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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地不熟的,又長得這么漂亮,出門就能被人分分鐘要手機號你信不信?!?/br> 裴州回憶起那次景一等在路邊,行人紛紛回眸看她,果真生起緊迫感。 “舅,我媽扣我零花錢了,我想給車換個音響,你能不能給我二十萬啊?!?/br> “什么音響二十萬?!?/br> “我還要做些別的改裝,舅行不行?” 裴州知道陸時遠這是來要錢的,當初他jiejie裴鈺沒有多分集團的股份,他一直對這個如母如姐的jiejie很敬重,每年分紅都會額外多付出一部分,對陸時遠這個外甥也很大方。 陸時遠說:“我忽然想起來了,舅媽還喜歡去古鎮那家小資文藝的餐廳喝酒,喝那家餐廳釀的桃花酒?!?/br> 喝個屁酒,那次喝酒的是他自己。 果然,裴州聽到舅媽兩個字很受用,說:“今天有些困,明天給你轉?!?/br> 陸時遠回房間后,裴州記下景一這些喜好,摁了下床頭的呼叫鈴按鈕喊傭人。 上來的是趙姨,裴家的老傭人,因為照顧老爺子日子太有年頭,都是將裴家的主人當成自己親人,喊裴州也是直接叫名字。 “裴州還沒睡?是不是在公司沒吃晚飯?” 裴州不方便吩咐她,就問了下裴老爺子最近的身體狀況。 趙姨說完,嘆口氣:“這次去海市還是沒有找到線索嗎?” 裴州壓根沒有去找,他覺得根本不會有線索。 他答:“也許根本就沒這個人,讓老頭子別再惦記了?!?/br> “他也是為了你,這些年老爺子總是會夢到那一天。裴州啊,有時間你就陪陪老爺子,他雖然身體還好,可老人如果等不到總會一直惦記,他已經找了二十七年了?!壁w姨望起裴州,“再有兩三年你就三十了?!?/br> 裴州眸色沉沉,說知道了。 他重新叫了傭人上來:“幫我準備一束茉莉花,我明天要帶走?!?/br> … 清晨,陰天里已經降溫,景一穿著一條寬大的長袖棉裙,正準備走后院的門去顧桂云的院子取車時聽到前院一聲敲門聲。 她很少在早晨聽到敲門聲,在想會不會是裴州,可覺得他不太會在早晨過來。 他有工作,袁津說過他一般上午都是最忙的。 景一打開門,男人西裝革履站在門口,眼底滿是笑意。 “早啊?!?/br> 景一微怔,抿起唇微笑:“早?!?/br> “要不要我送你?” 她忙搖頭。 “那好,你開車注意安全?!迸嶂萜^示意她看墻上的郵箱。 景一探出頭,瞧見一直沒用過的郵箱里安靜綻放著一束茉莉花。 茉莉被綠色的繩子扎成一小把,斜斜放進郵箱里,郵箱銹跡斑斑的藍色鐵鎖被裴州取下來掛到一旁,這樣古舊又鮮活的畫面組成非常和諧的風景。 “以后每天早上都來拿,記住了么?” “不用的,你從裴家大院出門直走會比繞過我這里近……” “昨晚我怎么說的?有些事情聽我的?!?/br> 景一只好不再說,將茉莉取到手上,抬頭時裴州已經上了車,笑著看了她一眼說走了。 她目送車子消失在拐角,望著手上這把茉莉心出奇地安寧。 快下班時,她收到裴州的微信。 裴州:我來接你去吃晚飯。 景一:過來遠,你說地址我自己去吧。 裴州:不遠,等我。 她笑笑,望著辦公桌上的茉莉感覺這個非常好上司也許也會是個很好的男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今晚碼字順利就加更,寫不出來就明天見 第39章 景一今天沒化妝,大家都在收拾桌面打算下班,她去洗手間里化個妝。 出來時,沈舟正從倩倩那里借衛生棉,兩個姑娘瞧見她眼眸一亮。 “景一姐,你今天妝畫得好漂亮?!?/br> 倩倩問:“景一姐白天沒化妝啊,你要去約會嗎?” “我就是去見一個朋友?!本耙挥行擂?,她身上帶的東西不多,也不知道簡單畫的行不行。她問倩倩,“你覺得還差什么嗎?” “景一姐不化妝就很好看了,隨便畫畫就更好看了?!辟毁恍ξ?,“不過我覺得衣服可以換一下?!?/br> 沈舟:“是啊,像上次咱們在酒吧那樣,年輕點的打扮多好看啊,去約會就得打扮得青春活潑一點!” “我不是去約會?!?/br> 兩個小姑娘笑嘻嘻地洗完手就離開,好像沒將景一這句解釋放在心上。畢竟大家都能看出景一的反常,解釋也是蒼白的。 景一回辦公室里等裴州,趙康明是最后一個走的,走之前叮囑她也早些回家,別留太晚。 景一看了眼微信,裴州說堵車,讓她等一等。 她回復沒關系,拿起包里的小鏡子看了下,好像她身上這件棉麻的灰色裙子是挺不適合約會???她才二十五,雖然不如二十歲的小姑娘,但是也不該每天都穿這些顏色樸素的棉麻裙子,從前在海市時穿的不都挺青春時尚么。 景一內心有些小糾結,最終飛快鎖好辦公室門趕到最近的商場。 她挑了顏色溫柔的幾條裙子去試穿,最后還是沒法選店員建議的粉色,拿了一條款式簡單的黑色連衣裙穿上身去結賬。 剛出店門她就發覺自己腳上這雙帆布鞋跟裙子不搭,以很快的速度乘坐電梯到商場鞋包樓層找鞋,忙完這些又抓緊時間跑回雜志社。 氣喘吁吁喝完兩口水,景一接到裴州的電話。 “雜志社還有人嗎?” “大家都走了?!?/br> “我到樓下了?!?/br> 景一忙回:“那我這就下來?!?/br> 裴州:“你在做什么,怎么有點累的樣子?” “沒有?!本耙环€住呼吸,“我這就下來了?!睊炝穗娫捤潘煽跉?。 她好久沒有這樣跑步,新鞋有些打腳,剛才踩著高跟鞋跑步時好像磨掉皮,腳后跟有點疼。額頭上還有汗水,她忙拿紙巾擦幾下,發覺擦掉了額頭上的粉底。 手忙腳亂補妝,打開鏡子才發現這個妝面好像有點泛油光? 手邊沒散粉,景一有些欲哭無淚,聞了下袖子發現布料上有股新衣服的氣味。她頭發里有汗,加上身上這股味道裴州會不會聞到? 她根本沒隨身帶香水的習慣,舉目求助似地張望,發現倩倩桌子上有瓶六神花露水。 景一打開抹了點在手腕,味道好嗆。 但是有什么辦法,新衣服的味道總得蓋過去。 她第一次把花露水當成香水用,走下樓時,景一覺得出門約會真的還不如穿個寬松點的睡衣在家里畫設計圖。 裴州已經站在副駕駛車門處,新換的勞斯萊斯很扎眼,景一不認識型號,但覺得這樣太張揚。 他站在陰天柔和的光里,瞧見她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