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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鶴拍了拍聶寒山的肩,朝外一指,示意先走一步,聶寒山點頭。白大褂摘了眼鏡往領口上一掛,雙手放到口袋里,問題還沒完。人看起來比聶寒山還要長幾歲,言談殷切,便像長輩關懷晚輩,溫酌言也彬彬有禮,問什么答什么,不見半點不耐煩。以為再下去估計要帶溫酌言去辦公室里喝杯茶,卻大發慈悲放行了。末了再次與聶寒山點頭,聶寒山回了個笑。溫酌言不見關鶴,道:“關哥走了?”把雙手放進褲包,聶寒山率先往外走,這次他步履如飛,溫酌言沒空再走神,緊緊跟著。停車場本就不遠,速度一快,一眨眼就到了。聶寒山邊走邊從褲包里掏出車鑰匙,按下解鎖,再跨過去拉開車門,鉆進駕駛座。下一刻溫酌言也在副駕駛座上坐好了。把左下角的安全帶放到腿上,又去扯右上方的,手沒碰到帶子,被聶寒山搶了先——咔噠一下,扣子扣緊,松緊也為他調整到合適。溫酌言道:“聶哥?”聶寒山抬頭,順便替他整理了衣領:“怎么?”溫酌言捉住他的手,笑了笑,埋頭在他手背上吻了一記。聶寒山僵住,像一記麻藥鉆入皮下組織,手指都動不了——在溫酌言察覺之前,他又飛快把臉湊過去,往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多虧長了他這些歲數,否則連翻身的余地都要沒有了。一時無話可說,車廂里空氣有些悶,聶寒山開了車窗,發動引擎。這個點路段正堵,車速提不快,聶寒山繞了幾次道,發現溫酌言還醒著。“什么時候分開的?”聽起來漫不經心。溫酌言道:“去年年中,他是個雙,家里催太緊,要相親結婚了?!鳖D了頓,“其實我也挺嫌他的?!?/br>后半句湊得生硬,卻把聶寒山逗笑了。這應該是他頭一次聽他說別人的不是,不像抱怨,更像討好。這樣一來,聶寒山一點情緒也沒有了,一把年紀的居然總要讓一個孩子哄著,沒半點風度。回家路程很長,聶寒山便把楊凡煒的事給溫酌言簡單解釋了一遍。溫酌言對任何一處都不作表態,聶寒山幾次以為他睡了過去,輕輕叫一聲,他便又掀開眼皮,說只是打個盹。本覺得多說一些便避免顯得生分,然而始料未及,對方不捧場,聶寒山也沒了興致,不再說下去。傷口一共縫合八針,失血多,感冒也沒好,有這么一個潛在炸彈在身邊,任誰也不敢睡熟。聶寒山一直挺著,隔一會就用手試一試溫酌言的體溫。照理說這樣熬一夜對他而言不是難事,但忘了今天自己才是腳不沾地奔波了一整天,一波不平一波起的,早就身心俱疲,所以沒能堅持多久,就抱著溫酌言睡過去了。做了個夢,夢見在病房里cao溫酌言。溫酌言的肌膚裹了一層薄汗,如絲綢蓋住白玉,肩胛骨就在他胸口上蹭,病床發出喑啞的慘叫。白大褂站在門外,于是他cao得更狠,把手饒到前邊捏住溫酌言的下巴,再把手指插入他嘴巴里,模擬性交反復抽插。溫酌言扯著嗓子呻吟,動情地扭動身子,他的肩胛骨蹭到聶寒山rutou,隨著身體的動作,摩擦漸趨頻繁,聶寒山覺得癢,緊跟著后xue也像是爬了螞蟻一樣瘙癢起來。病房的場景模糊扭曲,混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把溫酌言的呻吟吸進去,他變成孤身一人,在扭曲的空間里,又好像有一雙手揪住他的rutou,捏扁,狠狠向外一扯,他疼得抽氣,然而那雙手的觸感消失,瘙癢便混入疼痛里,重新爬遍被施虐過的地方,他想伸手去摸,手腕猛地被捉住,鐐銬似的,又冷又硬。四周沒有墻。像是洞穿了他的思想,作惡的手掌從背后一下將他摁倒在地,一手揪住他后腦勺上的頭發,讓他在粗糙的地板上磨蹭胸口和yinjing。緊跟著,一根灼熱粗大的roubang鉆進后xue里,直接挺入腸道最深處。白色世界化作玻璃碎片散落,背后是一望無盡的黑。被刀鋒劃過似的,一陣刺痛穿過頭顱,身子都跟著顫了一記。所有觸感歸于真實。而現實中,他反撲在床上,雙腿被扯開,屁股里含著溫酌言脹大的yinjing,溫酌言貼著他的背正吸咬他的耳垂,雙手在他腰腹上來回摩挲。溫酌言不胖,但身高與骨架是實打實的,聶寒山被壓得呼吸都略顯困難,活動雙手準備挪動身子,卻被他霍然按住肩膀,那力道與夢中無異,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戾氣。聶寒山合上眼,夢而已,在沒有任何藥物刺激的情況下,他做了那么一個不要老臉的夢。不等聶寒山掙扎,后邊的人自己起來了。用肘彎支撐身體,溫酌言弓著身,臉逐漸下移,順著他的后頸一直吻到緊致的背肌。背上的碎吻將似有如無的癢順著脊椎向下傳送擴散,夢中感覺再現,后xue自動吸緊溫酌言的yinjing,他下意識扭動屁股:“動一動?!?/br>溫酌言的吻停下來。聶寒山又叫了他一聲,像是短暫斷電的機器,溫酌言在短時間內完成重啟。并且優化了系統。他像夢里那雙手一樣蹂躪他的rutou,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的臉提高,用yinjing狠狠cao干他的腸壁。似乎覺得這樣不夠盡興,他抬起他的小腹,讓他屈起膝蓋改為跪趴,以便guitou能夠擠得更深。聶寒山能夠感覺他的不對勁,這樣霸道的性愛在兩人之間只發生過醉酒那一次,但眼下他沒機會深究原因,也沒工夫思考。撞擊導致的身體搖晃使得被掐破的rutou在被單上來回摩擦,下身又讓溫酌言握住taonong,聶寒山一聲聲粗喘逐漸拔高,張開嘴只發得出嗯啊字音,有時乳尖磨得痛了,又倒抽氣,溫酌言卻似更加興奮,把手指放到他guitou頂端,用指尖摳弄馬眼。聶寒山身體一抽,呻吟在喉嚨里打個顫,險些跪不穩。溫酌言的反應比他身體更快,手松開guitou,一個下滑,拇指與食指死扣住他yinjing根部。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下一刻,在腸道里抽插的yinjing恰好碾過前列腺點,聶寒山再也支撐不住,腿一軟,重新趴平下去。有史以來最為被動的一場性愛,連回應的力氣都不再有,溫酌言不時叫他,聲音里帶了與行動格格不入的撒嬌意味,混入胯與屁股撞擊發出響聲里。鎖住他yinjing的手下了狠力,然而這樣的痛苦也沒能讓他軟下來,他已經太久沒有經歷過這么久的勃起。感覺腸子都快被搗穿了,那陣被壓抑的快感才終于從尾椎沖到頭頂,幾股jingye沖破溫酌言手指的束縛斷斷續續噴灑出來,滿室腥膻。不久之后,溫酌言抵到最深處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