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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 夏童還想說些什么,但他似乎一點也不想說話,緊抿著唇,側著臉,就那么□□裸的,肆無忌憚地打量夏童。 汽車一路行駛,他就一路那么盯著她,不聲不響,視線卻喧騰的厲害。 “沈總,”夏童被他盯得難受,嗓子發干,“你這樣我沒辦法開車了?!?/br> 沈南淡淡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但目光仍舊盯著她,沒有絲毫的收斂,連姿勢都沒改一下。 夏童終于回過神來了,剛好前面路口紅燈亮了,她將車停下,扶著方向盤,側身看沈南。她沒說話,目光里的詢問已經很明顯,這一切都是他算好了的吧,甚至提前看了天氣預報,周六會陰天,或者風濕什么的根本就是裝的,畢竟他是個戲精,這些年闖蕩商場,估計演技又提升了不少。 “夏小姐有事?” 沈南挑眉,一副你能拿我怎么辦的樣子。 是,她不能拿他怎么辦,她只想趕快送他回去,然后再也不見,夏童已經氣昏了頭。 “夏小姐如果沒什么事的話,開車吧,綠燈了?!?/br> 沈南話音剛落,后面就響起了催促的喇叭聲。 夏童憋著一口氣,猛踩油門,奧迪嗖一下就飛了出去。 沈南不說話,只靜靜看著她,對她的脾氣和發泄,好像全然沒察覺。 汽車在路上疾馳,夏童望著前方,目不斜視,怒氣騰騰的,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窘迫和緊張。 一路上沈南沒再招惹她,也不再緊盯著她,他直視前方,眉頭舒展,心情似乎不錯。 到了沈南的住處,夏童覺得童話里都是騙人的,沈南這種霸道總裁并沒住在城堡里,沒有三千平的大床。他住的是低密度別墅區,別墅都不高,帶前后院的兩層小樓,上面有瓦頂閣樓,整個小區環境極好,有種歐美小鎮的感覺。 夏童在沈南的指揮下,將車開進了院子的車庫里。 她從車上下來,拍拍屁股想走。 “扶我一把?!?/br> 沈南坐在副駕上喊了一聲,夏童不情不愿地將他扶了下來, “沈總,沒什么事我就告辭了?!痹捳f完,還不等沈南出聲,她就轉身要走。 “等等,”沈南在她身后叫住她,等夏童回頭,他才從容道,“我如果沒記錯,夏小姐剛才闖了三個紅燈?!?/br> 夏童遠遠看著他,有些氣結,她張嘴想要罵他,卻不知道罵什么。 “我是為了送沈總?!?/br> “我并沒有讓你闖紅燈?!?/br> 夏童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算了算了,斗不過他,躲開躲開。她睜開眼,翻開手提包,拿出六百塊錢。 “錢不用?!?/br> 夏童再忍下一口氣,又從包里翻出駕駛證,將錢夾在駕駛證里,一步步走過去,重重將駕駛證拍在沈南手里,“分和錢,都不差你的了,我們兩清?!闭f完,她又想起什么,從包里拿了筆和便利貼,刷刷寫下地址,“駕駛證用完了,寄過去就好?!彼竺孢€有話沒說,我們不要再見面,不要再聯系。 沈南抿著唇,瞇眼看她,一種審視研究的目光,讓她的一點小心思無所遁形。夏童開始有一點點心虛,避開他的目光。 “不要再見面,不要再聯系,夏小姐那么不想見我?” “沈總,對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說這種話,不奇怪嗎?我為什么要見您?”她還算冷靜,偷偷深吸一口氣,穩住狂跳的心臟。 他為什么對她說那樣的話,他為什么親自給一個臨時翻譯發工資? 一切都明顯不過,一切都心知肚明,但誰也不知道怎么捅破那層窗戶紙,或者說夏童不愿捅破,而沈南在摸索著如何捅破。 沈南不說話,望著她,眼神更加犀利。 夏童有些難受,開口道:“沈總,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br> “嗯,”他淡淡應了一聲,卻仍盯著她,狠厲的目光,像要將她剖開一般,“這里不好打車,我送你?!?/br> 你不是風濕腿疼,不能開車嗎? 夏童瞪大眼看他,眼里是無聲的責問。 沈南毫無愧疚之色,從容的掏出車鑰匙,他就是撒謊了,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夏童覺得自己的忍耐上限,在沈南這里一次次得到刷新。 “不用了!”夏童冷冰冰拒絕,“沈總還是好好養養您的腿吧!”她故意狠狠地咬字,期望表達出自己的憤怒。 沈南還是不為所動,堅持道:“這里基本沒有出租?!?/br> “我說不用了,我腿兒著回去!”她激動起來,京片子飚了出來。 沈南突然笑了一下,目光一瞥,見遠處來了輛熟悉的汽車。 他突然沉了臉,“那我不勉強你了,你沿著這條路走,一會兒有車來接你,車牌是京AXXXX?!彼f完,立刻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你不是說電話沒電了嗎? 算了,夏童覺得不能跟他計較,無商不jian,他曾經就是個流氓,現在是個非常成功的商人。 既然玩兒不過他,就不要糾纏,趕緊走,以后再也不見。離開沈南,她的情緒和生活才會走上正常的軌道。 沈南瞥見的那輛車沒有開過來,它在不遠處的角落里停下,一直到夏童走遠了,它才開進沈南的院子里。 ☆、chapter40 汽車門打開,徐子鳴走了下來。 他盯著沈南看了很久,突然從他手里拿過駕駛證打開,紅票子撒了一地,他只關心駕駛證上的名字——夏童。 確確實實是夏童。 徐子鳴不相信似的又盯著照片看了很久,雖然變了很多,但確確實實是那張臉。 “她叫夏童?” 沈南伸手,從徐子鳴手中抽回駕駛證,裝進了自己的西裝內兜里,然后頭也不回的進了屋。 “沈南!”徐子鳴吼了一聲,緊跟著他進了屋,“你特么沒毛病吧?” 沈南像沒聽見他的話一般,進了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十分疲憊似地靠在椅背上,不耐煩地皺起眉,胡亂松了松領帶,“有話就說,沒話滾蛋?!?/br> “你不要執迷不悟了!她不會回來的,這個女人我查過了,叫夏童,沒有曾用名,沒有綽號,就叫夏童,從出生到現在都叫夏童。她的入學檔案,升學記錄,醫保社保,我全都查了,從她出生開始,從她的出生證開始,所有檔案資料我都查了,她就叫夏童!” “你查她?”沈南抬眼,冷冷瞥他。 “我是為你好!你不也查了嗎?你敢說你沒查?” 沈南沉默。 “我就是查過她,她跟倪雯不是一個班,甚至不是一個學校。她高中在昌平一個中學上的,我甚至打電話給她們當時的班主任,她們班主任已經證實了有夏童這個人,你還想怎么樣?沈南,我希望你認清現實,這個夏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