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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氣撲面而來。“流華,你可知罪!還不快快束手就擒!”領頭之人叱道。流華展演一笑,“流華何罪之有?罪在為無辜之人主持公道,還是罪在所愛非人,跌了仙家的臉面?”“你私自放出罪孽之女狐妖天靈的魂魄!蔑視天庭,豈是無罪?!”“哈哈哈哈??!”流華仰天長笑,“罪孽之女?天靈做錯過什么?!只可惜決定不了自己的出身罷了??!我只求她下輩子不要投胎仙家!安安穩穩地過活!”明光抬起手中劍置于胸前,誓死要護住主人,卻不想流華突然向后傾倒,直直地往崖下跌去……流華的仙力之前就已經耗盡,此時跌下念魔崖,只有一種可能,便是墮仙成魔。明光心頭一緊,手中長劍劃過身前,斬出一道深深地劍氣阻擋了敵人的步伐,轉身追隨著流華跳下了山崖。擁住暈迷的流華,明光面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傷痛,“以吾之名,換余rou身,至此再無傷痛?!钡皖^默念了幾句,只見兩人之間爆發出一陣強光,明光的身影逐漸模糊,直至消失不見……“叮當!”一把古樸的鐵劍從空中掉落,失去了光澤……“卡!完美??!今天兩人狀態非常好??!”劉導嘴角快咧到了后腦勺,“任務提前完成了!我們吃東西去!今天我請客!”安澤將發套從頭上取下來,毛茸茸的腦袋便被曲少嵐狠狠地揉了揉,“不是挺有天賦的嘛!之前差點被你騙過去了!走!今天劉導難得請客,陪我喝一杯去!”安澤伸手捂住被揉亂的頭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是您演技太好了!帶著我入戲了!”“小家伙,還謙虛上癮了!別的我可不管,但是有一點,你再尊稱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曲少嵐打趣道。“曲哥?!鼻賺惯@種隨和的性格讓人很容易產生好感,安澤原本拘謹的心情幾天內就被轉變了,雖然對于他叫自己小家伙這點讓他有點迥然之外,他還是很敬佩這個年輕的影帝的。“哈哈哈,這才對!”曲少嵐攬著安澤的肩膀,兩人跟著大部隊往外走去。關遠作為安澤的助理,也收拾了安澤的東西跟了上去。安澤掏出手機給顧朝祁發了個消息,通知他今晚不回去吃飯,要和劇組聚餐。收到短信的顧朝祁放下了手提包,回復了他一句,“玩得開心,^v^”。接著重新坐回了辦公桌前,打開電腦繼續處理文件……安澤不回家吃飯,他也沒了回家的動力。安澤看了一眼短信,合上手機對著身邊的關遠笑著說,“一起去吃東西吧?!?/br>他覺得自己需要一段時間來理清自己復雜的心情……這段時間里還是盡量遠離顧朝祁冷靜一下吧……劉導雖然難得大方一次請大家吃東西,卻仍是秉持著省錢(摳門)的原則,找了一家露天的小吃攤。這家小吃攤看起來場面不是太好,吃得卻是絕對管夠,烤串兒,水餃餛飩,大碗大碗香噴噴的炒飯,啥都有。幾十個人往攤上一座,老板吆喝著出來了。大家雜七雜八地點餐,老板見大生意上門,滿臉堆笑,甩著膀子就鉆進廚房里開始忙活。“這幾天我們劇組的小福星出了不少力??!”導演舉著一罐啤酒,笑呵呵地對著安澤說道,眾人都善意地笑了,說來也怪,自從安澤來了劇組,不但他本人的戲份拍的非常順利,其他的演員ng次數也莫名其妙地少了很多。據他們說,原本拍戲時候的緊張情緒,最近都暖解了不少。漸漸地大家都對這個有實力又不驕不躁的少年贊不絕口。安澤被說得不好意思,舉杯和劉導干了一杯。他知道自己最近試著散發的情緒感染到了周圍的人。慢慢能控制自己的這種能力之后,安澤將很多令人愉悅的情緒擴散開來,誰都喜歡生活在愉快的氣氛里。能讓劇組的拍攝進度加快,安澤感覺自己終于為劇組做了點貢獻。大份大份的烤串兒被端上桌子,大伙兒丟了矜持的形象,搶食物搶的不亦樂乎。劉導被人灌了不少酒,這時候已經快醉的不省人事。安澤今天也喝了不少,頭有些暈,曲少嵐還在勸他喝酒,安澤只能借口自己明天還有工作不能多喝拒絕了。看著與眾人毫無芥蒂喝得愉快的曲少嵐,安澤只覺得其實能來演這部電視劇還是不錯的,認識了這些看上去兇巴巴事實上很好相處的人,還有一個沒有明星架子的影帝。演戲這條路也不像他想象中那樣的困難,揣摩劇情這件事對于擁有敏感神經的人魚來說,其實很簡單。眾人吃吃喝喝到了大晚上,大多數人明天還有工作,于是收了攤回家了。安澤頭暈暈的,看起來是有些醉了,關遠只好負責將他送回家。拉著腳步有些不太穩,嘴里還在喏喏地不知道嘟囔著什么的安澤,關遠笑著搖搖頭,可惜顧先生沒看到安澤這樣可愛的一面。由于要喝酒,關遠也沒有開著車來,這地方又挺偏遠,兩人只能搭地鐵回去。大晚上最后一班地鐵沒有多少人,下了站臺,周圍除了一個正打著瞌睡的保安就沒有其他人了。關遠正準備叫輛出租車送安澤回家,突然后腦受到一陣重擊,整個人暈迷過去……被擊暈的關遠被人扔在了地鐵站附近的小巷里,何家兄弟兩趕來的時候只找到了暈迷不醒的關遠……他們兩不能通過地鐵,于是只好開車到安澤目的地的站臺來等他們,誰知只是來晚了一步,被人鉆了空子!迅速通報了顧朝祁,何封何敬調出了附近的監控,只查到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車在不久前駛離了小巷。顧朝祁剛回到家,正給安澤熱點牛奶等著他回家就能喝到。掛斷了何家兄弟的電話,手里的牛奶盒被狠狠擠成了一團……安澤醒過來的時候躺在一張板床上,雙手被反銬在床頭。一瞬間察覺出不對勁,就見李絮彤妖嬈的身姿慢慢走近。“安澤啊安澤,你就乖乖的,不好么?當初你離開茗崎,我還以為你是個識相的好孩子。為什么又來楚家惹事?雖然楚項國那老家伙心心念念著你,但是他畢竟是老糊涂了,不是么?哪有自家財產不留給未來的孫子,要留給身份不明的外人的道理?”李絮彤伸出涂得鮮紅的指甲,在安澤臉上輕輕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