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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 剛吃完綜藝節目特定狗糧的cp粉又急又火大,猶如無頭蒼蠅般四處搜尋證據,試圖找出真相。 “買水軍貴嗎?”林晚忽然開口。 季楠之皺眉,“現在作回應不是好選擇?!?/br> 已經被指責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網劇片花還被換頭惡搞,光是找水軍澄清炒作并沒有意義。林晚知道他的想法,垂眼淡淡笑道:“ 回應它干什么?水軍是拿來請喬喬下水的。我是養女她是親女,既然都是女兒,為什么狼心狗肺的只我一個?” 喬喬動作不夠大,網友眼力勁不夠,找水軍帶節奏再好不過。只要喬喬在乎名聲,只要她和林齊鋒聯系…… 這次大家都破罐子破摔好了。 看誰贏得過誰?! “買水軍貴嗎?”林晚再次詢問。 “收購微博不太可能,但水軍不值一提?!?/br> “你好像變幽默了季助理,這是件好事,繼續保持?!痹掝}一轉又問:“紀錄片什么時候開拍?” “等您出院?!?/br> “那過兩天就差不多了?!绷滞砝死蛔?,“還有什么需要討論的事情嗎?” 季楠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br> 直到季楠之收拾好東西要走,林晚還靠在床頭,靜靜的盯著窗外的天空,眼皮間或眨動一下,以此證明她還是個活生生的人,而非憂郁的木偶。 她最近總是這樣。 無精打采、容易放空頭腦,對紙筆飯菜都能發呆老半天。像進入冬倦的動物,對萬事萬物失去了期待,連好吃的都打不起興趣,是什么讓她這么不開心? 也許是空掉的辦公室沙發; 有沒有什么能讓她重新開心起來? 好像沒有。 除了那個人。 季楠之腳步未頓,有個剎那想把她搖晃清醒。 別再擺出這種表情,別再學著穩重講話。陸淮根本不算什么,除了降低效率還是降低效率。他不但降低了你處理公事的效率,學習進步的效率,還在辦公室吃薯片,導致清理人員的工作任務加重。 陸淮只是個負擔而已,不值得為之傷心難過,你身邊還有很多人事物你,比如……公司的全體員工。 比如消費者。 比如粉絲。 比如張助理。 還有。 我。 這些話在頭腦在睡夢中反復循環重播,季楠之說不出口。他猛然想起趕往劇組那一天,在細雨路燈下看到陸淮哄著哭哭啼啼的林晚。 他回到車上,搜索全市最好吃的粥店,匆匆忙忙去買,又匆匆忙忙去送,始終說不出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 是我太兇了。 是我的錯所以你不要再哭了。 那時候還來得及的。 是他眼睜睜看著沙子從手指縫隙中漏掉,是他有過想說的話卻從未出口,就像每一次伸出去又收回的手。 也許現在也來得及。 但連自己的失敗和不足都無法承受的人,連自己的人生都無法好好走完的人,有什么資格去觸碰別人? 他不想拖累任何人。 腐爛的水果和完好的水果放在一起,會導致完好的水果爛得更快更徹底。他不想這樣做,因此習慣于孤獨。 請好起來吧。 關上門的時候季楠之在想:只有你要快點好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全部給我失戀??!全員失戀??! 喬司南:嗯? 張助理:我戀過? 我: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是人我就是個丑陋的單身狗。 ☆、第46章 比之前更喜歡 液晶電視中正在播放林齊鋒的采訪。 “今天來節目我想謝謝大家關心我這個糟老頭子, 也求求你們不要罵我的女兒?!?/br> 提及女兒他語帶哽咽:“晚晚不是故意不來看我的, 以前上大學她經?;丶业?,現在因為工作忙才沒時間的。她沒時間看我, 我還有時間多看看她, 我還想死之前好好和孩子吃頓飯的,真的求求你們不要再說她了行嗎?” 主持人敏銳捕捉到細節,“您的意思是說您的女兒林晚, 從大學畢業后才很少回家對嗎?” 林齊鋒點頭, “那時候我們家搬到鎮子里,來去方便, 她半個月都要回來一次的。剛好給她生活費, 銀行匯款那個我老子頭也弄不來?!?/br> “那么大學畢業后您女兒還有向家里拿生活費嗎?” “沒、沒有了?!?/br> “那她有往家里給錢嗎?” 林齊鋒搖了搖頭, 旋即像是發覺什么, 皺巴巴的手掌在大腿上用力拍了兩下,“我這么個糟老頭子要錢干什么?家里菜也有雞也有,每天頂多買點煙草, 能用幾個錢?晚晚留在大城市要花多少錢?北通房租很貴的, 女孩子要多買點漂亮衣服和鞋子, 攢錢買個新手機, 不然人家說我們是鄉下人,看不起我們的?!?/br> 主持人假意附和。 需要生活費時勤勞返家, 經濟自理后棄養父于不顧,女主人公還是以新時代事業女性身份而走紅網絡的林晚,光沖這個看點, 節目收視率已經有所保障。 但她還想要更多。 “叔叔我們換個話題吧,您知不知道前段時間有個護士因為二十五年前偷換嬰兒,被罰有期徒刑兩年半?” “啥兩年半?”林齊鋒表現出云里霧里的樣子,很符合樸實的農村老頭。他們一輩子就知道播種施肥喂雞鴨,只管吃飽穿暖病不死,哪里有精力和渠道去了解外部世界的咨詢? 面對他那口層次不齊的黑黃大牙,主持人努力抑制住反胃,掛上猶如尺子量過似的標準笑容道:“二十五年前被護士偷換掉的孩子就是林晚?;蛘呶疫@么和您說吧,林晚根本不是您的親生女兒?!?/br> 她拿出喬喬相片給他看,“您看看這個女孩,是不是更像您和阿姨?” 林齊鋒重重皺起兩道眉毛,雙眼幾乎瞇成兩道縫隙,拿著照片上下左右當做百元紙鈔似的仔細辨認,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但不表態。 “像嗎?” 急不可耐的主持人反復問三次,他抬頭便是一句,“我什么時候能見到晚晚?” 主持人笑容一滯。 “說好幫我見晚晚我才來的,晚晚在哪里?你們把她藏到哪里去了?!”他焦躁不安地手拍大腿,拍得空蕩蕩的褲腿四處晃蕩,“我要見我的女兒,現在就要見到她!你們快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可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