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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敢傷害‘羊’的成員,就要做好被百倍報復的覺悟?!?/br> 凄厲的哀嚎響徹天際,我抱著胳膊站在屋頂旁觀。 像這樣的案件,警局不知道有多少扔在倉庫里落灰,如果沒人替她伸張正義,大概就要等到兇手死后下地獄才能得到遲來的安慰了。 我對此十分迷茫。 依照現行法律,哪怕是這種惡性案件的罪犯入獄也不過失去一段時間自由,服刑結束后再次回到街頭不痛不癢繼續生活。沒有人在意死者的心情,人人都覺得還是活著的人更重要。 法官和陪審團只會說我們要寬恕啊,要抱著憐憫之心給人贖罪的機會——可是誰給受害人機會了呢?誰來憐憫那些飽受痛苦折磨的靈魂呢? 大概,這就是地獄必須存在的意義吧。 哀嚎聲持續了一段時間終于停止,中也抬頭看到站在房頂的我,他向我伸出一只手,我跳下去落在他身邊。 “這是彌音,我的朋友,你們認識一下?!彼盐医榻B給這些‘羊’的孩子,末了加上一句:“就是他找出了兇手?!?/br> 我沖這些高矮參差不齊的小孩子們點點頭,算是認了認人。 一個特別矮還拖著鼻涕的小男孩指著我問中也:“老大,他是你新找來的手下么?”我蹲下來歪頭捏捏他的臉:“你怎么就覺得我是給人當手下的???” 這小子理所當然的堵了我一句:“你比老大還矮啊,當然是給老大當手下!” 中原中也……大概在蓄怒氣值…… 我:“……呵呵?!?/br> 孩子,要不是看在你還算可愛的份兒上,我一定讓你知道什么字不能提。 “看在你找到兇手的份兒上,我可以勉強承認你,要勤奮啊新人!” 我掏出手帕幫他擦掉鼻涕,順手在小男孩腦門上彈了一記:“作為新人我已經足夠努力了,不要對我要求太多啊前輩~” 雖然對腦瓜崩耿耿于懷,但是那句“前輩”顯然搔到了他的癢處,這小家伙一邊揉腦袋一邊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叫真介,新人?!?/br> 他實在是太可愛了,我忍不住又戳了一下小男孩的腦門,他被我戳得向后倒了一下才站?。骸拔?!新人不可以這樣對前輩動手動腳!” “好吧,真介前輩,我知道了?!?/br> 在我玩弄“前輩”的時候中也已經帶著幾個大孩子去找施暴者報復了,在這場悲劇里,除了遇害的少女以及她留下的弟弟外,沒有一個無辜的人。 我對‘羊’的行為既不表示支持也不曾反對,假使在任何一個職能健全的城市中或許還會勸幾句“不要為了渣滓把自己搭進去”之類的話,但是在亂象頻發的橫濱,只有這樣這些孩子才能在暴力中繼續活下去。 中也他們出去了一天,我領著十二歲以下的小孩把他們居住的長屋給修了一遍——材料來自于那些已經被廢棄的地方。 我可不敢帶著他們離開擂缽街跑到外面去,這么多孩子,弄丟哪一個也舍不得,偏偏還都處于最頑皮活潑的年齡段,鬧起來真是能把野狗都給煩死,還是找點有成就感的事給他們做好了。 最大的長屋占地20坪,實際使用面積約有十六、七坪就了不起了。甚至有些承重柱早就腐朽衰敗,幸虧這幾年沒有發生過大強度地震,不然“羊”至少得減員十之三、四。 我動手拆了一間屋子又重新裝起來給他們看,雖然用的都是從別處拆下來的舊物,但重新規劃整理過的長屋不但采光好了很多,還重新修理了排水以及通風系統。適當的減建增加了安全系數同時也把陽光請了進來。一群小蘿卜頭蹲在一旁“哇!”、“哦!”、“哈?”、“??!”,稍大一些的幫忙運送材料,天色暗下來前五間最破舊的長屋煥然一新。 在小福大人家看的那些“全能改造王”可不是白看的! ——感謝這些房子的建筑質量以及建筑材料都簡單到了可憐的地步,幾乎全部由薄鐵皮和薄木板構成,不然我可沒有這個體力完成這么多工作。 第 24 章 天一黑我就把十來個小孩子趕進長屋,他們自己有儲備糧,暫時用不著為此cao心,然后抱著一根分量和手感都比較合適的鐵質水管坐在屋頂上閉目養神。 大概是因為昨天地獄公務員們剛剛掃蕩過橫濱,今天沒有再看見什么妖怪四處橫行。滿月升上天空,靜謐之下帶著幾分冷冽。 月影西斜前年齡大一些的少年們才回來,身上帶著血腥味和尚未消散的戾氣。我遠遠聽見腳步聲傳來,立刻睜開眼睛盯著某個方向。 一群男孩圍著中也沿著狹窄的街道往這邊走,除了被簇擁著的那一個,人人臉上都充滿了被血腥激起的興奮感。我對他們不斷談論的“成功”毫無興趣,從房頂上跳下來看了看我在此地唯一的友人:“沒有受傷?” 橘發少年“嗯”了一聲搖搖頭。 就數他身上的血腥味最重,仔細看去連鞋子上都浸著黑紅色液體。 “沒有受傷就好,都去休息了?!鞭D身重新躍上房頂抱著水管坐好,我繼續踐行許諾努力保護那些年齡小的孩子們。 ——啊,我確實對更乖更可愛的更偏心一些,有什么問題么? 少年們很快發現小孩子們居住的長屋被重新拆裝過,沒過多久中原中也被他的伙伴們推出來爬上屋頂。他似乎察覺到我對血腥味的回避,保持距離找了個下風的位置坐下:“……你不必這樣做,我是說……嗯……你,是客人?!?/br> 不得不說,中原中也十分敏銳,雖然我們誰都沒說什么,但他已然了解到我對“羊”的抗拒,當然我也明白他對這些孩子的庇護以及超越了年齡的責任心。 是因為曾經被幫助過,所以才如此忠誠么? 自始至終我都保持著唯一的態度——我只是因為自己視作友人的他在這里才會來到擂缽街,不可能對此地產生什么歸屬感,差別巨大的成長背景也注定了我與這些早早掙扎求生的孩子存在根本觀念上的分歧。 這種分歧幾乎是不可彌合的,所以我永遠無法和“羊”站在同一立場,我只是盡量站在中原中也的立場罷了。 “啊~啊~不要想那么多,等外面平靜下來我還得回神社的呀。你是我的朋友,在你可能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會因為擔心而過來探望才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