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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居于兄長的位置的。 “喜歡?”薛斐輕輕地笑了一聲,搖頭道,“或許是有的,只是未必就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阿木啊,你家公子難道淪落到非要娶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子了么?” 阿木連連搖頭。 將賬本放到書案上,他立在梅瓶邊,一手隨意地撥拉著梅瓶里的畫卷,“情之一事,非一廂情愿可成,非勉強可得。是自己的兜兜轉轉的還會在自己身邊,不是自己的即便緊抓不放,想來終不過黃粱一夢而已?!闭f這話時,他眼底不由浮現一絲懷念,清明的目光也不由幽幽轉深。余光瞥見阿木呆呆地望著自己,他嘴角一翹,“當然,這些都是一位故人跟我說的。她說啊……” “我娘跟我說了,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那些能被搶走的,根本也不值得我傷心呢?!?/br> 陽春三月,綠柳成蔭,泱泱春水湖畔的白石上,梳著平髻的小姑娘雙手抱膝望向泛著微瀾的湖面,聲音極輕說著話。湖畔的春風偶然間吹過,卷起纏在她發髻上的絲帶微揚,與邊上藍衣少年被撩起的發絲糾纏在一塊…… 從梅瓶里抽出一卷畫,解開系繩,畫卷展開,一幅仕女圖躍然出現在眼前。 阿木抬眸望過去,微愣。 那正是上一回她在飲月樓廂房里見過的,只不過如今畫上的女子已然被添上了眉眼,眉目只是清秀而已。 那并不是他見過的林姑娘。 阿木呆呆地看了一會兒,便移開了視線。 半晌,他看向薛斐,抬手比劃,問道:[她就是公子說的那位故人嗎?]見薛斐頷首,他又繼續比劃道:[那她現在在哪兒,怎么阿木從沒有見過她呢?] 薛斐的手微微一僵,淡聲一笑,啟唇,語氣中半含無奈與悵惘:“十多年沒有音訊了,你才跟著我幾年,哪里就能見過了?”他視線掃過自家書童,不經意間瞥見他的眉眼,微微一愣,卻搖頭失笑道,“說起來,阿木你跟那時的她還有幾分神似?!?/br> [……] “不過,她比你大膽多了?!泵寄恐g總是充盈著張揚與明媚,和阿木的怯懦仿若兩個極端。薛斐收起畫,暗笑自己可能是一時魔怔了。 回頭望了一眼屋外,梅樹枝頭的碎雪正被風吹得撲簌撲簌落下。對面的廂房門口已經沒了人影,遠遠望過去,只有一串小小的腳印通向梅閣。 想起自家熱心腸的jiejie,薛斐按了按眉心,叮囑阿木道:“今日所有的事情不許跟大小姐提起,可記下了?” 他暫時沒有想成親的念頭,所以擔心自家jiejie知道他跟林婉宜的約定以后會換著法子撮合或者再行相看。與其如此,還不如先留著薛林兩家的婚約,等明年開了春再做打算。 阿木忙點頭,應下,不提。 孟楨在薛家一連住了三日,臉上的傷基本好得七七八八,只腿上的傷口依舊未曾愈合。他顧念家中弟妹和叔嬸,終于在第四日的清晨向薛斐辭行。 薛斐沒有攔他,只派阿木親自送他從后門離開。 薛斐也早讓人準備一輛烏篷小馬車在后門候著,只是孟楨還未來得及上車便被人攔住了。 “是你?”孟楨回頭,認出了來人。 隨手把頭上斗笠微微抬高,喬行看向他,語氣平靜地道:“有勞孟公子跟在下走一趟了?!毖粤T,又看向一旁縮著肩膀低著頭的阿木。 孟楨也看向阿木,迎上他偷偷瞧過來的視線,笑了一下,道:“麻煩阿木小兄弟替我謝過薛公子好意?!闭f著,又指了指喬行,“這位是我的哥們兒,回頭他會送我回去的?!?/br> 阿木覷了一眼喬行的打扮,雖然只是一身黑布勁裝,但是布料可不差。這樣的人跟孟楨是好哥們?阿木心里存疑,可見孟楨面色沒有異樣便沒有多管,點點頭,轉身回了府。 等阿木走遠了,孟楨才問喬行,道:“王將軍怎么想起來要見我?”而且還會找到薛家來。 “將軍有事相托,至于更具體的,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br> “……” ☆、四十三點蜜 “將軍既然要收拾齊麟那廝,憑您的身份和權力難道還辦不了他?”銅壺巷小宅院的主屋里, 孟楨透過氤氳的茶香水煙看向坐在上首端茶細呷的王呈林, 皺了皺眉頭問道。 聞言,王呈林擱下手中的杯盞,回望過來, 道:“齊麟在信陽城中橫行無忌這么多年, 你以為是什么緣故?” “不就是有個知府老子?”孟楨脫口道。 王呈林頷首:“這話原沒有錯?!币娒蠘E仍盯著自己瞧, 他頓了頓, 方繼續道,“如果僅僅只是齊克,收拾起來也不難。只你未必知道齊克當年是如何坐上如今的位置,齊家背后靠的大樹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即便是我也不好貿然動手。為今之計,只有徐徐圖之?!?/br> 孟楨聽不大明白,整個人依舊有些懵, “照你這么說, 我也頂不了什么用啊?!彼噶酥缸约旱淖笸?,“別介我去走一趟, 這條腿可就該徹底交代了?!?/br> 看著孟楨一臉不贊同的表情,王呈林也不急,悠悠然再次端起茶盞,抿一口茶,方不疾不徐地開口道:“nongnong的終身是因為什么緣故被突然定了出去, 你這會兒不會不知道。至于你跟阿斐或是nongnong達成了什么樣的共識,我不過問,只想提醒你一句,有齊麟在,nongnong只有兩條路走,要么嫁給阿斐,要么……嫁進齊家?!?/br>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孟楨面上的散漫之色便立時斂了去。他幾不可見地皺皺眉,一瞬之后卻挑眉反問他道,“難道沒了齊麟,我就有機會了不成?”語氣里摻著一絲嘲意。 王呈林淡淡一笑,搖頭:“這天下哪有那么簡單的事情?”他看著孟楨,徐徐道,“還是當初那句話,看你自己?!?/br> 孟楨笑了一聲,“如此一說,我好像也沒了選擇?!?/br> 王呈林給守在門口的喬行使了一個眼色,之后方對孟楨道,“且放寬心,諸事我早已讓喬行打點妥當?!?/br> 孟楨點點頭,站起身走向喬行,背對著王呈林,道:“將軍不必cao心我了,還是多為自己打算打算吧?!?/br> 言罷,緩步出了屋。 而留在原地的王呈林面上卻笑意微頓,連著眉頭也跟著一道攏了起來。 喬行還沒跟出去,瞧見了,遲疑地開口道:“將軍,要不此事還是交給屬下去處理吧?” 王呈林搖搖頭,“既然要動齊家,本將便得出面?!饼R克當年能憑一己之力陷害得花家幾乎滿門罹難,除了他背后站的人以外,其本人的城府亦是深不可測。王呈林深知,要跟這樣一條老狐貍斗法,單靠喬行一人怕是不好行事。 喬行道:“可將軍一旦露面,林家那邊遲早會知情,到時候萬一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