才對吧。 可他卻停下了,而且還幫她解除藥性,最后自己動手解決。 難道,那件事,真的有隱情? 因為有心事,她夜里并沒有水踏實,偶爾幾次的睡著也被噩夢驚醒,夢中,她還生活在自己原來的世界,家中,母親在做飯,父親在澆花,花盆邊家里的那只調皮的貍花貓正撥弄著枝頭的花,一切是那么的怡然自得。 可突然,貍花貓變了,變成了那個攻擊時讓的女人,她張開血盆大口將毫無知覺的父親吞了下去。 “爸爸?!彼@叫一聲從床上坐起,這才發現是做噩夢了,伸手抹了一把臉,竟然全是淚水。 她害怕,害怕真的因任務失敗導致這里發生的一切在自己原本的世界上演。 時讓聽到她叫聲后,立刻從床上坐起,但他并沒有感知到危險,于是又緩緩的躺了回去。 第二天,程小樹率先起床,她已經調整好心態去面對時讓,誰知剛開門就見時讓站在門外,她差點就撞上去。 “你……你要干嘛?”原本已經心態平和的她又瞬間警惕起來。 時讓默默向后退了一步:“時間到了,你還沒起床,所以我來叫你?!?/br> “哦?!彼行擂危骸皶r間,什么時間,今天不是下午才換崗嗎?” 時讓回道:“剛剛接到通知,我們班一個小時后出發去第七區?!?/br> “去做什么?有嗜者出現?” “參加阿瑞斯之劍爭奪賽?!?/br> 程小樹沒想到PCD辦事的速度這么雷厲風行,明明是昨晚才敲定的事,竟然不到十二個小時就開始行動了。 昨天她也聽說了,陵景和她都是這次爭奪賽的參賽隊員,她暗暗慶幸不是獨自一人,雖然說她對阿瑞斯之劍很好奇,但并沒有什么野心去爭奪,畢竟,擁有的越貴重,責任也就越大,她可不想成為移植者和嗜者的焦點。 就在他們收拾東西的時候,配育部也在研究著兩人的身體數據。 林蓁看著屏幕上的數據,眉頭緊皺:“那個程小樹究竟怎么回事,竟然如此抗拒配育?!?/br> 那個曾為程小樹擔心過的助理肖靈現在更加擔心了,她寧愿程小樹昨天和時讓配育成功了,因為她知道林蓁的脾氣,她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然,林蓁看完數據后吩咐道:“再準備一顆,這次加大劑量?!?/br> 肖靈有些猶豫:“加大劑量會不會太嚴重了,如果程小樹不愿意,我們大不了換一個人,畢竟她是嗜狐的唯一存活著,要是將來……” “你懂什么?”林蓁打斷她的話:“這世界,從來都不是靠一個人的生死來維持的,程小樹細胞配育度與時讓吻合度最高,這個機會絕對不能放過,你著手準備吧?!?/br> “是”,肖靈雖然心生同情,但她知道林蓁說的沒錯,這個絕望的世界如果需要救贖,那在有些事上絕對不能心生憐憫。 上午十一點,十三區所有參賽的成員都坐上了開往第七區的火車。 程小樹因為第一次乘坐這樣現代化的交通工具,一路上都好奇不已,再加上她聽說第七區是這個世界五十四個區中最繁華的一個區,所以除了好奇更多的也是期待。 就在她欣賞著窗外的風景的時候,別的隊員也在看著她,準確的說,是看著她身邊的時讓。 他們都知道,時讓是上一界阿瑞斯之劍的第二名,作為阿瑞斯之劍的擁有者,他這次和其他六位擁有者一樣也要參加爭奪賽。 贏了,他可以繼續擁有阿瑞斯之劍,輸了,他就要將劍拱手讓人。 所以,這些人里有的躍躍欲試想要打敗他,但更多的人是在害怕,他們都聽說過第一衛所出來的人的絕情和可怕,所以,比起時讓,他們更希望交手的對象是強大但溫和的宋寬。 但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節列車里,最可怕的人并不是時讓,他們還在訓練生的時候就被教官教導過,越是弱小越是容易被忽略的,往往是最致命的。 可惜,剛接觸這個殘酷世界的他們還不能領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