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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隋弄了兩大籠子的鳥,要拍出一種鬼魅的風骨來。于是一整天他盛少爺就忍受著這熏人的鳥屎味,還有無數“咕咕”亂叫的禽類在他腦袋上盤旋。盛懷瑾要瘋了,現在還覺得自己腦袋臭。“哎,你聞聞看還臭嗎?我覺得頭上好像有鴿子屎?!笔谚弥$R子費力地瞧自己的頭頂。何岳無奈道:“盛總,剛才我們都仔細檢查過了,您腦袋上真的什么都沒有。而且……那是斑鳩,鴿子一般是灰白色的?!?/br>盛懷瑾臉一僵,拿著小鏡子就往他身上丟:“就你懂得多!”何岳“嘿嘿”笑,不啃聲了。盛懷瑾從后邊看著他圓溜溜的腦瓜子,越看越來氣兒。除了這死小子,家里的小輩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的,要不是看在他媽的份上,他早讓何岳滾蛋了。盛振越是瞧不上他媽那邊兒的人,他越是要對他們好。盛懷瑾也不想再說這小子,于是就把臉別到一邊兒去看車窗外朦朧的雨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么的,盛懷瑾只覺得在這密閉的空間里,那種臊臭的味道變得越來越濃烈,快把他給熏吐了,他實在受不了,便開了車窗透氣,帶著雨水濕潤的新鮮空氣從鼻腔灌進肺里面,盛懷瑾才終于覺得自己活過來了。雖說已經開了春,可氣溫依然很低,又下著雨,街上來往的行人很少,只能瞧見零零散散的各色雨傘在街面上移動。沿街的店鋪基本上已經早早地關了門,只剩下一兩家小鋪子還開著,不過也是冷清地沒有生意。盛懷瑾的目光沿著街道掃了一圈,然后瞧見了一家還亮著燈的理發店,看著還算氣派,盛懷瑾立刻摸了下自己的頭發,只覺得嫌棄萬分,一秒鐘都等不了地要去收拾干凈。“開車門,我要下去了?!笔谚亮讼潞卧赖募绨?。何岳一驚,回頭急道:“盛總,你下去干嘛啊,一會被人認出來就麻煩了?!?/br>盛懷瑾才不管他,已經從旁邊的衣架子上取了件深灰色的大衣裹上,而后帶上黑框眼鏡,對著手機屏幕左右瞧了眼自己,就準備下車。“盛總,您可別啊,萬一您……哎呀,哥?!焙卧揽嘀槹?。盛懷瑾不耐煩道:“就去那理發店洗個頭發,至于嗎?人都沒幾個,怕什么被認出來。而且我早過氣了,誰還記著我啊?!?/br>何岳快哭了,盛懷瑾現在出門是不太可能會引起sao亂的,但就怕萬一有瘋狂粉絲,還是挺麻煩的,于是只好繼續哀求道:“您想洗頭的話再忍忍,一會我從那邊繞到公司去,讓造型師給您弄吧,要不我送您回公寓去?”盛懷瑾煩躁地瞪他:“你沒瞧見那邊也堵成一串了?等你開過去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你還想讓我把這鳥糞味帶回公寓是吧?別廢話,快開門?!?/br>何岳猶豫了一會兒,開了車門,但嘴里還在絮絮叨叨:“哥,你就知道折騰我……”盛懷瑾根本沒搭理他,直接開了車門,小跑著消失在了雨霧之中。☆、第2章那家理發店就在正對面,裝潢很別致,店面也挺大的,雖然算不上豪華,但至少是中高檔。不過盛懷瑾這會兒了也不想挑,只想趕緊洗干凈了回家??伤叩介T口的時候,才發現店里邊兒沒什么人了,已經在拖地做衛生,似乎是準備下班。盛懷瑾還是推開門,對著正在打掃衛生的小姑娘道:“你好,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想洗頭?!?/br>正在拖地的小女孩兒回頭瞧了盛懷瑾一眼,當時就呆住了。這一下弄得盛懷瑾有些緊張,以為被認出來了,抬手捂著自己的臉假裝咳嗽。那女孩回了神,臉“刷”一下就紅透了,支支吾吾道:“不、不好意思,老師們已經下班了……”盛懷瑾皺著眉,一副為難的表情:“真的很抱歉,可是我頭發上弄到了臟東西,回家不太方便,能麻煩一下嗎?我只想洗個頭發,吹干就可以,不用做造型?!?/br>他的聲音輕柔地要命,又英俊高大,完美地把他原本張揚、傲慢、不可一世的個性藏了起來。在娛樂圈這么多年,盛懷瑾已經習慣了在人前保持儒雅溫柔的形象,可真的與他打起交道來,很快就能發現,他只是在對你笑,可骨子里的桀驁和痞氣,根本不會改變,他的眼里可能瞧都瞧不見你。那小女孩兒又抬頭瞧著盛懷瑾的臉,扭扭捏捏地半天不說話。接著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年紀更大些的男人,也是看著盛懷瑾愣了下,才道:“那讓許惜洗吧,洗了吹干的話許惜一個人也行?!蹦腥丝瓷先ネ蜌獾?,他招呼著那小女孩兒靠邊站著,又對盛懷瑾說:“先生里邊請吧?!?/br>盛懷瑾點點頭。沒被認出來就好,他取了黑框眼鏡、脫下大衣就往里面洗頭間去了。里面有個穿著黑色工作服的少年背對著盛懷瑾,他正彎腰在收拾東西,從盛懷瑾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瞧見他又長又直的腿,還有緊俏的屁股,漂亮的腰線,以及挽起來袖子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胳膊。盛懷瑾忍不住在心里贊嘆,這些小理發店也能有這么優秀的資源。外邊的男人喊了一聲:“許惜,有客人?!?/br>盛懷瑾半瞇著眼,有些期待等著那少年轉身。那少年忙應了一聲“好”,放下手里的東西,轉過身來。盛懷瑾瞧見一雙清澈地像湖水似的眼睛,閃閃地特別動人,那下面半張臉被一張白色的口罩遮的嚴嚴實實的。盛懷瑾覺得快要被溺斃在那湖水之中了。于此同時,許惜也呆愣在了原地。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好看了,精致的眉眼滿是風情,直挺的鼻梁棱角分明,嘴角帶著些若有若無的薄情笑意,卻能讓人無奈地淪陷其中。他還有著讓人羨慕的偉岸的肩膀,緊窄的腰,即使穿著襯衣也能讓人感覺到肌rou蓬勃的力量。最重要的是,他渾身散發的從容自信、意氣風發的氣勢,深深地把許惜給鎮住了。兩人就這么傻傻互相對望著。倒是盛懷瑾先反應了過來,有些失望地問:“你怎么戴著口罩???”許惜愣愣地說:“這是店里規定的,為了衛生?!?/br>聲音聽著脆生生的,特別嫩。盛懷瑾還想說“你又不是廚子”,不過話還沒出口,剛才那男人就進來了,吩咐那少年:“許惜,你一會兒給這位客人洗了頭吹干就行了,不用做造型。完了把地給拖了門鎖好就回吧,我們倆還有事兒,就先走了。叫做許惜的少年答道:“好的,陳哥?!?/br>那男人又跟盛懷瑾道了歉,說是今天天氣不好就提前下班了什么的,然后就走了,屋里便只剩下盛懷瑾和許惜兩人。許惜拿了兩條干凈的毛巾出來,對盛懷瑾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