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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神。“柳大哥,白日里的事,是小桪錯了,還望大哥莫介懷?!绷鴹D手緊緊的拽著衣擺,心里倒是有些沒著落。柳逸清笑了笑,“沒事,誰也不會想到現在的樣子。何況我對墨宸放下仇恨之事,本就打算相見時告訴你們,故而一直在書信里也未曾對你們提及?!?/br>“他真的如大哥說的這般麼?人言常道皇室無情,小桪真的是擔心?!绷鴹D依舊是擔心,都是在金陵血案里失了至親的人,又巧,同姓,兩個人倒像是親兄妹一般。柳逸清走向前,為她整了整披風,“若無要緊事,你這回倒可以隨我到金陵見他一見。這些日子來,你們兩個可還好?”“大哥放心,師溪還真是不負大哥所托,處處都照顧著?!绷鴹D說著,有些嗔怪之意。“你個小丫頭,越大倒是越不安份了。你我雖結拜為兄妹,我卻常常要各處游走,有他陪著你,我也放心些?!绷萸蹇粗鴹D取笑道,初相見時便是這般調皮的模樣,這些年來雖說懂事了些,卻依舊是秉性不改。柳桪點了點頭,“既然大哥還是先時的意思,小桪也依舊聽大哥的吩咐。師溪待我挺好的,這些年也真的多虧了他,我倒是少了些麻煩?!边@般說著,也只是想讓柳逸清放心些。她心里也明白,大哥這些年為了復仇之事也是有些心力交瘁之狀。他日若是沒有他們結拜,倒也不知今日會有何光景。如今既是認作了兄妹,彼此間也多了些依靠,多了些牽掛。柳逸清見她如此說著,也不便多言。有風吹來,倒有些涼意,便又為她攏了攏披風,“你先回去歇著吧,我略站站就回?!?/br>柳桪點了點頭,便回自己的屋里去了。墨宸,這仇恨二字若是沒有,你我之間會不會更好一些。柳逸清長嘆了口氣,看著天上的月,倒是有些無奈了。自從發現自己這些年都錯怪了君墨宸之后,柳逸清有時候也會有些愧疚之意。不過君墨宸似乎一點也未曾察覺,倒是依舊待他如故。這樣一來,倒弄得柳逸清有些尷尬,只得以兄長的身份待他。沒想到反招了他叫他師兄。柳逸清無奈,要么避開他,要么就不言不語。******第二日,柳逸清便隨著師溪和柳桪去了延祁城外的一個廟里。“大哥可認得出此物?”師溪說著將香爐之下的地磚移開,取出里面的一本金燦燦的本子。“琴譜?這東西怎么會在這里?”柳逸清接過一看大驚失色。這琴譜并非普通的琴譜,若是依照這上面的琴譜彈奏,輕則重傷他人,重則使其斃命。這也是玹琴教第二件鎮教之寶。卻是除了建教掌門之外,百年來無人能彈,也無人敢試。“幾個月前遇到東方佑,小桪提到你的名字,他便把這東西放在這里,說是只有你來了才能取出?!睅熛忉尩?。東方佑,墨宸那里關于玹琴教的消息也是東方佑給的。難不成是他的安排?柳逸清看著琴譜,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當年這東西倒是被藏得緊,我也未曾見過,也不過是聽說?!绷萸搴苄⌒牡姆藥醉?,又放了起來。這琴譜上面記載的倒有幾首戰曲,以琴音殺人。最為厲害的,卻是用了二字為名,倒是有幾分的俗氣。不過如今玹琴并未帶出來,柳逸清也只是在心里默記著琴譜,只待回去之后取來試試。“大哥,這琴譜可確是當年玹琴教中的那本?”柳桪見他愛惜的緊,想來是的,卻還是問了聲。柳逸清點了點頭,“我是見過幾次的,不過當初年幼,也未得記著太多的內容?!?/br>“如此甚好,也算是物歸原主了?!睅熛Φ?。作者有話要說:持續發糖既視感,有小伙伴說,發糖要多一點,不然感覺分分鐘兩個人要撕逼了。所以心情好了或者逢年過節給大家來個小段子?【小劇場】正逢一年一度元宵節~君墨宸(歡喜):清兒,今日元宵,晚上我們一道去賞花燈吧。柳逸清(錯愕):要去你自己去,人家都是成雙成對的,好沒意思。君墨宸:我們兩個,哪不成雙,哪不成對了?柳逸清(內心):只是不想和你去君墨宸:你在想什么?說,去不去?不去的話,今晚你在下。柳逸清:你混蛋君墨宸:去不?柳逸清(咬牙):去作者君:在下你還是可以當攻,你是在怕什么?柳逸清(害羞):其實,挺想和宸兒一起去賞花燈的作者君:去吧去吧,去了別回來?;斓?!君墨宸牽著柳逸清的手,歡歡喜喜賞花燈去了......作者君(內心):秀恩愛的都給老子滾,單身狗傷的起么QAQ☆、回金陵在延祁城逗留了幾日,柳逸清便有些待不下去了。一來是怕君墨宸那邊出事,二來他得了玹琴琴譜,便一心想試試。“大哥這便要回了?”師溪聽柳逸清提出要回金陵,略微有些詫異,畢竟這幾年來,少見的他這般行色匆匆。柳逸清點了點頭,“在這倒也沒有多大的事情,金陵那邊還有些事情需要我去辦。那日我離開金陵時,李家的事情還不算完妥,我這幾日卻是有些心里不安?!?/br>柳桪知道柳逸清的性子,自己也想著去會會那君墨宸,便順勢應道,“我們在這也無事了,若是大哥不嫌,小桪倒是想和大哥一同去金陵看看?!?/br>“那便一同前去吧?!绷萸妩c了點頭,前幾日他和君墨宸通了書信說了柳桪和師溪之事,君墨宸自然是同意的。三人騎了馬便往金陵來了。快到金陵城的時候,便有了一駕馬車在那候著。三人便乘了馬車入了城去。“宸王爺今早去了秦大人那里,三位略在這歇歇,想必一會便回了?!睖\茶被命留在府中等候,見他三人來了,便忙迎了進來。“淺茶,我且問你,在金陵城外候著的車駕,是近日算準了我們會來麼?”柳逸清見他正欲離去,便叫住他。淺茶怔了怔,便笑著作答,“倒也不是算準的事,是那日您的書信來了之后,王爺不知三位何時來金陵,便命備了車駕日日那候著?!?/br>“王爺費心了?!睅熛鹕響?。淺茶忙擺了擺手,“既是柳公子的朋友,這般安排,但愿沒有唐突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