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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辦?阿爾瑞斯穿過長長的走廊,眉頭緊皺,他必須立刻想出一個對策來。“岡特同學,”阿布突然出現在了阿爾瑞斯身前,面有得色,“不知道岡特同學有沒有空和我好好談談?”阿爾瑞斯靜靜地看著阿布,然后露出了一個分外真誠的笑臉,“既然是馬爾福同學的邀請,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兩人一前一后的走進斯萊特林的宿舍,在眾人圍觀群眾精彩繽紛的臉色中,推開了阿布宿舍的房門。阿布現在門口,頗為紳士的一抬手,“請?!?/br>阿爾瑞斯走進了阿布的宿舍,宿舍門在他身后鎖上,“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阿布笑瞇瞇的說道:“阿爾瑞斯·岡特,你總算是栽在我手里了?!?/br>阿爾瑞斯沉默良久,問道:“你想怎么樣?”“我這個人可不是什么道德標兵,也不怎么喜歡那個胖子,更沒興趣打抱不平,可是我一想到要為你冒著被洛德林·岡特針對的風險,就覺得不值啊?!?/br>“有話直說?!卑柸鹚沟睦淅涞恼f道。馬爾福輕佻的抬起阿爾瑞斯的下巴,說道:“這個時候還這幅表情,不太好吧,笑一個?!?/br>阿爾瑞斯露出了一個敷衍的笑容。“真乖?!卑⒉紳M意的說道:“最近我不太喜歡在餐廳吃晚飯,我想在宿舍吃?!?/br>“……我幫你帶飯?!?/br>“最好早一點,我最晚在七點十分的時候要吃飯晚飯?!?/br>“好?!?/br>“吃完飯后的打掃嘛……”“沒問題?!?/br>“周五早上我想練習魁地奇,缺一個人幫我撿球?!?/br>“我剛好有空?!?/br>阿布雙手抱拳,“暫時好像就這么些事情,如果我之后還有其他瑣事需要幫助……”阿爾瑞斯的嘴角被氣的有些抽搐,但還是逼著自己恭敬的行了一個紳士禮,“隨時聽候您的吩咐?!?/br>為了掩人耳目,阿爾瑞斯并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與阿布有過多的接觸,只能繞過其他人偷偷聽候阿布的差遣。他不是沒想過殺人滅口,可是如今案子在審,阿布是唯一的證人,這個時候他若是出什么事情,反倒引人懷疑。但阿爾瑞斯還是有些困惑,馬爾福與他自小不睦,若不是兩人實力旗鼓相當不分上下,只怕霍格沃茨早就發生命案了,可為什么馬爾福要在這件事情上維護他?一口氣解決兩個看不順眼的角色不是更好嗎?“?!?/br>這一聲清脆的聲響拉回了阿爾瑞斯的注意,他看著掉在地上的湯匙,甚至懶得去看阿布得意的神情,自覺的彎下腰去拾。剛一抬頭,阿爾瑞斯便看到了阿布手中的報紙,上面刊登的便是自己和母親的照片,在照片上方用花體字寫著“岡特家族繼承人之爭——一段不倫之情所造成的謀殺案”。阿布愣了一下,猛的將報紙收了回來,他不安的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故作輕松地說道:“預言家日報的記者還真是什么都敢亂寫啊?!?/br>“你這是什么意思?”阿爾瑞斯冷冷的問到,“不會……是在同情我吧?”“我沒有!”阿布下意識的反駁,“我只是看不慣那些小報記者而已?!?/br>阿爾瑞斯將報紙攤開,冷笑道:“你裝什么?這個時候你應該攻擊我,嘲笑著問我私生子的身份究竟是不是真的,問我我母親和洛德林·岡特到底是什么關系,問我我那個啞炮父親知不知道他被戴了綠帽子,說我骯臟的血統玷污了斯萊特林名譽,然后我會反唇相譏,甚至一拳打在你臉上,這才是正常的流程,而不是……安慰我!我不需要你的安慰和同情,你我從來不是高高在上的同情者和被同情者的關系,我們是敵人!是平等的敵人!”阿爾瑞斯的情緒少見的失控,他氣的渾身顫抖。阿布沉默了片刻,垂下眼簾啞然問到:“那……你的私生子身份究竟是不是真的?”阿爾瑞斯冷笑道:“是!”“這樣啊?!卑⒉颊f不出話來了,他突然覺得很無力,“今天我沒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br>說完,阿布站起身來,朝浴室走去,他突然覺得渾身發冷,就像是當初看見阿爾瑞斯一頭栽進黑湖一般絕望。沒料到的是,阿布還沒走幾步,便被阿爾瑞斯拽著衣領摔在了地上,接著,一個拳頭砸在了阿布的臉上,他白皙的皮膚瞬間就青了一塊。阿布倒在地上,半長的頭發遮住了他的臉,他如同一樽雕像一般一動不動。阿爾瑞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還手?!?/br>“我沒心情,出去?!?/br>又是一拳,打在了阿布的腹部,阿爾瑞斯重復道:“還手!”阿布痛苦的咳嗽了兩聲,說道:“我說了我沒心情!”拳頭漫天砸了下來,阿爾瑞斯越打越重,他惡聲吼道:“沒心情!是不屑還是沒心情???怎么?我這個私生子不配偉大的馬爾福家族繼承人親自動手了嗎?”他抓住了阿布的衣領,將他提起,“純血又怎么樣?你們這種人干的齷齪事還少嗎?你們骨子里的虛偽卑劣比下水道里的老鼠還讓我惡心,蘿拉那個賤人再厲害,他的兒子還不是死在了我的手上,她就算把事情捅上了報紙又怎么樣?她有證據嗎?我警告你,我受夠了和你這種幼稚的游戲了,你最好在作證的時候一句廢話也不要講,否則,我不介意再多殺一個嬌縱的小少爺?!?/br>阿布沉默著,突然一腳踹在了阿爾瑞斯的膝蓋上,然后將疼痛不已下意識縮成一團的阿爾瑞斯推倒在地,阿爾瑞斯朝下倒去時抓住了被子的一角,本想穩固住身形的他不僅狼狽的跌倒在地,還將一床被子扯了下來。阿布這一腳太出乎意料,讓阿爾瑞斯抱著受傷的膝蓋,許久緩不過勁兒來。阿布站在一旁,難受極了,是不是一開始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就錯了?如果當年在火車上的第一次相遇,他表現好一點,只是笑著過去打個招呼,現在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是不是就能親密一點,不用太親密,只要親密到即使他說出關心的話,也不會讓阿爾瑞斯感到羞辱就行了。阿爾瑞斯用手支撐起身子,想要爬起來,卻突然在地上看到一件襯衣,一件白色的,繡著阿布名字的襯衣。他看向阿布,阿布顯然也看到了這件襯衣,臉色瞬間尷尬起來。這件襯衣曾經是阿爾瑞斯的東西,后來被阿布搶走,繡上了自己的姓名,阿爾瑞斯又在阿布生日派對上將襯衣拿了回來,捉弄了阿布之后,將襯衣扔進了湖水里,而現在,這件襯衣竟然原封不動的出現在了阿布的床上。“你……你……”阿布結結巴巴的說道:“出……出去……”阿爾瑞斯不知道怎么了,覺得這間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