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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地磕了一個啤酒瓶朝代齊航沖過去。代齊航一時沒注意到,等他發現的時候一把椅子已經越過他的肩膀,徑直朝男人的方向飛過去。那個男人見狀慌忙往旁邊撤退,結果人算不如天算,他后面不知怎么邊上多了一個人,他被一絆,不只把對方撞倒在地,他自己也一起倒下去讓椅子砸了個正著。于是,男人把所有的錯都怪在那個被他撞倒的人身上,大罵一聲,瞪著怒紅的雙眼不由分說地將瓶頸扎進了那人的腹部。“我cao!”邵東來如同禮炮一樣突然地吼了聲,沖過去一腳把男人踢開,回頭對代齊航喊:“代齊航,你快看看他!”“不用你說!”代齊航立馬把身上的襯衫脫下來,扣子繃了一地,好在這個時候還算不上熱,他的襯衫是棉質的,他迅速地捂在倒地那人的肚子止血,熟練地進行無裝備急救,還一邊對受傷的人說:“你別動?!?/br>做完緊急急救之后,他立即拿出手機撥了醫院的電話。本來只是一場普通的斗毆,最多幾人都被罰幾百塊再拘留兩天,現在卻變成了傷人案件,最意外的是那兩個和他們動手的竟然是搶劫再逃犯,報私怨的兩人意外地為社會立了功。“我覺得人民應該送我一面見義勇為的錦旗!”“見色起意還差不多!”代齊航一句說完就掛了邵東來的電話,昨晚他并沒有跟著去派出所,而是把受傷的人送回了醫院,然后一晚上過去,他們打架的事被他那兩個厚顏無恥的發小扭曲成了見義勇為,最后還被人民警察表揚了一番,他覺得邵東來不要臉的造化完全夠格和岳陽一較高下。“代醫生,昨天你送回來那個腹部洞穿的病人醒了?!?/br>“還是沒聯系到家人?”“沒有?!?/br>代齊航把手揣在白大卦里往普外科的病房走過去,找到他要找的門直接推門進去,隨手把一個巴掌大的錦盒扔到了一張病床上,他看了眼床頭病歷上的名字說:“石峰,這是不是你昨晚掉的?”病床上那個叫石峰的病人撿起錦盒打開仔細瞧了一眼,是個成色不錯的玉佛,他連忙搖頭說:“這不是我的!”“那是誰的?”代齊航懷疑地問,昨天他把人抬上車的時候正好發現這個錦盒在石峰的褲兜邊上,他下意識地就認為東西的主人是石峰,所以才順手撿回來。“醫生,真的不是我的,這看起來也不像是什么值錢的,可能是誰不小心掉的?!?/br>石峰異常正直地把盒子還給代齊航,代齊航想了想終究還是又把這小盒子拎了回去,想到那兩個搶劫犯,他回到辦公室又給派出所那邊打電話確認了一番,結果回他的說法是臟物都如數找到了,并沒有缺少他說的東西,最后一句以一句‘我們不處理遺失物品’把他堵了回來。懷著對所有公職人員的不滿情緒,代齊航隨手把那個小盒子扔回了抽屜里,打算什么時候去‘花兒與少年’店里貼個招領啟示,然后起身去換衣服準備手術。岳陽和邵東來一起在派出所呆了半晚上,兩人之間的雷光電火差點把派出所給點燃了,結束了配合調查的回程他直接把搭車的邵東來扔在了馬路邊,再才轉向代齊航上班的醫院,堅決不讓邵東來再有機會禍害代齊航。然而他來得再快也沒早一分見到代齊航,而且一等就是半天,下午一點多才聽說代齊航手術結束。他把醫院當成在他公司似的,義正嚴詞地要求值班的護士帶他去代齊航的更衣間,并且沒有被拒絕。代齊航沖完澡出來發現倚在他柜子邊上的岳陽,他裹著浴巾走過去,“你怎么進來的?”“光明正大走進來的?!?/br>“這是手術重地,你當是你那破公司?”“只要你在,中南海我也照樣能進?!?/br>代齊航動作一怔,笑道:“要是被發現扣我獎金,你賠?”“多少?我十倍賠你?!?/br>“一次開胸的機會?!?/br>“我的胸夠你開十次嗎?”“你覺得呢?”代齊航懶得跟岳陽瞎扯,一把推開擋路的人,打開柜子拿衣服。岳陽忽然把他拉住,目光定在他的胸口以下,伸手輕輕地摸上去,臉色一沉。“你怎么不說你受傷了?”“我擦過藥了,你讓開,別妨礙我!”“疼嗎?”岳陽問了這么一句不夠,還用指頭摁了一下,代齊航嘶地叫了一聲,怒道:“老子按你傷上你也疼!”“我不想看到你受傷?!痹狸枔嶂且淮笃偾喽紫律砣?,本來只是心疼地給代齊航揉了揉,可揉著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去,最后把干脆舌頭換上陣,還一路向下,連代齊航腰上松垮垮的浴巾都被拽了下來。“岳陽,你他媽——唔……”代齊航渾身一陣顫栗,整個人靠著衣柜拽著岳陽的頭發,岳陽趴在他的腿間,緊緊地扣住他的腰,半晌之后代齊航終于推開岳陽的腦袋。“夠了,會有人進來?!?/br>岳陽站起貼著代齊航,堵住代齊航的嘴,里外都收刮了一遍,然后貼在代齊航耳邊挑逗地說:“下回再受傷我就在大街上干你!”“先管好你自己!”代齊航踹開耍無賴的岳陽,快速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出更衣室,岳陽淺笑著緩步跟上去。“可以回家了嗎?”“不回!”“明天你休假,我們去哪兒?”“哪兒也不去!”兩人的聲音徹底消失在更衣室里,衣柜最里面靠墻的縫隙里怱地冒出來一個人影,他盯著代齊航已經緊緊閉上的柜子,仿佛還有什么余影映在眼里。作者有話要說:我得了周天無法碼字的??!~~~~OTL☆、第22章清晨從窗戶透進來的第一縷陽光落在代齊航的肩上,開始露出了夏天的發稍。北方的夏天總是格外的短,剛剛來的時候他還因為遲遲不露臉、離去又太匆匆的夏天不習慣了很久。他往身后瞥去,岳陽對他彎起眉角牽唇一笑,自然得像是同塌共寢了多年,恍惚間他覺得仿佛過去的時間都是這么和岳陽過下來的。代齊航想,他習慣岳陽是不是太快了?每天都一起醒來,仿佛是他記憶深處的一個夢一樣。他把半個身子都趴進衣柜里,翻了一個底朝天后深刻的認識到他的生活自理能力似乎又回到了年少時,開始無限接近九級殘障,連內褲在哪兒也需要問岳陽。“岳陽,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