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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房,去了然后撲了個空,都怕出事,盛敏華把電話打我這兒來了?!?/br>聶寒山沉默片刻:“怎么起的矛盾?”解思道:“據說是一幫人都在舞池瘋鬧,就他倆在吧臺上喝酒,起初聊得挺好的……你跟小溫提過名字沒?”“提過?!甭櫤教帜艘话涯?,“宿舍也沒回?”解思道:“先回了宿舍才去租房找的?!鳖D了頓,“我也是剛從機場到家,學校的事沒留意,對不住了?!?/br>“告訴我酒吧地址就行,”聶寒山笑道,“二十多歲的人了,不會沒輕重?!?/br>解思猶豫片刻,報了地址過來,又說有事隨時給他電話。通話一掐就笑不出來了,去的是酒吧,溫酌言真醉酒以后什么樣他是領教過的。翻開通訊錄,給盛敏華打去電話,讓他拜托溫酌言隔壁寢室的同學留意動靜,一旦人回去了就來電話通知。盛敏華一口答應,又支支吾吾想問什么,最終還是給忍住了。聶寒山無心應付,掛斷通話就從衣帽間隨便取了套衣服來穿上,取了車鑰匙離開家。兩座電梯都在往樓頂跑,他狠敲兩下按鈕,然后一個轉身奔向樓梯。讓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一嚇,感應燈一盞接一盞亮起來,一連幾層樓道都燈火通明。聶寒山一口氣下了不知道多少層,耳朵一直豎著,所以手機通知提示音也聽見了,立即停下腳步看消息,通知欄顯示的是微信圖標,溫酌言的頭像。松了一口氣。屏幕解鎖,點開,一張圖片從對話框里跳出來,只看小圖聶寒山心里就沉了一下。拇指點開大圖,徹底呆住。溫酌言坐在一張脫皮的沙發椅上,身子和手腳讓麻繩困住。愣神的這么幾秒,又不斷跳出五六張照片,分別為不同角度、不同焦距,能看見沙發椅的左邊兩條腿被手銬銬到了木板床的床腳上,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溫酌言臉上沒傷,閃光燈太強的時候瞇了眼睛。思索間,文字消息跳出來,數字一百萬,然后拋了個郊區地址。3凌晨十二點多鐘,小區門口只剩一家連鎖便利店和相隔三間鋪面的取款間亮著燈。聶寒山靠邊泊車,提著回家里拿來的空行李箱下來,余光瞥見便利店門口有個男人正蹲著吸煙,多看了兩眼,結果又一個年輕女人拎著一只鼓囊囊的塑料口袋出來,男人站起身,摟著姑娘走了。收回目光,聶寒山過了感應門,從皮夾里抽出一張卡插進ATM機里,順便點了支煙。一連走了多處提款間,十多公斤的行李箱,從取款間里拖出來后直接扔到車廂后座上,再上車往約定地點趕。這個點不堵車,出市區只要三十多分鐘,只不過從定位看,約定的地址靠近很偏的村子,比關鶴家那個莊園還要遠。上了公路聶寒山就加大碼速,行至半途,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又換了另一個地址。“別著急,您也是做生意的,換一筆錢而已,誰都不想出人命對吧?”嬉皮笑臉,在微信上就已經反復強調過的話依舊拈出來咀嚼。聶寒山要求溫酌言接電話,那頭倒是爽快。下一秒溫酌言的聲音就傳入他耳朵里,叫了聲聶哥,聽不出半點怯意,但感覺情緒很激動,欲言又止的,最后又只說了句注意安全。聶寒山嘆了口氣:“別怕,你乖乖的?!?/br>溫酌言道:“我不怕?!?/br>然后又是另一個聲音,催他快一點。聶寒山下了高速,拐進老路里,二十分鐘以后抵達新地址,又一個新號碼打進來,這次是反方向的某個橋頭。數目給得合適,應該是做過深入了解的,知道聶寒山不會為此拿溫酌言的安全冒險,但一幫人仍然謹慎有加,挑的都是攝像頭沒裝到的小溝小河,離村子有些距離,反復拖延時間,企圖讓交易時刻到午夜兩點以后。頻繁更換交易地點聶寒山沒意見,但每次都要確保聽見溫酌言的聲音。最后一直熬到臨近四點,到一座石孔橋上停穩,對方才換做短信溝通,讓他下車,要求車內留燈,四個車門全部打開。聶寒山從扶手箱里取了軍刀別到腰后,拉開車門下去,然后一切照做。大概確認了只有他一個人前來,對方讓他往第三棵柳樹下看,那頭有微弱的手電光,隱約瞧見一個與溫酌言身材相仿的人,聶寒山說要看臉,于是光又上移。確定是溫酌言,聶寒山問下一步如何做,那頭讓他把箱子往橋下扔。這一段地勢起伏略大,能聽見湍急的流水聲,聶寒山低頭看了一眼,借著月光隱約看見河里大大小小的黑石塊,估摸著水不深。那頭開始催促,他放下手機,把行李箱抬起來,放到護欄朝外一推,一聲悶響,伴隨水花濺開的響動,看見一個人影下了河。又來信息叮囑他一步不能動,聶寒山照做,又等了十多二十分鐘,剛剛的人影拖著行李箱從橋洞下出來,鉆進河流西面的小樹林里。那頭又來信息,說可以過去接溫酌言了。聶寒山從后腰上拔下軍刀,順著橋下的土坡走上河灘,朝溫酌言慢慢走過去。相隔老遠,溫酌言叫了他一聲。聶寒山加快步子,溫酌言背靠雜草從,再往后就是樹林,但嘴上沒塞東西。身上被麻繩綁著,便往一旁艱難地挪了幾寸,以遠離叢林。聶寒山一路留意草叢和林子,走到溫酌言面前,先給割了綁住他手腕的繩子,然后才彎腰斷開腳踝上的。溫酌言自行解繩,聶寒山一直環顧四周,等他將繩扔開,拽住他的手往回跑。兩人都沒說閑話,一口氣鉆進車廂,聶寒山把軍刀插回刀鞘里,再將刀扔進扶手箱,發動引擎倒車,回到蜿蜒狹窄的土路上。秋冬時節,沒有蟲鳴,這一片又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連雞鳴狗吠都沒有,恍若偌大的墳場。聶寒山干脆開了音響,張國榮性感低沉的嗓音在車廂里流淌開,心里悶著的一口氣總算吐出來了。溫酌言身上只有一件長袖T,聶寒山空出一只手去摸索他的手心,冷冰冰的。想抽出手開空調,不料被溫酌言反握住,聶寒山瞥一眼,見他低著頭發呆。干脆不再動,任由他握著。拐上公路,手忽然被抬起來,手背被吻了一下。聶寒山一愣,笑了出來:“沒事了?!?/br>溫酌言“嗯”了一聲,松開手。剛想讓他睡一覺,忽然發覺后視鏡里那輛面包車不太對勁。怕溫酌言一路顛簸,吹了冷風不舒服,悶在車里又暈車,聶寒山車速很慢,放著讓人超的速度。這個點,舊公路上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