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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現在我們誰都不清楚。在事情尚未蓋棺定論之前,還請喬少爺慎言!”聽聞此言,吳娘子當即憤懣地說道:“事情這不是明擺著的嘛,我家夫君就是在你們酒樓出的事,而且這楊大哥到現在都還被你們壓在地上呢!你們還要什么事情的真相?我看你們就是不想對此事負責,想趁機推脫罪責!就算你們想要裝腔作勢,好借此維護你們酒樓的聲譽,那也得等到把人放了再說吧?”說著,吳娘子便再次上前拉扯護院。護院不好和她一個女人拉拉扯扯,所以在周掌柜揮手示意的那一瞬間,護院便立即放開了楊鏢頭。吳娘子毫無忌諱的,直接就拉著楊鏢頭站了起來。楊鏢頭向她投去安撫地眼神,吳娘子這才定下心來。喬貫日樂得站在一旁看熱鬧,便也不再多言。他隨意的打量著四周,眼神游移間,他突然看到了不遠處倒地不起的吳大官人。喬貫日頓時驚呼出聲,“哎喲喂,這位老伯怎么還在地上躺著?”正這么說著,喬貫日連忙上前將人扶起。喬貫日當即出聲問道:“大夫呢?請大夫了嗎?”吳娘子連忙一路小跑著,朝吳大官人奔了過去。吳娘子一下子撲在了吳大官人身上,她一邊抽泣一邊哀憐的喊道:“我的官人來,你若是有個好歹,你讓我可怎么活啊!”周掌柜見此懊惱的拍了拍頭,自從出事以后,他就一直被這楊鏢頭和吳娘子纏著,竟然把請大夫這事給忘了。他剛想派人去請,就聽到喬貫日譏諷的說道:“瞧你們這樣子,該不會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請大夫吧?”眾人沉默不語,喬貫日見此了然。他當即大義凜然的道:“這位老伯是在你們酒樓出的事,你們非但不及時去尋大夫,反而在這兒絞盡腦汁的推卸責任。難道這就是華西城第一商戶,池家一向的作派?”就在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一陣拍掌聲。眾人順著聲音聽去,只見一清冷脫俗的男子,正緩緩地從樓上走了下來。男子眉目如畫,神色寡淡,一雙鳳眸清涼似水,一抹薄唇血色淺淡。周身的氣質縹緲出塵,空靈而又尊貴。他隨意的往那兒一站,似乎便自成一方天地。衣衫颯颯,烏發輕飄;仙姿佚貌,顛倒眾生;瞻之慕之,唯恐褻之;思之求之,永不得之。剎那時光,醉染芳華。他一步一步的從樓梯上走下,眾人皆都屏氣凝神,唯恐驚擾到這如仙似畫的清冷少年。‘噔,噔,噔’腳步聲不急不慢的傳來,十分有節奏感的響在耳畔。葉兮下樓以后,他先是漫不經心地打量了下四周。等打量完了,他這才不緊不慢的往前走了幾步。葉兮對著喬貫日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怎么稱呼?”喬貫日頗有些受寵若驚的,邊伸手指了指自己,邊出聲確認道:“你是說我?”葉兮點了點頭。喬貫日見此后,他連忙出聲回道:“本少,哦,不不不,我叫喬貫日,是對面招財樓的少東家。美人,不知”聽到這兒,葉兮頓時挑了挑眉,他極為溫和的對著喬貫日笑了笑。喬貫日頓覺后背發涼,他連忙伸手打了幾下嘴巴。他改口道:“不知公子又如何稱呼?”葉兮開口道:“鄙人姓葉,單名一個兮字?!?/br>喬貫日連忙舔著臉,和對方稱兄道弟起來。他道:“原來是葉賢弟啊,為兄初見葉賢弟時,就感到頗為親切。向來定是你我有緣,我索性厚著臉皮稱句為兄,向來葉賢弟應該不會介意吧?”眾人聽了這句話后,皆都不由在心里暗罵句好不要臉。第41章神醫老頭葉兮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喬貫日,他不疾不徐的說道:“當然不介意,就是不知兄臺今年歲齡幾何?你又怎知我一定會比你???”喬貫日一臉篤定的道:“不用問我就能知道賢弟一定會比我小,因為賢弟一看就比較年幼”葉兮頓時收斂神色,他一臉嚴肅的道:“那真是不巧了,鄙人今年恰滿二十,自幼臉比較顯嫩”喬貫日當即被噎了一下,他的年歲在這華西城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了。今年恰滿十七的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年長過對方。喬貫日頓時滿臉訕笑著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兄臺竟然年長我幾歲”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對方的稱謂就已經從賢弟轉換到兄臺了。葉兮‘噗’的一聲笑出聲來,他眉眼含笑的戲謔道:“騙你的,你居然還當真了”喬貫日頓時頗為無奈的看向對方,他聳了聳肩,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接著問道:“剛才,公子在聽到我說的話后,曾擊過幾次掌,公子這是在贊同我說的話?”葉兮點了點頭,周掌柜聽此急忙出聲問道:“葉公子,您這是?”葉兮伸掌做了個制止的手勢,示意對方耐下心來,仔細聽他解釋。葉兮轉身面向眾人,他出聲問道:“大伙們,你們可是也和我一樣覺得剛才這位公子言之有理?”酒樓眾人交頭接耳地談論了一會兒,然后皆都點頭表示贊同。周掌柜急的嘴角冒泡,可是出于對方是自家少爺的朋友,他考慮到對方應該不至于為了一個素不相干的人,就一時腦熱做出損害自家公子利益和兩人交情的事。葉兮見此話音一轉,他高聲說道:“這位公子和我,和大伙們一致認為在事發的第一時刻,應當先去請大夫來,而不是一味的糾纏事情的對錯。我們中更是有很多甚至都沒有見過吳大官人,與其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身為一個局外人,我們都能想到的事。為什么吳大官人的義弟和妾室卻沒有想到?在事發后,酒樓掌柜出聲詢問情況時,楊鏢頭不但極不配合不說,還一直糾纏著周掌柜。酒樓形勢一片混亂,也正因此,反而沒有人考慮到去請大夫?!?/br>聽聞此言,眾人皆都懷疑地看向楊鏢頭。眾人神色里滿滿的都是猜疑與打量,楊鏢頭頓時心里一個咯噔。他當即怒罵道:“你這豎子,休要在這里信口胡言!”葉兮頓時冷冷一笑,他斜睨著楊鏢頭,嘴上毫不留情地說道:“我看你是惱羞成怒了吧?從始至終你都在極力地將罪責推脫給酒樓,唯恐自己粘上分毫罪責,絲毫沒管你那結拜大哥的死活。不知若是吳大官人此刻清醒的話,又該會是多么心寒!”楊鏢頭氣得身體發顫,他雙手握拳,下意識的向前走了一步。護院們見此連忙將他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