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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讓你幫忙是有一點兒唐突,畢竟你以前和許嬌是有矛盾的,但是我確實是找不到一個信任的人,所以我……” 還真的是沒有料到劉歌對著若男竟然會有如此的信任,聽著他的如此的信任的話語,若男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了。 她看了看劉歌的宣傳行程,然后對他說:“我會砍掉幾個地方,縮短你的宣傳行程,至于許嬌那里,你放心吧,我要是能夠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幫忙的?!?/br> 劉歌就知道,若男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即使他并不確定,他沖著若男提出了如此的要求之后,若男會不會答應。 而現在,他的目光望著若男之后,他才發現,其實吧,這事兒若男也是肯幫忙的。 她肯幫忙,對于他來說,真的是太好了,他的目光里面滿是感激,他看著若男,然后道:“謝謝你,劉總,真的是太感謝了?!?/br> 為了許嬌,劉歌愿意這么沖著自己低聲下氣,若男想,劉歌也是拼了。 憑借著他如此的舉動,她也不能夠在阻止他和許嬌之間的事情了,只是不希望許嬌再生出什么幺蛾子。 若男道:“劉歌,你的感情的問題,我不會干預,但是我希望,不要影響工作?!?/br> 她的突然的叮囑,讓劉歌愣怔了一下,很快劉歌的臉頰上就又揚起了笑容來,他沖著若男點了下頭,然后沖著若男笑了笑,隨即道:“好?!?/br> 劉歌離開之后,若男看了看最近的工作安排,都很順利。 李凌峰那邊的事情,都不需要她去管,現在劉歌又重新回到了當紅的行列,但是公司的規模還是沒有怎么起來,這一直都是若男的一塊心病。 看樣子,她是得繼續發掘藝人,壯大公司的規模。 劉歌去宣傳之后,若男在辦公室呆了會兒,沒有事兒做的感覺還真的是讓她很是不習慣。 她突然就想起來了劉歌懇求她,讓她幫忙去照顧許嬌的事情,算起來的話,劉歌也都去宣傳好幾天了,也不知道許嬌現在怎么樣了。 正好下午也沒有什么事情,這么一想,若男立馬就做出了決定。 她去買了一些水果和營養品,然后就往醫院去,準備去看看許嬌的母親。 順便也去看看許嬌,當然她跟多的是想要知道許嬌的想法,她想要告訴許嬌,如果真的想要和劉歌在一起的話,就好好地在一起,他們的事情,她再也不會干預的。 若男到達許嬌母親病房的時候,許嬌并沒有在病房里面,許嬌的母親靠在病床上,眼神呆滯地看著遠方。 許母如此的狀態,看上去很是不好。 若男在門口站了會兒,然后聲音輕輕地喊:“阿姨,阿姨,你感覺怎么樣?我來看看你?!?/br> 聽著若男的喊聲,許母的目光迅速地沖著她的方向望了過來,盯著她看著之后,許母的目光當中有了神采,她看著若男,然后道:“是你呀,你來看我了呀,你過來,你趕快過來?!?/br> 聽著許母的話語,若男邁動著腳步走了過去,她的聲音很是溫和地詢問道:“阿姨,你今天感覺怎么樣呀?” 一聽如此的詢問,許母就道;“你過來,將東西放下,過來,讓我好好地看看你吧?!?/br> 總覺得,許母的目光當中充滿了光亮,那目光看得若男十分地不自在,此時此刻的若男感覺有些尷尬。 可是處于如此的狀態當中,她是進也不是,退縮也不是,她看了看許母,猶豫了一下,還是邁動著腳步走了過去。 許母伸手拍打著床沿,沖著若男道:“你過來吧,過來,在這里坐下,讓我好好地看看你,怎么樣?” 若男也不知道許母這是怎么了,此時的她被許母給盯著,許母的目光當中滿是期待,那期待的目光看得若男十分地不自在。 若男在床沿上坐下,然后盯著許母,正要說點兒什么,許母卻是突然就扯著了她的頭發。 “阿姨,你這是怎么了?”許母的力道有些大,那偌大的力道牽扯著若男的頭發,讓若男覺得頭皮很痛。 她試圖將自己的頭發給拽出來,但是許母卻是緊緊地給拽著,讓若男詫異的是,此時的許母瞪著她,就如同是瞪著一個壞人一般。 許母的聲音當中都是憤怒,冷冷的聲音徑直對著若男,惡狠狠地沖著她道:“你這個壞女人,我今天總算是抓著你了,我一定要給你好看,一定要給你點兒顏色瞧瞧?!?/br> 那突兀的舉動,讓若男感覺腦子亂糟糟的,她的頭發被許母給緊緊地抓著,此時此刻,頭皮被牽扯地很痛。 “阿姨,你這是怎么了?你有話好好說,好嘛?阿姨,你先松開手 好不好?阿姨,你松開手呀……” 若男很痛,她大聲地沖著許母詢問著,可是許母根本就沒有一點兒要松開手的打算,相反的,還緊緊地將她的頭發給拽著。 如此的許母,讓若男覺得十分地難受,她抓著許母的手,試圖將許母的手給拿開。 可許母的力道很大,若男動彈不得,她看著許母,發現許母惡狠狠地在瞪著她看著,那目光里是nongnong的恨意。 第420章 信口雌黃 被瞪著的若男,只覺得很是疑惑,她這是做了什么對不起許母的事情了?為什么許母瞪著她的目光就好像是她是個敵人似的。 仔細想來之前她去許家的時候,許母就是十分地不待見她,但是她并不是許母懷疑的那個狐貍精。 若男是來看許母的,自然是充滿了誠意的,現在許母是一個病人,所以許母扯著她的頭發,讓她覺得頭皮發麻,她也只能夠好好地沖著許母說話。 “阿姨,你別這樣,你先松開我的頭發,有什么話,我們好好說,好嗎?” 若男的態度很是溫和,可是讓她怎么也都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話才剛剛出口之后,就讓許母憤怒了起來。 她面前的許母,沖著她惡狠狠地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要在我的面前假惺惺的,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個狐貍精,要不是因為你的話,我們家怎么可能家破人亡呢?” 許母的指責,著實是讓若男覺得很是憤怒,她什么時候就成了這種女人了呢?如此的指責,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是會反感的吧。 此時的若男就是在這種反感的狀態當中,她盯著許母很是嚴肅地道:“阿姨,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夠亂說,你說話可要講求證據?!?/br> 本來吧,是想要和許母好好地講講道理的。 可是誰知道,若男的話一出口之后,似乎是更加地激怒了許母,她面前的許母用力地撕扯著她的頭發,惡狠狠地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給你一點兒顏色瞧瞧,否則的話,我難消心頭之恨?!?/br> 聽著許母的話語,若男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