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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推到他面前,夜斗端起來看了看,非常沉重的嘆了口氣: “說實話我希望能難吃一點,這樣就不必產生一種能把你嫁出去的錯覺……”他沮喪的不行:“行了,你的情緒我一清二楚,神器和神主之間原本就是這種一體同心的關系。人類這樣的生物我見過太多,好的壞的都有,說不上喜不喜歡,總歸并不討厭。畢竟我從人類的愿望中誕生,雖然是惡愿,但我仍舊感謝被允許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我想要活下去,無論使用何種手段都想被人記住,更想活下去,我不認為這樣有錯?!?/br> “所以,彌音你和人類成為朋友這件事,我從來沒有阻止過,但是說到戀愛的話……你能接受總有一天被戀人忘得一干二凈這樣的事么?不要急,在彼岸的居民中你實在是太過年輕,你會發現將來存在更多選擇。哪怕兆麻那家伙也不錯,你要是喜歡我幫你打電話?” 我:“……先不說你腦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夜斗,難道你看不出來兆麻先生和毗沙門天大人之間的氣氛?” 夜斗:_(:3)∠)_ 第 50 章 “那個……你說, 兆麻那家伙和毗沙門天?”夜斗嚇得手里的筷子都掉在桌子上,“叮當”兩聲后他雙手扶著下巴:“我就說, 當時那家伙竟然寧可向我下跪也要求我做那種事?!?/br> “?”我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 “什么事?兆麻先生竟然有求你的時候?這不科學??!” “什么!你不相信?”夜斗橫了我一眼:“怎么說我也是個武神啊, 能打也算是唯一的賣點了, 還算拿得出手吧!” 他這樣一說我就對過去曾經發生的事情很感興趣了:“兆麻先生求你做什么?” 一提到這個, 夜斗立刻沉默下來, 我興致勃勃的盯著他追問:“不能說嗎?實在是很好奇欸!” “又不是什么好事,大概會嚇到你吧,不提也罷?!彼鹊粑对鰷?,把桌子上的空碗收拾好送進水槽洗干凈, 揣著手機往外走:“神社就交給你啦, 我去接委托?!?/br> 托黑道們特別能折騰的福, 現在許多人根本不敢離開家門,這種情況下打個電話就什么都能辦妥的夜斗突然發現自己變得大受歡迎。 在生活安逸的福岡也許一天到晚能遇上一個委托就了不起了, 現在竟然跑腿跑到腿疼……可見換個環境對職業發展很是重要。 等夜斗離開我就端了盆冷水去看太宰,天蒙蒙亮的時候發現他開始發熱, 吃了退燒藥后一直睡到現在,太陽都快爬到正頭頂了, 也不知道好點沒有。 拉開拉門,穿著浴衣的少年坐在窗欞上翻看我的, 被風吹動的紙頁上畫著一只背著船槳的毛絨兔子,旁邊躺著氣息奄奄的貍貓。 是很傳統的鳥獸戲畫。 少年本來就瘦,繃帶和有些過于寬松的浴衣給他增添了一絲病弱感。然而聯系到這家伙之前還在發熱這會兒就坐在窗戶邊上拗造型吹冷風的行為, 我只想把他塞進棉被里捂死算了。 “……彌音,你說這只貍貓為什么這么蠢?被兔子小姐來來回回騙了幾遍竟然還肯答應陪她去湖上泛舟最后丟了性命,男人面對正在追求的異性時會變成這樣?” 他指著這則童話笑得前仰后合,而我只有無言以對——這本過于血腥黑暗的童話書明明被我塞進櫥柜深處,太宰究竟是怎么把它翻出來的! 沒錯,“咔嘰咔嘰山的兔子”是則相當殘暴的童話,分前后兩部分。第一部分是貍貓為了報復驅趕捕捉它的老爺爺,活活錘殺老奶奶后把老奶奶的rou燉成湯騙老爺爺喝下去,唱著嘲諷的歌跑走的情節。第二部分講了老爺爺向收養過的兔子哭訴不幸,于是兔子為他們向貍貓施以殘酷復仇……這種讓人無語凝噎的“童話”故事。 最可怕的是它的分類真的是子供向啊,就沒人擔心會教壞小朋友么? ……別看太宰,他不用人教就已經足夠壞了。 果然,太宰又翻了兩頁紙,單手摸在下巴上做認真思考狀開始扯:“所以兔子小姐一定是位青春活潑美麗可愛的女子高中生吧,這樣才能騙得人到中年的貍貓大叔念念不忘一次又一次的上當?!闭f完還用力點點頭像是認定自己想得沒錯。 我:“為什么話從你嘴里吐出來聽上去都那么奇怪?就不能想點好的……好吧,這個童話沒什么美好的地方,但考慮到它的古老程度只要邏輯通順也就不能算有硬傷了。還有為什么你會想到jk和大叔這樣的設定!” 太不和諧了!你想被封號么! 上前撕掉降溫貼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已經降到正常的生理范疇。我這才把毛巾打濕遞過去給他讓他自己擦手擦臉,一邊整理房間一邊問:“你想吃什么???中也一早就回去了,你……隨你吧。有什 么特別想要的么?” “彌音醬!為什么喊蛞蝓喊得那么親切,喊人家就只喊姓氏?”他拿著毛巾蒙到臉上左右上下一頓胡擦,嘴里念念有詞似是嗔怪。 我突然有一種“其實我才是男生”的錯覺,并差一點誤以為自己正在哄因為生病而格外敏感脆弱愛吃醋的可愛女友……這都什么和什么! 摔! “額……吶,你看,我沒有對你用敬語哦!” 然后他就立刻表示滿意了:“行叭,人家想吃螃蟹……都等了兩年啦……螃蟹!螃蟹!螃蟹!” 我不耐煩的把他從窗邊拉開塞回被窩里:“吃什么螃什么蟹,等你好了再說,現在只有白粥,是你自己吃還是我幫你吃!” 太宰迅速捕捉到我話語里的漏洞,軟綿綿的哼唧:“要彌音醬喂~你幫我嘛~” “那用不用我順便幫你把胳膊也打斷喂你吃三個月的米粥???”嘴上這么說,把粥端來后還是一勺一勺給他灌了進去,然后把他裹成了一條毛毛蟲——“你躺著再睡一會兒,我去整理神社。真是的,我回橫濱還不到三天啊之前也差點被人折斷,就不能好好休息一下么!” 說著帶了粥碗水盆拉上拉門離開,并沒有注意到太宰先是壞笑卻在聽到我抱怨時突然變得陰狠的表情。 被褥和倉庫里的紡織品都需要洗滌與晾曬,我一直忙到黃昏時分才看見太宰穿著寬寬大大的浴衣從房間走出來:“森先生來電話了呦,誠邀彌音醬的兄長和他一起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