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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你晚上可以試試看?!?/br> 安嵐想笑,拜托,想蠱惑她就不能找個好點的借口嗎。 許薄寒思考了會兒,接著說:“如果你對醫院的枕頭不滿意,可以試試別的枕頭?!?/br> 安嵐疑惑,醫院還有別的枕頭? 許薄寒唇角微挑,笑了笑,“我的手臂,我的胸膛?!?/br> “……” 安嵐面紅耳赤的白了他眼,“我看你腦子沒問題,可以出院了?!?/br> “我說真的,”許薄寒深深注視著她。 安嵐臉發燙,低頭掏出手機,嘴里含含糊糊的說:“那晚上……試試咯?!?/br> 許薄寒瞬間嘴角高高的翹了起來,眼睛里的歡喜有點掩飾不住。 其實住院也沒什么不好的。 …… 晚上七點多,吃過晚飯后,安嵐坐椅子上剝山竹的時候,蘇潤過來了。 許薄寒直接一記冷眼掃過去,“我不是說讓你們別來看我嗎,如果有案子的事電話里可以說?!?/br> 總有那么些燈泡過來打擾他和安嵐,真的很煩。 蘇潤還沒靠近就感覺到自己被嫌棄了,有點委屈,“我又不是來看您的,我是來找安律師的?!?/br> 許薄寒眼眸一瞇,嘴角露出危險的笑意,“好好說話?!?/br> 蘇潤嘿嘿一笑,“領導,我真有重要的大事,昨天走的時候安律師不是讓我回法院看門口的監控嗎,還真被我找到了蛛絲馬跡?!?/br> 許薄寒蹙眉,安嵐倒是眼睛亮了起來,“他們在門口見了誰?” 蘇潤把手機照片遞給安嵐,“安律師,這人你應該認識吧,賀明謙的助理?!?/br> 安嵐也認了出來,她眼眸沉了沉,心里泛起騰騰火焰,弄了半天肯定這一切是賀明謙在搞鬼。 她就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垃圾,為了報復真是一點做人的底線都沒有。 蘇潤說:“我開始不知道他是誰,后來又查了別的監控,才知道他是和賀明謙一塊從法院大樓走出來的,昨天下午賀明謙在法院有場官司,看監控顯示他助理找趙貴聊了幾句,趙貴就一個人獨自離開了,之后大概四十分鐘后,他從法院家屬樓那邊翻墻進來,直接偷偷上了頂樓,我敢肯定這一切和賀明謙脫不開關系?!?/br> 第1438章 我是律師啊,律師最會的就是扒皮了 許薄寒也很意外。 他料到趙貴后面有人指點,但沒想到會是賀明謙。 不過也正常,賀明謙能在公共場合傷害侮辱自己的前女友,可見完全沒有人品了,這次大概是被宋睿學的律師信逼得太緊了,這種人你教他悔改沒一點用,他心里不會想著自己有錯,只會想要更狠的報復別人。 只是從法官的角度來看,他這是在妨礙司法公正。 “薄寒,對不起,”安嵐苦澀的說,“當初我和他的事,還是應該我自己去解決,我忘了,那家伙是個真小人,背后什么無恥的事都干的出來,說實話,以你的位置如今和我交往挺敏感的,很容易被他利用這一點,這一次,你是運氣好,萬一……?!?/br> 萬一當初下面沒有氣墊,或者掉下氣墊又出了意外,許薄寒的死就和她脫不了關系了。 那這輩子她都不會原諒自己。 許薄寒一只手摁摁疼痛的太陽xue,另一只手朝她擺了擺,“安嵐,別想太多,這事就算沒有賀明謙慫恿,趙貴也會來鬧,他在法庭上都敢拿凳子罵我,之后又在大門口鬧,沒有跳樓這出戲他也是不會罷休的,我猜沒有賀明謙參與,他會拉塊橫幅站大門口寫著我貪污包庇兇犯,到時候會弄得我聲名狼藉?!?/br> 蘇潤連連點頭,“安律師,你是沒看到趙貴在法庭上齜牙怒目的樣子,領導,要我說,以他當時的行為,您就應該讓警察暫時把他關個幾天?!?/br> 許薄寒搖頭,“他這種人鉆牛角尖的,不管他兒子出于什么理由確實是被殺了,并且兇手沒被抓,他心里肯定很惱火,憋著一口氣,如果這時候再把他關了,趙貴和他的家人肯定會認為法律對他們不公平,認為我在包庇罪犯,認為我針對他們一家人,這種情況下以趙貴的為人,他從牢里出來第一個就是找的我,你想想,他會帶著什么兇器過來找我?” 蘇潤仔細一想,不寒而栗。 安嵐不由自主的握住他的肩膀,手心發顫。 確實以趙貴的為人會這么做,到時候才真正叫人防不勝防。 許薄寒深長的呼吸,“在別人已經感到絕望的時候永遠不要去捅上一刀,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給別人留點余地,雖然我們是法官,但每場庭審后,總是有些人會恨我們?!?/br> 蘇潤深長的點頭,這次對于年輕的他來說也是上了一場課,“那這個賀明謙,他算是妨礙司法公正吧,這種人最起碼得吊銷律師執照?!?/br> 許薄寒搖頭,“單憑這些監控畫面,證據根本不夠,我們有私怨,他可以說我們是臆想,是故意針對他,如果趙貴作證,他恨急了我們,這可能嗎?!?/br> 安嵐皺眉,手在他肩膀上輕輕揉了揉,“別急,反正我和賀明謙的官司下個月要開始了,等他先輸了這仗,到時候我們再算另一筆,這次的事不會就這么算了?!?/br> 她深長的吸口氣,不讓賀明謙一無所有她就不姓安。 “趙貴嗎,從趙貴身上找到突破口就行了?!?/br> 她笑了笑,“我是律師啊,律師最會的就是扒皮了?!?/br> 第1439章 是你媽? 蘇潤知道他們這些律師查案都有自己的套路。 不過聽安嵐說起來,他為什么忽然有點為趙貴捏了把冷汗了,“額……安律師,我們是講法律的,法律以外的事我們還是要嚴格遵守的?!?/br> 許薄寒微笑的看向自己的女人,薄唇里吐出來的聲音格外的親昵,“我相信她是非常遵紀守法的人?!?/br> 蘇潤:“……” 他怎么覺得自己領導已經對安律師有種近乎盲目的信任了呢。 “像你這種沒有女人護著的男人是不會懂得,”許薄寒又朝蘇潤甩過去一句話。 蘇潤被噎得死死的。 自己領導還要臉嗎,一個大男人被女人護著還那么得瑟。 不過他確實是有點羨慕的,為什么自己就沒那么好命。 許薄寒在醫院住了三天。 第三天中午安嵐飯菜做的稍微慢了點,到醫院已經快十二點四十了,剛準備進病房時,里面一個穿著精致的短發中年女人氣沖沖的從里面走出來。 安嵐肩膀還跟她撞了下,對方回頭目光在她臉上停頓了幾秒,然后落在她手里的飯盒上,唇角奇怪的扯了扯后,走了。 安嵐莫名其妙,這個女人脖子上的大鉆石閃的她有點眼花,對方長什么樣她倒是沒怎么注意了,不過好像還不錯。 她疑惑的是這女人來看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