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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羽毛......顏色雖不至于乍眼,可這種樣式無論怎么看都不會是他穿的!「不穿?!鬼n青煙聲音不大也沒有任何起伏,卻透著堅決,為了拒絕他連糾正對方的稱呼都忘了。「誒~~~這怎么行,你就算不為自己也要顧著肚子里的寶寶??!寶寶才七個月,之前胎動亦不穩定,這會兒可不能再受涼了!」說得義正詞嚴,乍聽之下還頗有道理,韓青煙下意識地撫上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來不及反駁之際竟被藍櫻搶先套上了那件盡顯柔美的披風。藍櫻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不錯不錯,這披風完美地彌補了里面那件死氣沉沉的長袍,似敞還貼,包裹住腰身以上的部分,從腰部以下開始散開及至臀部,融合了原本寬松的下擺,實在不失保守而韻味十足!哈哈哈哈~~~她真是太有品位了!【某狐:大家可以散了可以散了??!】白藥在一旁連連搖頭,藍櫻就是喜歡欺負神子,其實明明有很多選擇,她卻偏要拿這種雌雄莫辨的款式來令神子為難--不過,他不否認神子那樣穿相當好看就是了,由心散發出來的嫵媚,若是有人愿意屏棄掉那無用的皮囊去看他,就會發現那顆堅強的心才是最動人的......「好啦!那我們去那邊透透氣咯~~白藥你要不要一起來?」藍櫻趁熱打鐵,連忙拖著韓青煙往附近的一片桃林走去,仍不忘回頭邀約,白藥輕笑著目送二人離去,如果,這樣的日子可以永遠不變該有多好!如果,只是如果......不覺間,二人已走至桃林深處,藍櫻拿出腰間的水袋掂了掂,發現早已空空如也「小煙煙~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去汲些水來~~」韓青煙勉強地點點頭,太郁悶了,藍櫻明明才是比較孩子氣的那個,卻為何總有自己在被她照顧的感覺?藍櫻蹦蹦跳跳地奔向河畔,十許丈外有座小亭子,幾名華服公子正坐于其中品酒賞花,天南海北地聊著。「仲齊,前些日子聽聞令兄鎮南大將軍已被急召回京,算算時日也快到了,你如何還有空與我們出來踏青?」背朝亭外的一名男子道。「這你就不懂了罷,人人皆知我父親早逝,將軍府一家上下多年來可說是我那大哥一人撐起--事情何其多,所以他從來對事不對人--我只要不給他捅婁子,他多半是不會管我的!」被喚仲齊的男子訕訕道。「怎么,你好像挺不樂意?有個如此優秀又開明的大哥,你該知足了!」位于仲齊身旁的男子不以為然。仲齊似乎不太愿意別人在他面前提起他大哥,于是轉而不談「你爹是吏部尚書,你又是長子自然這么說?!?/br>原來是鎮南大將軍凌伯遠的弟弟凌仲齊,還有吏部尚書的獨子歐陽義禮,再一看,亭中正好坐了四人--怕就是令京中百姓不齒、趨炎附勢者爭相巴結的......散財四公子了。藍櫻就此頓住腳步,玉手搭上耳側閃出一抹在白日不易被人察覺的光亮,之后細聽起幾人的談話來。「哈哈,我爹可說了,你大哥此次回京恐怕是接了個燙手山芋啊--半年前那樁行刺事件至今未果,六王爺不知所蹤,想來已是出境許久;太后被禁青華宮亦遲遲不見下文,皇上也沒怪罪下來,卻不聲不響地把人召了回來,你們猜,這是何故?」凌仲齊瞥了眼歐陽義理,問道:「你是說,他已經回來了?」歐陽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低聲道:「這我做不得準,但有一點,戍守北部邊城的將領近日頻頻來報--當地鮮卑士卒時常滋擾百姓、聚眾鬧事,似乎有意生事。如果鮮卑皇室就此開始行動,我想,那必定是無極已經有所準備了?!?/br>「那......又與我大哥何事?」「你還不懂?鮮卑日趨進犯,皇上令你大哥回京自然是要備戰了?!?/br>--什么,王爺回來了!而且還要代鮮卑慕容一族向天宇宣戰?!那......我們將小煙帶來帝京,究竟對是不對?畢竟,一直呆在壇里對解開封印一事毫無助益......他們二人若是碰上也許會有所幫助也說不定,罷了,是天意吧,只能期望不會再節外生枝了。早春二月的桃花,只是初開,不夠多也不夠艷,幾朵獨占枝頭卻能相映成趣,無怪乎桃花總能笑春風,笑他姍姍來遲,笑他不懂惜時,笑他走馬觀花遍尋不到最美的景色。韓青煙被獨自留在桃林深處,百無聊賴地環視層層疊疊交錯在一起的花枝。正奇怪著藍櫻為何一去不回了,卻聽一陣凌亂的馬蹄聲傳來,由遠及近,草草估摸了下,大約五六人。沒有猶豫太久,他轉身向著林間能容車馬的徑道走去,果不其然,很快他便看到一路人馬正朝他的方向過來。來人盡是些滿身皮草、身材壯碩的漢子,獨獨那為首的男子一身銀色騎裝編入皮草更顯身材頎長精悍,雖長相普通卻難掩高貴之氣!韓青煙想得有些出神,站著沒動,豈料一聲長馬嘶鳴,那銀衣男子的坐騎竟不聽駕馭,半路改道直朝著他沖過去!一時情急,韓青煙立刻提氣施展移形幻影,退到丈許外。說也奇怪,那馬兒竟是在他原本站立之處的數尺外駐足!銀衣男子終于松了口氣,有些氣惱地訓斥著:「你這烈馬,差點傷到人了,回去定要給你些苦頭吃!」馬兒一聽極不樂意,猛地甩了幾下頭,嘴里咕嚕數聲似在辯駁。銀衣男子不予理會,颯颯翻身下馬,走至韓青煙面前。初見韓青煙那一身雌雄莫辨的裝束,身形卻不似女子那般柔弱,該說高挑了不少,只礙于黑紗罩面看不清容貌無法確認。再一看,高高隆起的下腹,男子釋然道:「姑娘受驚了,在下的錯,望姑娘見諒?!褂欢Y,風度翩翩,只可惜對方似乎不太領情。此時此刻的韓青煙自然不便多做解釋,只好默默地搖了搖頭,那低沉好聽的男音,直讓他為之一顫--沒由來的,他希望這個人能夠快些離開。男子敏銳地發現了對方的排斥,也不生氣,反而很好心情地繼續說道:「姑娘為何不說話,可是不肯原諒在下?」韓青煙又搖搖頭,這次他額上滲出了一層薄汗,不知是為難還是因為方才的驚嚇動了胎氣,于是他不安地撫摸上自己的腹部。似乎看出了他的異狀,男子決定不再作弄他「可是腹中胎兒受驚?你為何獨自在此,你的家人呢?」此時,韓青煙感到腹痛愈加劇烈起來,一手緊按住下腹,一手正自尋找著攀附之物,口中發出殷殷淺吟。銀衣男子見勢不對,立即接住他的身體。韓青煙只覺得難受,已完全顧不上心底那層莫名的排斥感從何而來,直將自己靠上那溫暖的胸膛,雙手攀住男子的雙肩,握得死緊仍然無法減輕腹部傳來的劇痛,不禁發出痛苦的呻吟和低喘:「痛......好痛......我......」韓青煙低柔中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