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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光著被警察抓走也不愿意穿這種話!”他對于被我侮辱了偶像的事情耿耿于懷,然而我為了今后無盡的歲月里不要有不愿意想起的黑歷史斷然拒絕了他:“不,不是河豚君的問題,是你的品味問題。你說過,我是你的神器,要給你打工。但是如果一個老板不能讓員工身心愉快生活無憂,那就一定會被炒掉,為了你的委托,為了我的心情,麻煩你不要從品如的衣柜里拿衣服給我穿,謝謝?!?/br> 他大約是沒有聽懂這個梗,踢踢踏踏埋頭朝前走。 唔,好像有點不高興。 不過等到換了個新社區這些情緒就消失不見了,夜斗比我還要激動萬分的打開衣物捐贈箱拖出里面的箱子,打算徹底掀翻撲進去暢游新世界…… “喂!這些都是女裝,你要不要表現得比我還激動??!”我攔住他想要兜底把箱子掀個底朝天的動作,朝兩邊看了看,鬼鬼祟祟把這個盛裝舊衣的箱子拖進暗巷,然后才慢慢放心尋找。 “這里有一件小洋裙。啊,這是什么?哦,校服。還有什么?小浴衣?哇!好多!”他把衣服扔得四處都是,一邊翻一邊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人身攻擊:“彌音,不是我說,雖然這里的衣服很多,可是……噗哈哈哈哈哈!你~穿~不~上~”他伸出手掌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我的身高,“矮矮的小彌音!噗!” “我有一米六啊你這個混蛋!一米六!和兵長一個高度!你有意見?!”我漲紅了臉惱羞成怒,“我還沒有成年,還在成長期,將來一定會長高的你這個手汗男!”等我變成身高一米七氣場一米八36D笑傲群雄的女王大人以后一定要你跪著給我唱征服啊豈可修! “彌音醬真的有一米六咩?”他已經笑得和某銀發天然卷MADAO一模一樣,氣得我只想照著他的小腿來一腳。 一通雞飛狗跳之后我選擇了一條英倫風小洋裙和一條淺色短褲,這些衣服被送來之前都是清洗過的,因此我毫無心理壓力的踢著我的神主去給我望風,自己躲在暗巷里美滋滋的換了新衣服。 什么?你問我為什么要在小洋裙下面再穿上條短褲? 請看看隔壁牛頓的棺材板。 反重力小洋裙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換衣服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腰側有一個篆體“彌”字,大概就是名字的由來。這么一想,我果然就是叫做彌音的,對吧! 等我從暗巷走出去,夜斗一臉陰郁的盯著某個方向,我有些害怕他突然變化的氣質,同時也知道這并不是沖著我來——他緊盯的那個方向,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正高舉馬鞭抽打一個女人。那女人懷里似乎抱著一個孩子,作為母親,她正在盡力保護自己的珍寶。 “賤人!都是些賤人!統統都是賤人!娶你有什么用,關鍵時刻一點忙也幫不上,連陪人喝個酒也做不好!”男人狂怒的揮舞著手中馬鞭,品質良好的皮革在女人肩頭烙下一道道編織出來的精美花紋。 那個孩子,不,應該說那是個少年。他約莫有十二、三歲,被母親緊緊護在懷中,除了眼睜睜看著她受罪別無他法。 社會價值與社會觀念鑄造出所有人,同樣也束縛著所有人。這個男人是他的父親,受迫于前面的那些價值與觀念,作為兒子的他不可以激烈反抗父親——這是母親告訴他的理由,也是她忍受非人虐待的原因。她要保護兒子,不僅是他的身體,還有他作為人的名譽。 然而她唯獨忘記了的,是保護兒子的靈魂。 “彌器!” 夜斗壓低聲音喊了一句,飽含怒意。 我發現腰間“彌”字漂浮而出,視線發生變化,整個人不由自主朝夜斗沖了過去,等我反應過來時,近在咫尺的玻璃窗突然炸裂,我的眼睛盯住施暴男子的眉心、喉頭、心口以及脾臟。 這種感覺很奇怪,沒有什么暴戾或是無法抑制的高漲情緒,我并不想殺死這個男人,但是本能卻催促我一眨不眨的瞄準人體上能夠一擊致命的弱點。 哦,原來這就是作為一把刀的視角。 夜斗擊穿玻璃,又用我斬斷了那人手中的馬鞭,不等他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進、拔刀、斬、收刀、退,一連串動作行云流水,如同雨燕在湖面蹁躚拂過般阻止了暴行的繼續。他拎著我輕巧翻上這戶人家的屋頂,這時候里面的人才發出受到驚嚇的豬叫聲——我是說那個只有本事打老婆的廢物男人。 隨著慘叫聲的爆發,我發現四周的空氣變了。無數令人不安的眼睛乍然睜開,顏色詭異的瞳仁瘋狂旋轉,刺耳尖利的非人之音高一聲低一聲響起,嘶吼的全是些“殺”和“死”之類的不詳字眼。 “糟糕!這個年紀的小鬼真是難搞!”夜斗用空著的手抓了抓頭發,我這才把注意力收回來轉向他:“那些是什么,好惡心!” “啊,你會覺得惡心厭惡才是正常的。都是妖怪,會將人類靈魂引入不歸之路的墮落者?!彼_始給我科普,“被引誘的人,一旦越過那條看不見的界限,就會墜入看似快樂卻永無解脫的活地獄之中,等待他們的是更大的空虛與更可怕的痛苦?!?/br> “可是為什么?”我覺得這些妖怪的目的有點過于匪夷所思,“我是說,這么做對他們有什么益處?” 夜斗懶洋洋的解釋道:“益處?墮落的靈魂互相吞食,藉以彌補那種空虛帶來的痛苦。他們也曾經是人,也曾經活過,如今卻已經喪失了人性,徹底淪為惡鬼?!?/br> “……這樣啊,那該怎么辦呢?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話,會有更多的人受害吧?!蔽矣X得這種“我過得不好干脆把過得好的人一起拉下水”的想法簡直就是黑泥毒瘤,必須杜絕。 夜斗將我變成的打刀抗在肩膀上相當冷淡的反問了一句:“你說怎么辦?” “果然還是……報警吧!”我在他腦子里振振有詞:“你看,這個少年明顯是被父親的暴行激怒了嘛,我們要講究一下基本法和因果律,要不是這個禿子當著兒子的面逼老婆給別人陪酒還抽她,無論如何也不至于出現這種情況。所以說,完全是這個禿子自己作死,那個少年如果看到母親被虐待而不心生怨恨,他大概也就不是個人了。你覺得呢?” 夜斗收回差點從房頂滑下去的腳,氣得就差把我甩出來和我大吵:“你是我的神器耶!當著我的面說什么報警找警察,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神主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