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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讓柯北誠他們聽到崔崢這番發言可能會心碎,畢竟他們可是徹夜未眠,陪著崔崢一起擬訂計劃。 冷酷的崔崢并不領情,主要原因就出在他們說著說著就開始跑火車,成功把當事人的心都吸引過去…… 好比如秦諺輝擅長玩土味情話,在那瞎起哄說逛久一點,等女孩累了可以背她走,萬一女生問了她重不重這種話題,一定要毫不猶豫地回答重,等背后人的情緒激憤到極致要爆發時說:當然重,你對我而言就是全世界。 特別酸特別土。 偏偏崔崢就掉進溝里想了兩秒,回過神后將秦諺輝這種無用之輩拉黑。 這種類似的事情又發生了許多起。 過后很久崔崢才回想起來他和陸安然的關系仍舊停留在虛假的兄妹情誼上。 之后不吭聲了,群里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偏偏他還不能出聲阻止他們胡說八道,誰叫他當時是說有一個朋友…… 所以只能放任他們。 但是不可置否,他的確是從那些亂七八糟的發言里篩選了一些有用的東西。 唯一的差錯就在于他太著急了,急哄哄地想要見小姑娘,然后沒料到其他店的門都沒開,他也不至于沒有常識,只不過是太沖動了。 兩人頂著寒風在路人詫異的目光中蹲了有十分鐘,陸安然轉頭對崔崢說:“我們去網吧待會吧?!?/br> “你出門還帶身份證了?” “沒啊,去我們學校附近那雷霆網吧,里面的人見過我,應該……還記得我吧?!?/br> 他們到雷霆網吧,在值班的人正好是小馬哥,感覺到有人來了,“開機嗎,身份證?!?/br> 一邊抬起頭看到一張印象中嬌艷漂亮的臉,陸安然擺著手向他笑。 “我們沒帶身份證,但是都成年了,老板,先給我們開個機嘛?!?/br> “不行啊,這不合規矩?!?/br> 陸安然收起笑容,盯著小馬哥看了一會,小馬哥一點也不慌,他不像郝英俊那三慫包,連一個小姑娘都害怕。 “唉,”她假意輕嘆了一口氣,“那我只能舉報你們這家網吧給沒身份證的人開機了?!?/br> “什么?我們沒有做過這種事啊,污蔑是不可能的!” “哦,我恰好無意中,從單權那里知道,他們曾經被家長沒收身份證以后就是來你們這里開機的?!?/br> 小馬哥:“……” “給給!C區盡頭的兩個連機,快去吧?!毙●R哥打發他們。 “真是他們告訴你沒身份證也可以開機?”崔崢打開機子輸入小馬哥給的身份證號和網咖固定密碼一。 陸安然狡黠一笑,“當然不是啊,我們校運會那會,我不是去向他們借身份證嗎,郝英俊給我說幸好他爸媽剛把身份證還給他,雖然不能去上網了,但是摸著身份證也可以腦補出游戲江湖,剛和他說的都是我的猜測?!?/br> 一大早還在網吧里的都是通宵還未回去的人。 胡洋包了通宵,和朋友結束副本以后,退出游戲,看了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已經八點多了,出去吃個飯回家睡覺好了。 他這么想著,余光發現自己旁邊的機子坐了人,借著電腦的光線可以看出旁邊的男生,呦呵,還是一個小帥哥,看樣子年紀不大,隨后就又看到了小帥哥旁邊的女孩子,精致漂亮的容顏讓人挪不開眼,年輕女孩臉上的膠原蛋白引人喜愛。 哎呀呀,現在的年輕小孩真了不得,長得帥就是不由,這才多大年齡就有女朋友了,還這么漂亮。 出于好奇,向柜臺走去時瞥了一眼他們兩個的顯示屏,成功又愣在原地。 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兩人在玩游戲,男生的顯示屏上是一堆他看不懂的英文字符,旁邊的女孩屏幕上倒是中文,但也和來網吧玩游戲或是看視頻的大齡網癮少年們截然不同,憑借著良好的勢力,他看清楚上面寫著中醫學寶典的簡介。 女孩還向前臺要了一張紙和筆,時不時在上面寫兩筆。 胡洋渾渾噩噩地向前走,差點被地上的短橫坎給絆倒,現在年輕人的約會……都這么時髦嗎? “這些書你都打算買?” “嗯,寒假有十多天,我可以慢慢看?!?/br> “這么多書,書店不一定買的到,再有兩三天快遞也要停了?!?/br> “誒,盡可能找吧?!?/br> 崔崢想了一會,“待會我們去買,把你暫時買不到的給我列一份書單,我回去以后去醫大圖書館給你借?!?/br> 陸安然眼睛一亮:“啊??!哥哥真好!” 幫忙解決問題了,她嘴就甜得抹蜜。 哪怕深知陸安然是這樣,崔崢的心還是軟得一塌糊涂。 陸安然被崔崢看得有一丁點兒不自在,心想該不會是她剛剛沒有推辭,讓崔崢震驚了吧。 其實她是很聰明的人,只不過卻未曾往其他方面去想,如果稍微有契機出現,她就能很快察覺到兩人這兩日以來尷尬的氣氛是因為什么。 等陸安然粗略地搜找完要買的書已經十點半了,她揉了揉眼睛,“我們走吧?!?/br> 離開前和小馬哥說了一聲下機,小馬哥眼神怪異地看了他們一會,嗯了一聲,看著兩人的背影,他的表情抽搐,現在的人都是什么毛病,一大早威脅他開機竟然是去學習! 這個點幾乎所有的店鋪都開門了,崔崢給姥爺已經選好了禮物,剩下的是他小舅舅那些人的。 陸安然知道他要送的人以后感慨,“你們的關系真好?!?/br> 崔崢輕笑了一下不言語,事實上,他小舅舅在聽聞回來會給他帶禮物時感動得淚涕長流,沒料到自己冷心冷肺的外甥忽然間長大了。 兩個人都沒給其他人送禮物的經驗,干脆決定送手表和鋼筆好了,陸安然路過一展示柜的時候忽然停下來。 “崢哥,”她喊了一聲,手指了指自己的耳垂,笑瞇瞇地問:“你耳洞長好了嗎?” 這算是崔崢很罕見的一個黑歷史。 他不知道是受虐成癮還是怎么著,有那么一天就突發奇想打了耳洞,輕搖頭:“還沒長一起?!?/br> “這樣啊,”她興沖沖地上前,親密地推著他的后背,“那我們快去買手表?!?/br> 崔崢還都沒搞清楚這句話的前后聯系,兩人站在展柜前,店員看著他們兩個有些遲疑,這里的商品價格都很高昂,應該不是兩個學生能夠買得起的吧。 但是…… 聽聞做賣奢侈品工作的人都特別容易被打臉,就有那么一些土豪思維和正常人不一樣,不穿大牌不穿定制,頂著個攤上買的25元襯衫大手一揮買了他們一輩子工資都買不起的奢侈品。 看多了扮豬吃老虎打臉店員以后,店員姜湉上班時的態度特別好,與服務行業的客服一樣,又熱情聲音又甜美。 哪怕是兩個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