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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蕭肆是傻逼嗎?!?/br> 安嵐輕吐口氣,今天是什么日子,為什么一個兩個都把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扒出來,一個比一個扒的徹底。 “這種人渣都被你找上了,我……?!?/br> “行了,”紀暖意打斷蕭肆的滔滔不絕,“實在是現在的男人太虛偽了?!?/br> “我不是,”蕭肆趕緊嘿嘿的說,“所以說你眼光好,不過安嵐的眼光很奇怪,她要從根本開始改變?!?/br> 他一直就部明白安嵐單戀年均霆那朵奇葩的原因,真的,做兄弟的那都是苦苦煎熬著才支撐過了春夏秋冬。 安嵐放下茶杯,“你說的對,我要從根本開始改變,所以我決定和許薄寒接觸接觸,你上次不是說我和他如果湊到一塊肯定是律政界的史密斯夫婦嗎?!?/br> 蕭肆愣了愣,腦子里閃過許薄寒那張冷漠刻薄的像閻王一樣的臉,再想起這兩個人滿嘴的刑法想機關槍一樣,渾身都哆嗦了,“你們還有接觸?” 安嵐笑而不語。 蕭肆說:“安嵐,別這么想不開,那家伙有時候……太無情了?!?/br> 第1335章 我不懂,許薄寒就懂? “有時候?” 安嵐疑惑。 蕭肆正色,“雖說他是法官,法官有法官的責任,不過能弄到父母都和他……?!?/br> 他忽然頓住,想起安嵐似乎和她父母也出了問題,“我說的不是你,你是例外?!?/br> 安嵐平靜淡然的笑笑,“我從不是例外,只是不管是當法官還是律師好,有時候是該無情點,否則怎么辦案子,算了,跟你說也不懂?!?/br> “我不懂,許薄寒就懂?”蕭肆聽出點味兒來,“你剛才說的不會是真的吧?!?/br> 一想到安嵐和許薄寒要是結婚了,蕭肆就覺得以后要經常見到許薄寒那張閻王臉就頭皮發麻,“你搞得定他?” “……” “你連年均霆都搞不定,能搞定他?” 紀暖意不客氣的在他手臂上捏了捏,“別小看安律師的魅力?!?/br> 蕭肆被捏的五官都變形了,“暖意,人家開玩笑的?!?/br> 安嵐好笑的打開筆記本,“我們談正事吧,紀小姐,現在讓我告訴你蕭總的所有財產有多少?!?/br> 從房產到股份、基金、股票,紀暖意雖然知道蕭肆有不少錢,但是沒知道有這么多錢。 “看來我還是太低估你了,”紀暖意微笑的看了蕭肆一眼。 蕭肆別提有多驕傲,好像終于明白自己掙那么多錢是為了什么,就是為了被老婆夸,“我……?!?/br> “這都是因為年總太會投資了,”安嵐聲音寡淡的打斷他,“蕭總跟著年總隨便往哪里一扔錢,都能賺的盆滿缽滿?!?/br> “年總真厲害,”紀暖意頷首,沒再夸蕭肆了。 蕭肆郁悶的瞪向安嵐,她絕對是為了報復自己剛才說她搞不定許薄寒。 安嵐當作沒看見,“紀小姐,將來如果蕭總出軌,婚前協議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例如男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以凈身出戶之類的,蕭總都可以滿足?!?/br> 紀暖意驚訝的看了蕭肆一眼,蕭肆挺直胸膛,“我絕對不會?!?/br> 紀暖意眼神微柔,握住他手,搖頭,“我不需要,如果他對不起我,就離婚各過各的吧,婚前財產不分配?!?/br> 安嵐微怔,蕭肆皺眉,“暖意……?!?/br> 紀暖意淡淡一笑,“很多人說我嫁給你,是為了錢,可我自己也能掙到錢,我不缺錢,有天如果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那只能說我選錯了人,或者我自己不夠有魅力,我只會拿屬于自己的,然后我們兩不相干?!?/br> 蕭肆一震,緊緊握住她手,紀暖意望著他柔情蜜意的笑了笑。 安嵐竟看的有些羨慕,同時也佩服紀暖意的灑脫,她作為律師,經??吹胶芏嗬淠幕榍昂贤?,甚至還有些離婚的人,為了財產斗得你死我活。 她忽然想起了許薄寒,他還給自己發了一千八的紅包咨詢婚前合同的事。 如果她將來結婚了,大概也會像紀暖意一樣吧。 …… 十點鐘,安嵐才告辭準備離開,“過兩天我會把合同擬好給你們送過去?!?/br> “辛苦了,”紀暖意送她到門口,“我們結婚那天,安律師記得帶男伴來喝喜酒噢?!?/br> 第1336章 有那么一丟丟的甜 “這個……,”安嵐為難中。 蕭肆只有半個月要結婚,這個有點難度。 “加油,”紀暖意握拳鼓勵。 “……” 安嵐開車回去的路上,打開廣播,主持人正好在說當紅影星紀暖意要結婚的事,為了慶祝她結婚,電視臺還特意播放了一首張靚穎的。 她嘆氣,女神結婚就是不一樣,到處都散發著虐狗的氣息。 過紅綠燈時,許薄寒打來了電話,安嵐接通的瞬間,他正好聽到這邊在唱“終于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br> 許薄寒一怔,大概是歌手唱的太動聽,他恍惚了一下,說:“這首歌很適合現在的我們?!?/br> 安嵐窘,“是電臺在放?!?/br> “我知道,我又不是說你在放,”許薄寒微笑。 安嵐頓時自己都覺得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我還沒到家?!?/br> “我知道,你都說電臺了,那肯定是在車上?!?/br> 安嵐無語,雖然他沒說自己,但字里行間總透著一種“安嵐,你好笨”的樣子。 “你真的好聰明啊,”她怏怏地說完后,打了個哈欠,重新開動車子。 “如果累了,開車開慢點,”許薄寒提醒,“這個蕭肆怎么這么多事,讓你一直忙到這個點,完全沒考慮過你是個女人,回家路上不安全?!?/br> “請問你以前考慮過嗎,”安嵐笑。 許薄寒沉默了下回答,“我沒有?!?/br> “他也一樣,行了,我要開車了,到家了我給你發微信?!?/br> 橫跨過大半個城市,安嵐到家里,給許薄寒發了一條微信:我到家了。 看著四個字,心里忽然升出一種奇妙的感覺,大約是……很久很久沒和人發過這四個字了,也沒有人會關心她有沒有平安到家吧。 白馬非馬回復:嗯,那就好,對了,周日去仕峰山,我需要準備什么? 安嵐笑著回復:我不說,我就靜靜的看著你。 白馬非馬:…… 安嵐:對了,相親第一晚后你為什么就換了微信名,是不是我說你的微信名太土了,還有,你一個法官,取白馬非馬這種詭辯的微信名干嘛。 別人不懂,可她當律師的自然懂,老師上課的時候還仔細和她們分析過,白馬非馬講的是戰國時期趙國馬匹發生傳染病,秦國嚴防瘟疫傳入國內,禁止趙國的馬進入。 但是公孫龍牽著他的白馬和守衛用“白馬非馬”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