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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示意她不要與這種人置氣??申惞鸹睦锢戆?!最近劉若男被她那短命的媽附身的事情都在村子里傳開了,陳桂花才不會傻到去信這些邪乎事,只覺得是劉若男拿這事來嚇唬向東和劉二狗罷了。 沒想到,平日里看起來唯唯諾諾的丫頭,耍起心眼來,竟是這樣的毒辣,連自己親媽的鬼魂都搬了出來。 陳桂花鄙夷的望著劉若男,她的身后背著一個背簍。想起來最近村里人都在議論,劉若男最近經常上山采藥,試圖要醫治好莊生。 這可是她聽過天大的笑話了。 當時莊強還指著莊生能夠好起來,回部隊再給他賺錢,專門從城里請來的老中醫,可當時老中醫也是十分無奈,頻頻擺手,說這病是沒得治了。 所以,陳桂花才和莊強商量著,把莊生給趕出去。 一個百年老字號的老中醫都救治不好的廢人,她一個啥都不懂的丫頭片子,還能有這能耐了? 想到這里,陳桂花倒壓下了心中的怒火,望著劉若男詭異的笑。 “好。你小,嬸兒今天不和你置氣。聽說最近你經常上山采藥,想要為莊生治???” “呵,消息還挺靈通的!”劉若男回以一抹冷笑,淡淡的說道:“怎么,這你也要管嗎?” “不是管,我也管不著不是?只是嬸兒看著你長大,在這里勸你一句,莊生的病是治不好的,你說你浪費這些精力做什么呢?是不是本來還本著嫁給莊生能留兩個錢花?現在是不是特后悔沒有嫁給劉大壯呀!” “什么人,眼里看見的就是什么!你若眼里只指著錢,不妨去問問劉二狗離不離婚,要不給他做個二奶也行,他可是咱村的萬元戶,有錢的緊!”劉若男很不耐煩,已經不愿意跟她繼續磨下去了,誰料陳桂花一直擋著她的路,真真是討厭透頂。 “你這丫頭怎么這么不識好歹,我這是為了你好。莊生的病,可是你莊叔專門從城里請了大夫瞧的,大夫都下了最后通牒了,永遠都治不好了?!?/br> 治不好,她的心里才痛快呢!她家來弟和招弟可都指著莊生的那筆錢呢! “那,若是我說,我能治得好呢?”劉若男緩步逼近陳桂花,眼神里迸射出一抹凌冽的光,就這樣盛氣凌人的注視著陳桂花。 陳桂花心頭不由的一驚,這丫頭的眼神凌厲逼人,讓人禁不住的心生膽顫。她的變化太大了,大到如果不是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人,還以為這人不是劉若男呢! 陳桂花掩飾了內心的心虛,挺直了腰桿,鄙夷的笑。 “你能治的好?一個打小連村子都沒出過,連學都沒有上過,大字不識幾個的野丫頭,在這里大言不慚的說自己能治???這真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了?!?/br> “我只問你,若是我治的好呢?”劉若男再度逼問。 “哼!你若治得好,我把我們家西屋給你?!彼挪恍胚@個邪,劉若男是怎么長大的,村里無人不知,她撐破了天,還能有這看病的本事? 此時,下地干活的村民,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吹角f生繼母和莊生媳婦起了爭執,紛紛停下來看熱鬧。人越聚集越多,倒也正好成了劉若男的見證。 “各位叔伯嬸娘,大家都聽到了吧?莊來弟她媽說了,若是我能治好莊生哥的病,就把他們家的西屋分給莊生哥?!?/br> “聽見了?!?/br> “都聽著了?!?/br> 大家紛紛附和。劉若男不經意間,看見了站在一旁一臉淡然的村長。劉若男走到村長的面前,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 “村長,莊生哥被他們趕出家門的時候,是由您來作證的。今兒個來弟媽的話您也聽著了,是她自己說要把西屋給我們的,您老在這里給做個證唄?!?/br> 卻是還未等村長開口,陳桂花就走了過來,擋在了劉若男的面前:“話先不要說的這么滿。治不治的好,那還是個未知數。若是你治不好呢?咱們說好了再求村長作證也不急。既然是賭約,都得有個輸贏吧?” 劉若男倒是來了興趣,看來陳桂花這次是抱了必贏的心態呀!劉若男故作思慮狀,須臾之后,抬頭望著陳桂花說道:“我自己竟然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值得你去賭,不然你自己說吧!” “我說的出來,你可拿的出來?”陳桂花嘴角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自然!”劉若男篤定的回應。 “好!我可是聽說了,你嫁給莊生的聘禮,可是四大件加八百塊錢。這些聘禮,你可是都當嫁妝帶回婆家了的。若是你輸了,就將你所有的嫁妝都拿出來,你覺得如何?” 感情這是惦記著她的彩禮呢?這人還真是貪心不足??! 第032章 打賭就得立字據 當時劉若男嫁給莊生,可是要了四大件和八百塊錢的聘禮,這事在村里都傳遍了。這聘禮錢,可是與他們村的萬元戶比肩了。 陳桂花不知道,原來莊生竟然還留著這一手呢!當時付三千塊養老費的時候哦,表現的這樣楚楚可憐,說是給了這養老費之后,可是一分都沒有了。所以,陳桂花和莊強最后才會做的如此決絕。 一個殘廢,還身無分文,他們不會傻到將他留下。 可沒有想到,莊生竟然還留有后手。他既然這樣做了,手里就肯定不止這些錢。置辦婚禮,置辦家具,總得需要錢吧?她才不相信陳建敏傻到把這些錢都給出了。 更何況,陳建敏的家庭狀況,在村里那可是出了名的窮,任她也沒這本事掏出這樣多的錢來。 現如今,他們已經和莊生斷絕了關系,是已經沒有機會再從他那里撈到什么了!若是能將劉若男的彩禮錢給弄到手,也是好的。 這次的賭局,她陳桂花可是抱著必贏的心態。 劉若男三年級都沒有念完,大字不識幾個,甚至連村子都沒有出過。整天過的日子,除了下地干活,就是被向東追著打。她若是能看???那還真是一樁奇談了! 在陳桂花的眼里,劉若男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誰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說不定就是瞧著莊生沒有好的希望,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劉若男故作思忖了半晌,這才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對著陳桂花說道:“好!那就這樣說定了!” “光說不行??!咱可得立個字據,別到時候賴賬了!”陳桂花倒是勝券在握,興致勃勃的樣子,不禁讓村里人為劉若男捏了一把汗。 “若男,別聽她的!她這是惦記著你的彩禮呢?”顧大娘自打上次被莊強推倒一下之后,就與他家結了仇,過后,顧大娘的男人還在地里和莊強打起來了。自此后,兩家人就如仇人一般,見面就眼紅。 劉若男柔和的望著顧大娘,笑了笑,示意她自己心里有數。然后轉頭望著村長說道:“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