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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的家庭比較特殊,這么緊急的情況,只能求助于茅臺,而且,尤祺是茅臺的徒弟,茅臺不可能袖手旁觀。“最近家里出了點事,但是上島肯定沒問題,我現在就聯系?!?/br>努力忽略掉和睦的出柜宣言,和出鄖意識到自己恐怕是無法阻止和睦去研究所,長長地嘆了口氣,望向和睦,“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跟你們一起去,只要陸傾不想殺人,欒肄就不會輕舉妄動?!?/br>對于和出鄖的同行,和睦第一反應是拒絕,但是樁樁給了和睦一個眼神,示意和睦不要拒絕。和睦轉念一想,且不說他不讓和出鄖去的話沒什么說服力,就說和出鄖同行的話,可能真的是利大于弊。好歹和出鄖比他們對陸傾了解得更多。航班很快就訂好,和睦抱著黑貓尤祺坐在vip候機室里,懷里的黑貓尤祺有些焦慮,扭來扭去就是不愿意安安靜靜地做一只美貓貓,旁邊的茅臺看了看時間,摸著下巴對黑貓尤祺說:“你再鬧騰,我就把你送托運?!?/br>于是黑貓尤祺立即安靜了下來,雖然茅臺走后門讓黑貓尤祺過了安檢進到候機室里,但是不代表茅臺就是個好東西,茅臺這個孫子肯定干的出來把他塞籠子里的事情,因此他不得不屈服在茅臺的yin威之下,然而尤祺的內心無法平靜,因為和出鄖就坐在他們的對面,看似在讀報紙,實際上在默默地打量他們這邊。來機場的路上,茅臺和樁樁倆人一唱一和地把尤祺變成黑貓這件事給說了一遍,說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就好像他們兩個當時在現場一樣——其實茅臺也不想變身話嘮,他這不是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和睦被和出鄖給打死么?!趕緊轉移話題嘮點有意思的事情??!自從和睦在和出鄖面前稱呼尤祺為自己的愛人,和出鄖都沒有什么明顯的反應,但是尤祺知道,和出鄖絕對不是支持的態度,從和出鄖時不時地沉思狀就可以看得出來,所以尤祺才會如此坐立不安。他真的怕和出鄖在機場手撕了和睦跟自己,后來仔細想想,和睦是和出鄖的親生兒子,就算離經叛道喜歡上男人,也不至于被手撕,畢竟虎毒不食子。那么問題就來了。等會兒和出鄖要是把他這只毫無還手之力的黑貓摔死怎么辦!殺貓不犯法??!誰特么的能相信這只貓殼子底下是個新世紀的五好青年??!“別緊張,我爸沒那么可怕?!焙湍罍厝岬仨樦谪堄褥鞯谋幻?,揉了揉尤祺的毛頭,“早晚有這么一天,早來晚來都一樣?!?/br>尤祺很想翻白眼,也許早來晚來都一樣,但是能不能別非挑在這個節骨眼???!已經焦頭爛額了,還給自己找麻煩!“乖,睡吧,等到了我叫你?!?/br>不知怎的,和睦的話似乎帶著某種催眠debuff,和睦剛說完,尤祺就困得睜不開眼睛了,眼皮掙扎一會兒就認命地合上了。兩個小時之后,他們已經在q市坐上去往研究所的船,船是和出鄖聯系的,島上似乎并沒有什么動靜,和出鄖要求登島研究所方面也沒有任何意見,船調得很痛快,年輕人們沒多想,可和出鄖卻不得不謹慎起來,上船之后,便里里外外檢查了個遍,發現竟然連一個船員都沒有,就連駕駛艙也是空無一人,也就是說,這艘船是完全無人駕駛來到碼頭接他們的。能干出這種事的人,除了陸傾沒有別人。跟和出鄖同樣緊張的還有黑貓尤祺,他現在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只特別的黑貓,套上黑貓的殼子,黑貓自帶的各種功能他也跟著沾光用一用,比如現在,他只能說這艘船還真是沒少裝“人”。各種形狀的“人”都有,不過他們的共同點就是都穿著同樣的無菌衣,看起來可能都是死于研究所的“小白鼠”,這些“人”對于他們這些人上船無動于衷,只是悄無聲息地避開他們,躲到別的地方。零星幾個“人”會時不時地過來看一看這些活人,以及總是盯著他們看的黑貓。其實尤祺也不想總盯著這些奇形怪狀的“人”看,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確定他們是否都安分守己,這樣一來,總能和某個眼珠子對上視線,尤祺的心臟病都快要嚇犯了。和睦察覺到尤祺自從上船之后表現出來的不安情緒,一直在堅持不懈地順毛,安慰尤祺不要緊張。可尤祺現在是有口說不出,偌大的恐懼只能自己一個憋在肚子里,沒辦法對人傾訴。“喂,你為什么和活人坐在一起?”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走到黑貓尤祺面前,好奇地問向尤祺,而尤祺瞬間愣住,這是什么意思?“他還沒有死?!庇肿哌^來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很是不屑地看了尤祺一眼,卻難以掩蓋自己眼底的好奇,“不過也快死了,在這個黑貓里面,再過不了多久就會被融合,就是被吃掉,再也不能投胎?!?/br>“真可憐,陸哥哥都回來接我們了,他連投胎都不能,怎么跟陸哥哥走?”小女孩同情地看著尤祺,和睦那種活人看見的尤祺是黑貓形狀的,而這些“人”看見的則是尤祺原來的樣貌,小女孩對著尤祺左看看右看看,“你看他,長得像不像上一批被陸哥哥帶走的里面一個叔叔,那個叔叔比他老?!?/br>“真的誒,長得好像那個叔叔,不過那個叔叔是壞人,總給我打很痛很痛的針,幸好死掉了就不痛了?!毙∧泻⑿挠杏嗉碌孛嗣约旱母觳?,“喂,你不會說話么?”一直旁聽周圍“人”說話的尤祺大概了解到這些人的身份,無一例外都是所謂的課題研究的犧牲品,而眼前的這兩個小孩,似乎,就是被尤祺的父親害死的。這就很尷尬了。從小到大一直堅信自己的雙親是忙科研顧不上照顧自己的學者,現在卻得知自己的雙親曾經是那么的愚蠢,以至于害死了那么多無辜的生命。尤祺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立場指責陸傾當年的殺戮,一個活生生的人被當作“器官農場”,度日如年的情況下,因為怨恨而大開殺戒,到底是錯還是對?以醫學研究為理由,剝奪他人的自由,甚至是生命,到底有沒有意義?以傷害陸傾為前提,去救助患者,算是在救死扶傷么?第76章初次登島再遇突變究竟算不算救死扶傷,尤祺不確定,也無法對自己父輩為之貢獻一生的事業妄下結論,他只能以自己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于是,尤祺嘗試著搭訕,“小朋友,你知不知道陸傾在哪里???”兩個小孩子已經開始討論尤祺一直不說話會不會是個啞巴了,這會兒尤祺突然開了口,小女孩覺得很新奇,歪著腦袋看向尤祺,“你認識陸哥哥?”由于尤祺被收容在黑貓的軀殼里,現在的他只能維持著坐姿,而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