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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方法他是過了許久才學會的,因為成一郎總是嫌他在性交時缺乏反應,只會沒有生趣地躺著任由擺布。他感覺到成一郎的身體一僵,過了十秒,成一郎撐起身體,離開了他,從男根上將避孕套拉下,系了個結扔進垃圾桶。他自己的那里仍聳立著,事實上整個一晚,在成一郎對他做出這種那種的事情時,他已經瀉了不知多少次,都以為會就那樣死掉,沒有想到不過是過了一會就又興奮起來了。他的密洞中仍殘留著被巨物撐開的感覺,但并沒有撕裂的疼痛。成一郎堅持讓他定時潤滑那里確實是有好處的。定時潤滑,加上除排泄外一天所有時間內都帶著那貞cao帶。洗完澡后,成一郎回到床上。靜人聽著他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知道他已睡著。成一郎睡眠很淺,靜人的地位剛升到可以睡在成一郎的床腳時,經常因為晚上翻身而把成一郎弄醒,接著就會被捆住手腳拴在床邊。他的主人一旦睡眠不好時脾氣就會變得很糟。所以當靜人終于和他睡到一起后,晚上無論發生什么也都不會改變睡姿。迷迷糊糊睡過去了不知多少時候,靜人又被驚醒。這次成一郎正在翻弄他的身體“您想要我嗎?”靜人模糊說著,張開了腿,黑暗中,成一郎搖了搖頭。“不?,F在不想,不過我還是想讓你時刻感覺到我在你體內的感覺?!?/br>成一郎開了燈,靜人在看到他放在枕邊的東西時,完全清醒了。那是一只肛塞,他從未見過的龐大肛塞。頭端成鈍圓型,還不算太過龐大,但在平緩的坡度過度后,就突然龐大到近乎小孩拳頭那么大的一塊,之后又突然變細,直到末端是扁平的收尾。他抬起頭,從成太郎的臉色中看出,這是男人想放進他身體里的東西。細細的冷汗從他的額頭開始滲出。“這,這實在是太大。不可能,不可能能進去的?!?/br>成一郎并沒有說話,只是示意他翻過身。靜人猶豫了一下,換來一個耳光,只有認命地翻過身。成一郎拉過枕頭墊在他的腰下,靜人自動將臀部抬起,努力放松著全身。“這是懲罰嗎?”他問道。馬上后悔了,成一郎并沒有允許他說話,但他的男人似乎沒注意到他的疏失,只以覺得奇怪的聲音問,“什么懲罰?”“今晚的……”贏得了比賽之后他在成一郎開口前提出他的愿望。想要和主人單獨去度假一周。海邊,山上,別墅,哪里無所謂。只要是成一郎帶他去的地方都可以。他知道成一郎最近工作的壓力很大,而他已經無法再忍受下去了。“啊,那個。倒是提醒了我。不過這不是懲罰。也不是獎勵。你只要記住……”成一郎的聲音貼近了來,暖暖的氣流進了他的耳朵?!斑@是我想做的事情?!?/br>靜人的腰間似乎被電流猛電了一下,腿軟了下去。成一郎和話和語氣讓他將自己完全交了出去。他感覺到成一郎將三指探進了身體,轉動著,擴展著,跟著離去,而塑料質感的物體頂在了那里。最初的進入并不困難,但接著卻卡在了那里。成一郎命令他放松,他也確實是努力放松,卻還是無法進入。過了一會,成一郎將肛塞拔出他身體,換了手指,等他再次放松后,又再換回了那兇器。靜人感覺到那物體每一分的艱難進入,當即將進到最寬的一處時,成一郎的另一只手繞過他的腰握住了他的欲望中心。“乖,放松”甚至可說是溫柔的語調,使他沉醉的同時,后方突然用力,他的身體猛然一跳,而那之前以為是不可能進入的肛塞,終于帶著響聲進入了進去。成一郎直起身體,從鼻中出了一口氣,又拾起一樣東西。靜人還沒有從那龐然大物的沖擊下恢復過來,就覺得兩乳上微微一麻,成一郎已經將乳夾為他帶上了。他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表示懇求,但成一郎卻滿不在乎地握起拳頭,放在他眼前。“最后你那里是得把我這拳頭放進去了。剛才那東西最寬的半徑也還沒有這么大?!?/br>靜人吸了一口氣,全身一緊張,那里的漲滿感覺更強烈了。成一郎只一笑,輕拍了拍他的臀部。“今晚就戴著這幾樣東西睡好了。明早十點的飛機?!膘o人愣了一下,才明白男人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接近黎明時,本來已經習慣了那樣寬度的東西而漸漸麻木的地方,因為肌rou被撐開的時間過久,而想要彈回,變的無法忍受的酸痛起來。而一直被夾著的rutou,也因血液無法流通而感覺著冰冷。靜人醒了過來,卻不敢轉動身體。因為那里和rutou的刺激,而使得渾身的感覺都靈敏了起來,毛毯纖細的毛突然變的刺人。他本來是沒有裸睡的習慣,但和成一郎在一起后,卻被要求必須脫光身體睡覺?!斑@樣我想要的時候才會少點麻煩”,男人曾這么說。他的身體只是工具。發泄的工具。就象被要求無論何時身邊都帶著避孕套,并保持那里經常潤滑一樣。最初他曾忘記了兩三次,被成一郎發現后,立即就順手壓倒他,毫無前戲地進入他的身體以做懲罰。不加潤滑的干澀密道,無法承擔那負擔而撕裂,沿著腿流下猩紅的血,之后一個星期都必須上藥。但成一郎也很小心不給他的后蕾帶來無法彌補的損害,因為傷痕一旦形成,則每次進入時都會重新撕裂?;蛘咦钇鸫a這是他的主人告訴他的。在他之前他不是沒有和其它人睡過,也不是沒嘗試過在接受一方。但是是在遇到成一郎之后,才變成現在這樣的。在因身體內的疼痛而無法入眠的清晨,靜人回想著他和成一郎的種種。為什么會迷戀上這個男人,他的家族、經紀人都強烈反對的男人,理由他自己也不甚清楚。下了飛機之后是火車,然后轉長途汽車,最后一段路則是租用了腳踏車。成一郎為他們假期選的地方非常偏僻,但是到了之后靜人明白之前的那些顛簸都是值得的。蔚藍到與天一色的海,落潮時長達三米寬的沙灘,以及似乎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人的幽靜。這是甚至比他最美麗的幻想還要美麗的真實。到達的第一天,成一郎要了他。就在海邊,成一郎似乎連小木屋都等不及回地就把他壓倒,身下的沙子雖然細密,卻仍然會有細微的刺痛,海風中隱約傳來海鳥的鳴聲,以及如心跳般悠遠漫長的潮水聲。然而這一切認知都只是在成一郎進入他的身體之前,在那之后他便什么都不感覺,什么都不關心,什么都不思考,只以全身,全心卻感受他的男人,他的主人,將欲望之火貫徹他的全身,將他的世界打碎燒毀。等他清醒過來時潮水已經漫上了他和成一郎的一半身體。不知為什么他突然覺得胸里有什么東西添塞著?!霸趺戳恕?,過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