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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口水,然后才說:“額,我說我昨兒一夜沒睡,想事先跟你說又怕你不準我搬來,糾結了一晚上才決定的先斬后奏,你信不?”陸以生沒有說話眉頭卻皺了起來。“???不是吧,你不是真不同意吧?我都搬來了,你真忍心趕我走?”沈之航默默的咽了口水。陸以生卻又拿過他手上的水杯,喝干凈了杯里的水,然后扯過他的胳膊,對著嘴就吻下去,水被喂進了嘴里,然后在沈之航的目瞪口呆中,陸以生抬手擦了擦嘴角,然后淡淡的說:“東西自己理好,我去做飯?!?/br>沈之航依舊保持楞神的模樣,呆立了幾秒之后才飛撲上去怪叫:“醫生你剛親我?親我哎?。。?!”陸以生關上廚房的門把人關在門外,門里邊兒自己笑的合不攏嘴。再后來兩人便住在了一起,沈之航給兩人買了一樣的拖鞋,一樣的牙刷,一樣的水杯,甚至一樣的內衣褲。陸以生從不知道沈之航是這樣小女兒情狀的人,得空了就取笑他:“想你追求者無數,倒也會在意這些形式主義?”沈之航擺弄著相機,盤腿坐在沙發上,頭也不抬的回他:“那些?你也知道是追求者???又不是我追的他們,你可是我追來的,當然得寶貝著點兒?!?/br>陸以生笑得瞇起眼睛,聲音曖昧:“就這幺喜歡我???”沈之航停下手里的動作,抬起頭用嘴型說:“是——啊?!?/br>國慶的時候沈之航和他工作室的幾個朋友辦了個不大不小的攝影展,以前倒也知道沈之航偶爾會辦攝影展,陸以生也沒多問,然而這一次沈之航卻難得的給陸以生留了票,還一再交代一定要去一定要去。陸以生看著那花花綠綠的票面兒,盡量的做出感興趣的模樣,然后憋笑到不行。到了展覽那天,十一假期的第三天,陸以生其他毛病沒有,但是假期賴床是鐵板釘釘的,誰也別想勸,天大的事兒等他下午挪時間。一大早沈之航就收拾妥當背著相機準備出門,出門前又一再的強調一定要來。陸以生嫌吵,隨手就把身邊的枕頭扔出去趕人。等到下午陸以生出現在展覽現場的時候卻穿得很正式,他也說不清自己現在的心態,本來只是打算來隨便看看,但是想起沈之航這兩天難得認真的態度和一再的關照,想著這也算兩人在一起之后自己第一次來參加他的展覽,想著這里除了他倆,也許還有沈之航其他的朋友,陸以生突然就有了一個奇異的感覺,自己必須正視這場展覽,因為這一次,自己和他的關系已經不一樣了,和其他任何人與沈之航的關系都不一樣。這種認知,讓他莫名的就紅了臉,心里膩的化不開。到了展覽場地之后陸以生也沒有聯系沈之航,那人實在是太好認了,即使跟自己一樣是穿著西裝,那人卻依舊張揚的易于辨認,陸以生幾乎是一進門就看見了他。沈之航正在和工作室的其他幾個同仁們聊天,一伙人站在展館的一個角落里,不知道在說什幺有趣的話題,沈之航一手架在旁邊一個男同事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手舞足蹈的在比劃著什幺,逗得身邊幾個女同事笑得花枝亂顫。陸以生一邊在心里想著,這家伙是真不知道自己魅力有多大幺?一邊就徑直往那邊走去。等走近的時候,陸以生忽然就聽見了一句女同事的話:“沈之航,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成天扎在女人堆里出不來?”周圍的人一陣默契的哄笑。陸以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沒有變化,沈之航卻已經看見了他,立馬就過來招呼他,走到跟前兒了,抬手摸他的額頭:“怎幺了?臉色這幺難看?”陸以生卻下意識的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勉強笑了一笑,說:“沒事兒,沒睡醒?!?/br>沈之航愣了一下,下一秒卻又笑開來勾過他的手,轉身領著他走到他同事身邊去,咋咋呼呼的給同事們介紹陸以生。那之后沈之航都陪在陸以生身邊一路的介紹解說,陸以生從不知道原來他在圈子里其實是真的有些名氣的,展館雖然不大,但一路上走過幾乎隔一段時間就有人主動上來跟陸以生打招呼,有些是圈子里的朋友,有些甚至是沈之航的小粉絲,那些人在陸以生看來大都長著一樣的臉,然而沈之航卻好脾氣的一一跟人寒暄,偶爾停下合影,寫一兩句祝福的話語以作紀念。說不上是厭惡,然而陸以生卻清晰的意識到自己開始吃醋。這樣的沈之航是陌生的,一點兒都不是他認識的那一個,那個會跟他撒嬌會依賴自己的沈之航。在這片領域里好像沈之航才是真正的主人,他跟所有的人談論他的攝影,他那幺友善,應酬的駕輕就熟。他對每個人都報以笑容,小聲或張揚的交談,然后自己被完全的隔絕在那個圈子之外,沈之航的周邊仿佛有一堵無形的墻,自己跨不進去,因為找不到那個進入的缺口,他發現自己可能沒有自認為的那樣了解沈之航。這樣的挫敗感來的毫無緣由,卻強硬的不可否認,陸以生一下子就被這樣的認知砸個措手不及。第7章酣暢淋漓(H)晚上回到家里的時候沈之航回房間去收拾今天用過的器材,陸以生脫了外衣就鉆進浴室去洗澡。進了浴室打開花灑,卻又莫名的覺得無力,他覺得吃了一下午的醋,那人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模樣,一句勸慰的話都沒有,這樣雖然很娘們兒,但是自己依舊是不可否認的越來越在意,于是他拉開浴室的門叫道:“沈之航,你過來?!?/br>沈之航聽到叫聲拉開房間門就一路小跑了過去:“怎幺了怎幺了?東西沒拿?”剛到浴室門口就被一把拉了進去,然后被壓在門上火熱的吻就那樣壓上來。陸以生覺得自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從這個人那里得到一些些肯定,無論什幺都好,只要別一句話都沒有,他想要告訴這個人,自己現在很無助,自己覺得已經抓不住他了。“醫生?怎幺了?”沈之航低聲的問著,陸以生埋在他的胸口不說話,輕聲的喘氣。一時間整個浴室里只剩下花灑里水悉悉索索的聲音,沈之航見他不說話,又笑著說:“開著花灑接吻,裝浪漫???也不心疼水費。嗯?”陸以生仍舊是沒有說話,下一刻卻開始自顧自的把已經濕了半邊的襯衫扯下來,然后看著沈之航那張臉已經從一開始的莫名轉而成了驚訝,再接著他看見那人的眼神突然的兇狠起來,幾乎是下一刻自己就被反身按在了洗手臺上。穩住身形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