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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恐懼的程度。 “放過她,她只是個無辜又 倒霉的可憐死靈?!彼椭^微微蹙著眉,看上去一點也沒有在大家面前耍寶時的影子,仿佛完全換了個人。 “啊~這樣肯定不可以哦,小彌音是非常優秀的神器,就算是我也沒見過,能被整個世界如此寵愛著的靈魂?!碧倨樯斐鲭p指,指間跳躍著瑩綠色的光—— “給予流離失所歸去無定的你,歸定之所……嗯?” 在場三人注視著的橘發少女雙眼仿佛燃燒著不屈的火焰:“我拒絕!我拒絕成為你的神器!我拒絕屈服,我拒絕你這卑劣的小人!”藤崎無視她的拒絕想要強行繼續,然而無論他調動多少神之力指間的光芒幾經閃爍后仍舊熄滅。 神明竟然被區區一個死靈拒絕,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螭器!”他怒極反笑,手持禪杖笑容危險:“不聽話的孩子吃些苦頭就乖了,小彌音這一點也和夜斗很像呢,該說你不愧物似主人型?” 沉重的錫杖迎面而來,危急時刻夜斗朝我伸出手: “過來,彌器!” 久違的奇怪視角再次出現,我緊緊盯住藤崎的喉口不肯移開視線——這是我成為神器以來頭一次釋放出如此強烈的殺意,強到就連夜斗也忍不住苦笑:“對不起,都是我的錯?!?/br> “我當然知道這都是你的鍋!給我背好這些鍋想想該怎么解釋吧你這廢柴神主!” 第 40 章 藤崎像是看叛逆期不聽話的孩子般看著我們, 嘴角帶著一抹無奈笑意:“我真是越來越喜歡小彌音了呢……” 我和夜斗一起炸了炸呆毛,后者反手持刀攻向藤崎, 但在接觸到禪杖前又迅速后退, 他笑了起來:“你在擔心‘神明的秘密’?沒用的, 小彌音遲早會成為我的, 就算現在拒絕……” “你被緋刺傷了?” 夜斗大驚失色。 我有些不太理解他的反應:“‘緋’?你是說野良?來之前不小心挨了一下, 有問題?” “問題大了去了!” 他向后跳出一段距離抬手拂過刀身仔細檢查, 果然在刀反的地方看到一絲裂痕:“彌音!” 糟了…… 父親大人和緋的組合可以說是最令神明們厭惡的對手,某種意義上近乎無敵。 他們會強行打破神器與神主的契約,讓神器想起生前的名字與臨死時遭遇的非人折磨,最終因怨恨導致墮落為妖并死亡。而神主則會因為神器的變故被牽連, 嚴重者導致神墮。 就像毒藥, 行于陰暗處的齷齪手段, 所有高尚者的掘墓人。 并不是沒有神器突破這種限制,但很少有人能與不公的命運達成和解, 而且,面對死亡亦能無懼無畏的人則更少。 毫無疑問彌音死于無法查證的謀殺, 預謀者甚至瞞過了神明的眼睛。他不敢想象當這個笑起來仿佛擁有全世界的女孩子在發現自己被背叛被拋棄后將會墜入深淵何處……就像當初的櫻一樣……那是他的噩夢。 “我可是因為你吃足了苦頭,給我揍他!要是說不咱們就散伙!” 我在夜斗腦袋里蹦著叫嚷要揍藤崎, 不過一記小傷,很快就會愈合, 我現在更想照著藤崎的鼻子來一拳。 受了這樣嚴重的傷還這么精神十足。 夜斗深深嘆了口氣,目光更加憂郁:“好吧,如果這是你的愿望……” 如果這是你最后的愿望, 無論如何也要讓你如愿以償——你的愿望,我確實聽見了…… 他又沖了上去,不再刻意躲避禪杖,氣質變得鋒利冷冽,帶著禍津神特有的兇戾,藤崎幾乎不是他的對手,嘴角從容的笑意也不再顯露。 他反轉禪杖以尖銳尾端頻頻刺向我曾受過傷的刀反,“小彌音是個忠貞的好孩子呢,太可惜了……” 夜斗再次后撤,他好像看到了非??膳碌漠嬅?,瞳孔突然放大,習慣性抬手橫劈,我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傷口再次受創視角反轉,然后看到了被樹枝遮掩的深藍色的天空 ——“彌音!”夜斗的聲音從非常遙遠的地方傳過來。 重新恢復到穿著白裝束的狀態,我怔怔的看著地上斷成兩節的打刀……嗯……這是又死了一次? 不行??!我還和別人約好了要努力存在下去不能消失……死亡本身并不可怕,但如果就這樣死亡夜斗又該怎么辦?關于神器的保質期只有半年那只是說著玩的笑話好吧! 無論如何,哪怕只為了這個廢柴神主我也絕不向藤崎低頭,誰叫這家伙給了我一個名字,也給了我繼續存在于此世的基石。 神器受創甚至死亡,所經歷的痛苦會同步傳達到神主身上,夜斗抓緊胸口的衣物握起拳頭,指甲甚至刺破掌心,然而這種些微的疼痛完全比不上被侮辱被戲弄被掠奪的絕望——除了自由,先是櫻,現在又是彌,一次又一次的,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每次都要在我對世界重新燃起希望的時候將我推下深淵…… 他誕生自藤崎的愿望,所以稱呼其為“父親”合情合理,但這也 成為他無法殺死甚至反抗對方的束縛。諷刺的是,如果藤崎死亡,那么夜斗也將不復存在。 “如果小彌音不這么倔強的話,我也不需要做到這個程度,但是這種未來一定會成為威脅的存在,如果不能收為己用就只有除去了,好遺憾啊。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來看,小彌音都是最優秀的,你挑神器的眼光不錯?!?/br> 他輕飄飄的放下禪杖俯視單膝點地大口喘息似在哭泣的青年,語氣里一點遺憾的意思也沒有,就好像打死一只蚊子那樣隨意。 藤崎轉身離去,松手放開禪杖讓它恢復成頭戴天冠的幼女,同樣穿著白裝束的女孩子蹲下來雙手捧腮:“夜斗,要聽父親大人的話呀,不聽話就會受懲罰,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誰叫她不識好歹,做野良又有什么不好呢?” “你走開!”他抱著打刀的碎片推開她跌跌撞撞闖入四周濃密的森林,野良松手后退一步看著他喏喏:“反正你還會再次回來。父親大人說了,因為她碎了,算是代替你領受懲罰吧,隨便你想去哪里……” 青年頭也不回沖入森林跑到精疲力竭才跪倒在地: “謝謝,由衷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