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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說不出來,大家也就漸漸失去了興趣。賀澤說要來找許惜洗頭,可不是說著玩的,那天之后,賀澤隔兩天地就要來找一次許惜,當然嘴上也從來沒有老實過,還好他也一直沒有多做過分的事情,許惜也就沒有最開始那么抗拒他。后來,賀澤再出現的時候,他開始試著邀請許惜出去吃飯,玩兒什么的,但是許惜一次都沒有答應過。就這么過了十來天,大年也過完了,這段時間好像什么事情的的沒有發生,唯一的變化就是,許惜和賀澤越來越熟悉了。熟悉起來之后才發現這個人雖然有點不那么嚴肅正經,但也不像個壞人,他很有趣也很幽默,來一次店里的小姑娘們就要花癡一次。當然,這些日子,盛懷瑾過的也相當地繁忙。大年初三那天,他們和宋南兩家約著見了面,談了幾天,又專門找人算了日子,最后把婚期定在了今年的夏天。宋南的老家也來了不少親戚,盛懷瑾作為準女婿,忙著接待也是應該的。大家都對這個年輕有為又英俊多金的準女婿很滿意,因此這一忙活,就忙活到了十五過完之后,那天,好不容易把宋南親戚們都送上了飛機,盛懷瑾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了。☆、第60章可這并不意味這盛懷瑾最近被嚴厲盯梢的日子結束了,宋韻還在京城,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考察,只得了一個“差強人意”評價。于是盛家長輩們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對盛懷瑾更是嚴加看管,盛懷瑾郁悶壞了,只帶上司機能去找陸戎解悶兒。陸戎去上海過年了,趕巧了盛懷瑾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陸戎正好到北京。于是盛懷瑾先去了他們常去的酒吧,在小包廂里等著。陸戎一坐下,也是一臉的苦瓜相。“我要結婚了,提前給你說一聲,你好準備禮金?!笔谚f著就喝了一大口酒。陸戎簡直驚訝到了極點,瞪大眼睛道:“什么?你要結婚?和宋南嗎?”“廢話,除了她還有誰?”陸戎嘲諷道:“你對著女人能硬-得起來嗎?”“能啊,漂亮就行?!笔谚吨煨?。他又不是沒試過,只是說那種體驗不是特別好,“宋南挺好的,又漂亮又能干。不過就是我那大姨子,宋韻,不知道你見過沒有,最近跟個特-務似的天天瞅著我,我出門都只敢來找你?!?/br>陸戎沖他豎了個中指,道:“那不是活該嘛,你可真惡心,干嘛糟蹋人好好的姑娘?”“說什么糟蹋?是她自己先跟我提的要和我結婚,我們早就說好了三十歲之前結婚,兩廂情愿?!?/br>“哦,那我該恭喜你啊,新郎官?!?/br>盛懷瑾特別反感陸戎這樣,這讓他莫名地心虛。“cao,你這陰陽怪氣的干嘛?年輕的時候誰不瘋一下,什么年紀就該做什么年紀的事情,你三十歲了不結婚嗎?”陸戎張開雙臂仰躺在沙發上,道:“我不結婚,我不喜歡女人?!?/br>盛懷了嗤笑一聲,道:“難不成你還真打算和哪個小情兒過一輩子了?”“你別給我扯那么遠,我還沒想過一輩子的事兒。反正,我就知道我不會和女人結婚?!?/br>“幼稚?!笔谚涯槃e到一邊,不想和陸戎說話。一輩子啊……別說陸戎,他也沒想過,即使現在他意識到了自己喜歡許惜,也無法確定這份喜歡的斤兩夠不夠捆綁住他的一輩子。陸戎翻了個白眼,道:“嗯,你成熟,你懂事,你想的周到,媽的那你現在這一副死人臉是干嘛?哦,對了,你的問題,八成都是劈腿問題,你又劈腿了?”盛懷瑾一下表情變得有點難堪,吃了蒼蠅似的。陸戎知道自己說中了,立刻幸災樂禍地道:“這是,被發現了?咦,不對啊,被發現也沒什么啊,發現了不鬧就留下,鬧就甩,這不是你一貫地處理方式嗎?怎么這次掉坑里了?”“喝酒吧你,這么貴的酒堵不住你的嘴是吧?”盛懷瑾臉色越發陰郁難看。陸戎才不管他不高興呢,繼續口無遮攔地八卦:“肯定是上次我見到那個,叫什么‘小惜’的,看著挺純一小孩兒,是吧?怎么,他那小雞仔兒的樣,還敢給你翻了天?”“放屁,他死心塌地得喜歡我,他敢?”盛懷瑾眉毛挑了兩下,陡然拔高了音調。許惜就是那么喜歡他,他還不信了,自己連個小傻子都治不了了。他怎么可能讓許惜跑出他的手掌心是這樣的。可現在這一日日的惶恐不安、患得患失的心情,又如何解釋?盛懷瑾無言地看了陸戎的臉好一會兒,特煩陸戎現在這得意的樣子,他猛然想起一件事,而后抬高了下巴,惡劣地道:“你以為你好了,自己后院都著火了還好意思笑我。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林珺童和蕭安歌,背著你,搞到一塊兒去了?!?/br>接著盛懷瑾添油加醋地把大年初二首映禮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跟陸戎說了一遍,完了之后,陸戎簡直要殺人似的,差點跟盛懷瑾打起來。盛懷瑾踹了他一腳,吼道:“少他媽在這兒跟我鬧脾氣,看你那樣兒都夠了?!?/br>陸戎正氣得直喘氣兒,一直拿一張臭臉對著盛懷瑾,兩人互相瞪著,誰都不甘示弱。倆損友在這兒互相拆臺,相看兩厭,得了,這酒還是不喝了,越喝越氣人。盛懷瑾擺擺手道:“算了,散了吧,我回去了?!?/br>陸戎正是著急的樣子,也不想和盛懷瑾多待,倆人就這么鬧得不歡而散。盛懷瑾從酒吧的后門出來,司機還盡職盡責地等著。這時候才剛剛八點多,北京城熱鬧的夜生活都還沒有開始,但現在盛懷瑾卻完全沒有心情流連夜色,而是渴望著一種安寧。銀灰色的高級轎車在京城寬敞的道路上飛馳,盛懷瑾沉默著,老實的司機也一路都沒有說話,直到他們的車剛剛拐過一個轉角的時候,盛懷瑾突然開口道:“下個路口左轉?!?/br>司機有些疑惑道:“盛總,您還要去哪里嗎?”盛懷瑾略微皺眉道:“不,只是從那條道繞回去?!?/br>司機也沒有多問,而后老實照做了。兩分鐘之后,街道上一家裝潢別致的理發店出現在了盛懷瑾的眼里。去年初春,他就是在這里意外地撿到了許惜。盛懷瑾立刻開了車窗,專注地朝那個地方看過去。他知道這樣不過是徒勞,根本不可能看見許惜,可他還是期待地看了半天。他從來都沒有想象過,有一天自己會因為想念一個小傻子,這樣白癡似的偷-窺。他很矛盾,一面希望馬上能見到許惜,一面又忍不住擔憂自己要是這個時候見到許惜就會把人給綁回去。再忍忍吧,反正許惜跑不掉的。又忙忙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