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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br>“我已經說的很清楚,邪物作祟。不過還有人潛進去,專門要偷邪物,可惜那人死了?!?/br>白祁微微一愣,“有人死了?”林戲酒點頭,指了一個方向?!霸谀沁?,你想去看?”白祁想了想,道:“我可不是警察,死人這種事情不歸我管?!?/br>林戲酒沒什么表情的點了點頭,“那就隨便你們吧?!?/br>說完之后,林戲酒又要走了。這一次,白祁沒有攔他。幾分鐘之后,那個警察隊長帶著人到了白祁跟前。白祁暗暗的跟那位警察隊長使了一個眼色,隊長跟著白祁來到一邊?!拔遗笥言谀沁叞l現一具尸體?!?/br>警察隊長聞言頓時一驚,“怎么回事?”白祁搖了搖頭,“我朋友只是看見了,當然不是他動的手。只是我朋友看見的也只是尸體,而不是兇手,至于兇手為何人,那就需要靠隊長去查了?!?/br>警察隊長抿了一下嘴角,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我朋友不想惹麻煩,已經走了,我跟你們去看一下那尸體?!?/br>警察隊長自然沒什么不愿意的,點了點頭。根據剛才林戲酒所說的方向,幾個警察憑借經驗,很快就找到了尸體所在之地,然后,就算是其中經歷最多的警察隊長,也都忍不住的吐了。也許,那已經不能稱之為尸體。恐怖非常,全身腐爛,十分的嚇人。白祁皺起了眉頭,不是因為這具尸體的恐怖,而是想起了林戲酒剛才所說,林戲酒是追著人出來的,可惜的是那人死了,也就是說那人肯定是才死的,可是從這尸體的腐爛情況看,這絕對不是才死的模樣吧!警察隊長聯系了法醫那邊,白祁并不想在這里再多留,默默的走了,警察隊長沒有阻止。雖然,他其實還有很多問題想問。“小七?!卑锥Τ灼钫辛苏惺?,白祁走了過去。白鼎朝著這邊看了一眼,然后問白祁,“怎么回事?是碰上兇殺案了嗎?”“有一具尸體,很詭異,那位林天師說是追著人出來的。那人死了應該是才死的,不過從死相來看,倒像是已經死了很久的樣子?!卑灼畎欀碱^輕輕說道。“這么詭異?”白鼎的眉頭也是微微一皺,隨后,他立刻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身份特殊,還是不要介入地方為好?!?/br>白祁明白白鼎的意思,點了點頭。緊跟著,白祁上了車子,白封開車,他并沒有問發生了什么事,車子揚長而去,一切可以等回去再說。與此同時,離開的林戲酒回去了王靜嫻母女的屋子。這母女兩個都在房間里睡覺,并沒什么問題,家中也沒有邪物入侵的跡象,林戲酒看了一眼,補上了幾道符咒,然后關門離開。此時已經將近午夜十二點,林戲酒覺得,有必要去工地看看,也許有意外的收獲。而回到家中洗了一個澡,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點夜宵的白祁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他本能的覺得,林戲酒這個時候不會安安穩穩的在睡覺。而對方可能會出現的地點……白祁的眼睛瞇了瞇,然后直接坐起,翻身下床。既然睡不著,那就去工地看看!不得不說,白家小七,真是膽子大的可以。白祁往工地那邊而去,午夜的工地陰森森,不過,白祁手持桃木劍,倒也并不懼怕什么。白祁的目標很明確,就是地下發現怨靈的倉庫。就在他走往那邊之時,林戲酒的聲音傳來?!澳愕哪懽涌烧娲?,被做了標記,還敢一個人來此?!?/br>白祁微微側了一下頭,看到林戲酒從一邊過來。這人果然在這里!“林天師,可真巧?!?/br>林戲酒看了對方一眼,“你這個時候過來干什么?”白祁淡淡的笑了笑,“過來看看而已,倒是林天師呢,你又過來做什么?”“自然解決怨靈之事?!?/br>“可以解決了嗎?就像今天下午的那具尸體一樣,腐爛的那么快,警察可有得頭疼了?!?/br>林戲酒聞言微微一愣,“腐爛?”白祁瞇了瞇眼,“林天師難道不知道嗎?你所說的那有尸體的方向,我過去看了,腐爛的可以,看起來真不像是剛死的?!?/br>林戲酒眉頭微微一皺,“我離開的時候,那具尸體還是完好的,剛剛斷氣。那尸體現在在何處?”“自然是被警察帶回去了,現在的話應該在太平間吧?!?/br>林戲酒抿了一下嘴角,像是想到什么,臉色微微一變?!傲⒖處胰ゴ娣攀w的地方,警察那邊交給你搞定,快?!?/br>林戲酒少見的有一絲急切。白祁正想問什么,林戲酒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帶著對方就飛奔了起來。跑動的速度太快,一會兒之后,白祁悶哼了一聲。林戲酒猛地停下,轉了一下頭,看到白祁臉色蒼白,額頭之上都是汗珠。林戲酒頓了頓,抿唇道歉:“抱歉,我一時忘記你的身體無法吃得消這么劇烈的運動。強烈的奔跑,帶來的刺激你的身體無法消受?!?/br>白祁擺了擺手,“沒事,要到工地外頭了,開車去?!?/br>林戲酒點了點頭,想了想,忽然道:“我有法子可以緩解你的痛苦?!?/br>而且一愣,挑了挑眉?!芭??”下一瞬,林戲酒將人拉進懷里,不由分說的直接吻上了對方的唇瓣,并不是嘴唇貼著嘴唇,而是直接深入,口水相交。白祁的眉頭皺緊,正要用力推開人之時,林戲酒卻放開了對方,然后捏住了白祁的下頷,白祁被迫的吞下了剛才接吻之時,林戲酒的口水。白祁是有潔癖的,也從未跟人這么深吻過。事實上,白家小七的怪癖很多,更因為身體特殊,從小到大,除了白家人之外,敢靠近白祁的可不多。白祁也不愿意別人靠近。而現在……正要干嘔,但是緊跟著他的身體被甩起,然后趴到了林戲酒的背上。這一連串動作快得不可思議,而下一瞬,林戲酒繼續奔跑了起來。白祁正要發怒,卻忽然覺得剛才跳動的激烈的心臟,喘不過氣來的感覺瞬間減輕了許多。心臟依然在跳動,并且有些激烈,但那種難受的感覺卻是少了好些。白祁瞇了瞇眼,想到了在那個吻之前林戲酒說的話:我有辦法緩解你的痛苦。痛苦的確是緩解了,但是這個辦法,難道竟然是林戲酒的口水?白祁微微黑線,又有干嘔的感覺了。不過這種干嘔,來自于被強迫的心理上。而身體……確實因為這個吻,舒服了許多。一時之間,林戲酒背上的白祁,臉色青白交錯。片刻后,林戲酒背著人來到了自己的大眾跟前。“上車,坐在副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