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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想開新文,當時寫了一章,然后存了,之后因為想和閨蜜同一天開,就放著了。日子也改到四月三十號,也就是今天,當時想著,等她開新文那天,要是還在往后的日子,就再改。結果給忘了,今天上來一看怎么發了一篇新文,也是嚇得夠嗆。吶,還是再打個廣告,連接我也不會放。。代碼翻了半天沒翻到,可以點到專欄里,再去看看隔壁是不是合胃口。新文叫“最苦不過下堂夫”,也可以直接在站里搜搜看,我自己還蠻喜歡的【當然自己的兒子不喜歡也不成】,題材比較輕松一點,是講一個允許男男成婚的朝代,古風還是,小受被小攻用完扔了,之后遇上各款接盤手,和他們發生的沒羞沒臊的耍朋友的事。因為這次這文寫得有點拖沓和繞路,下一篇打算寫偏向談戀愛的故事放松放松,三十萬字左右,對象主要是王侯將相,白斬雞有,冷面有,狂霸酷炫拽浮夸的也有,主受,受就是那個被拋棄的,是個伙夫,廚藝一絕,打不死的蟑螂,被丟在哪兒都能活的那種。然后,以龜速希望自己能多進步,其實早上發了好想刪掉,因為當時覺得要多更一篇文了握草,后來一想,反正也要寫的,這都是緣吧【一耳光那文現在也是沒存稿的,今天開始會抓緊寫,盡量保證日更吧,我自己也追文,沒有日更的文太痛苦了。。嗯,就是這樣,作者一時沖動開了個新文,要是有興趣就去看看吧。么么噠~☆、一七八等曲臨寒從外頭回來,已快到中午,他一身脂粉味,趙洛懿看他一眼,就令他露出心虛的神色。好在趙洛懿沒說什么。兩條活魚懸在繩子下端,曲臨寒從懷里摸出個紙包來,朝趙洛懿一讓:“師父,您瞧這是什么?”那氣味趙洛懿再熟悉不過,他眼神被死死勾住,卻沒伸手討要。“師弟不在,就抽兩口,他也不知道。您說是不是?”曲臨寒弄了個木盆放地上,一紅一黑兩尾鯉魚沾水便搖頭擺尾起來,水花濺得他一臉都是,罵罵咧咧幾句,曲臨寒起身:“煙槍也做好了,我這就拿給您?!?/br>“等等?!壁w洛懿低沉的嗓音說。“師父還有什么吩咐?”曲臨寒滿面堆笑。“煙不用拿了,我不抽?!?/br>這下輪到曲臨寒傻眼了,難以置信地失笑:“師父您說什么呢。我知道了,您怕師弟知道了生氣?放心吧,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兩尾魚今晚就宰了它們,沒誰能朝師弟告狀去?!?/br>“不抽?!壁w洛懿依舊拒絕,丟下呆愣愣的曲臨寒,進屋子去練字,他最近找的新活動,能打發大半日時光。不到天黑時候,十方樓就處處張掛起彩燈,趙洛懿住的院子偏僻,平日少有人來。曲臨寒領來二十余盞紙燈籠,也不用梯子,顯擺輕功提氣飛身,上一次樹掛兩盞。紅光從天際消逝,夜晚從青白色中拉開序幕。席間不斷有人向趙洛懿敬酒,曲臨寒都給他擋了,梼杌對曲臨寒頻頻打眼色,曲臨寒總算找到機會脫身,是趙洛懿吃藥的時辰到了,他得去端藥。兩人離開正廳,從黑沉沉的走廊快速穿過。“他能忍住不抽?”“他是真戒了,三師叔,我師父對樓主之位一直沒有興趣,你與他是打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弟,他的為人你不是比我清楚?他要是不感興趣的事,你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會改主意。說個不好聽的話,從前師父的武功在你與大師伯之上,也沒有要接手十方樓的意思,此番是你們把他請回來?,F在我師弟在外,這一戰關系重大,你在這兒挖他的后院,恐怕不妥當?!?/br>“那成,給你的一萬兩白銀,原封不動退回來?!睏冭宦暰€平平,聽不出語氣。曲臨寒打了個哈哈:“這收了的銀子,不是吃下去的菜么,怎么吐出來?吐出來也不成原樣了,您說是不?”“那就照我說的辦?!睏冭欢檀俚卣f,轉了個方向,朝著茅房去了。等曲臨寒再回到宴席上,趙洛懿顴骨微微發紅,已有了三分薄醉的意思。曲臨寒連忙把人扶回房中歇著,給趙洛懿腰間一個軟墊,讓他靠著。“師父?”曲臨寒試探地叫了聲。趙洛懿一手支著額頭,似乎醉得眼睛都睜不開。“該吃藥了師父,這么著,我喂您?!鄙鬃诱瓷馅w洛懿鋒利的唇,曲臨寒手不由自主一抖,雖說趙洛懿現在沒武功,他仍然覺得有些心驚膽戰,好在是趙洛懿沒看他,要是看他,他都懷疑自己憋不憋得住不說。想了想那一萬兩銀子,又想到王家破敗的山莊,被朝廷污了的百兵譜,曲臨寒一咬牙,重新舀一勺藥,再次把勺子抵到趙洛懿唇邊,打算他不喝也直接搗進他嘴里。就在這時,趙洛懿忽然睜開眼,那眼神清明得很,哪有一點醉意。曲臨寒心頭一跳,藥又灑了。“師……師父……”曲臨寒訥訥道,滿面堆笑,“這我沒拿穩,我喂您,您張嘴就是?!?/br>“王漢之?!?/br>久無人叫過的大名讓曲臨寒有一絲恍惚,只得苦笑道:“有事師父您吩咐……”趙洛懿復又閉上眼,曲臨寒才松了口氣,忽然聽見趙洛懿吩咐:“柜子里有只小的,紅漆箱子,拿出來?!?/br>曲臨寒不止一次好奇那小箱子里是什么,卻上了鎖,沒想到趙洛懿主動拿了出來。“師父,這是什么呀?”趙洛懿手指勾出一個荷包,取出小小的一把銅鑰匙。“打開?!彼丝跉?,似乎很累。曲臨寒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看見是一枚丹藥,忍不住脫口而出:“這是什么靈丹妙藥,是孫先生給的嗎?”“你很聰明?!壁w洛懿淡淡地說,眼睛疲倦地閉著,“我師兄給的藥,你隨便找個地方扔了就是?!?/br>這一句如同雷劈,讓曲臨寒張口結舌百口莫辯,該否認。他心里這么想,腦門卻不自主滲出汗來,黃豆般大的汗珠順著臉盤滾下來,結巴道:“師父您說什么呢?我聽不太懂……”“兩日前,我想出去一趟,平白在放錢的地方,看見的多出一萬兩銀票。票號是樓里放款才用的,我手里沒有一張銀票,是通匯錢莊的?!?/br>曲臨寒嘴唇囁嚅,慌張搖頭否認:“不可能啊,那些銀票是匯通錢莊的?!?/br>趙洛懿輕笑了起來:“大秦沒有一間通匯錢莊,只有匯通?!?/br>曲臨寒渾身如墮冰窖,好一陣才暖過來,訕訕笑道:“師父……”沒等曲臨寒說下去,趙洛懿本來自顧自地閉著眼,每一次呼吸都格外長,似乎吸氣很耗力氣。這時候卻出言打斷曲臨寒:“我身上的血,百毒不侵,除了孫天陰,誰也不能藥死我。老三沒有這個本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