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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完成了一個面具。有鼻子有眼睛有嘴唇,只是沒有更多的內容了??瓷先ゾ拖衲硞€路人。一點沒有蕭璣給他畫得精致。這么一想,他略有點怨念。拿著紅筆想著在面具上要添點什么。忽然想起蕭璣才拿到了不久的那把劍。那把劍應該能代表蕭璣吧?這世上只有一把那樣的劍。每一個法器都是獨一無二的。就和蕭璣這人一樣,是獨一無二的。他提筆在面具額頭上認真畫出了一把劍。畫工不怎么樣,好在能看出是一把劍。畫好后紀清泉還頗為滿意,放在蕭璣臉旁比對了一下,最后給蕭璣戴上了。蕭璣手一動,那面具便遮住了他整張臉。紀清泉便將自己的面具一起拉下來。兩個人在面具后,露出了相似的笑容。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么那么喜歡面具設定_(:з」∠)_蕭璣:【一臉得意】我獨一無二聽見沒!看見沒!紀清泉:……感謝君:是九爺不是阿九扔了1個地雷第42章煉心性周邊管陽和柴弈幸并沒有關注到兩人之間奇妙的氣氛。武宗位面的人只是借著這個畫面,心中有著淺淡的一些想法,并沒有人說出口什么。四個人就這樣從街頭逛到街尾。紀清泉這個平日里繞著學院跑都無所畏懼的人,現在竟是覺得自己的雙腿要廢掉了。旁邊管陽還氣勢十足,活像一個武修。當幾個人重新坐著車返回學院時,車里紀清泉一閉上雙眼,沒過一會兒就睡了過去。睡得很熟,一點坐車的感覺都沒有。明明是他覺得另外幾個人平時太過拼命學習而需要休息,現在卻成了他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一頓。蕭璣現在的精神卻處于一個頗為奇妙的過程。他有點想要休息,又覺得精神很好。看著紀清泉那個樣子,他眉眼里滿是一種莫名的神色。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屬于一個什么神色。邊上兩個更加沒有看出來。四人就此回到宿舍。蕭璣看紀清泉完全睡死過去了,便選擇抱著他回到宿舍。回宿舍的路上,整個學院都空蕩蕩沒有人氣。管陽伸著懶腰,腳步輕盈,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柴弈幸將那空白的面具拿在手里,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只是指尖忍不住就在摩擦那個面具。被這么抱著走,紀清泉自然是有所察覺的。他感覺自己被一股熟悉的氣息包圍,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看見自己在蕭璣的懷抱里,還主動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讓自己的姿勢更加安穩一點。蕭璣低頭看了一眼,紀清泉已經重新閉上了眼,再次昏睡了過去。這一回直到蕭璣帶紀清泉回到宿舍,紀清泉都沒能從夢中驚醒。蕭璣將人放到他自己的床上,再給他蓋上了被子,無聲退出房間后給紀清泉關上了門。紀清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清醒過來。他迷瞪瞪看著空中,感受著腦中武宗位面那群人的轟炸。“你怎么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古大?!?/br>“萬一人家蕭璣對你不懷好意,熟人作案最多了?!獮蹙拧?/br>“烏九你好像很懂的樣子?!奔o清泉聽著這話回過神來調侃了一句烏九。“不,我什么都不懂?!獮蹙拧?/br>烏九這樣此地無銀三百兩說了一句,讓邊上幾個都起哄起來。“這讓我們想起了不少過往的事情?!嫜拧?/br>“哎,我們這種知道的多的,更是想要追憶一下往事?!胶曛小?/br>“話不要多。否則我怕我們這里要少幾個人?!判`”杜玄靈這一話出口,古大海頓時哼哼起來,邊上董舒雅則是笑了起來。他們哼哼笑都沒問題,只是鬼知道為什么要表述出來。紀清泉在心中吐槽了一番,從床上翻起來。昨天浪了一把,今天還是要和室友把任務給安排了。他取出了蕭璣昨天拿回來的圖紙,掐著法訣給自己清洗一遍,走到門口看向外頭。對面管陽竟然沒開勿擾模式,邊上蕭璣和柴弈幸一大早正在玩沙盤模擬。沙盤模擬是卓元久新教給蕭璣的一個“活動”。說得更加詳細一點,那就是模擬戰場。雙方用有限的道具,在整個沙盤上固定好一個地理情況后,“帶兵打仗”。這個玩法讓蕭璣和柴弈幸很感興趣。紀清泉對這方面不太感冒,他也不太可能去當個軍事。他拿著圖紙放到蕭璣邊上:“管陽起來沒?我們安排一下任務?!?/br>蕭璣正拿著“士兵”狂揍對面柴弈幸的“糧草部隊”。柴弈幸那糧草被毀掉,整個隊伍頓時陷入了困境。“管陽沒起來吧,他昨天興奮了很久,怕是忘記了時間?!笔挱^這樣回答著,看著對面柴弈幸舉了白旗認輸。認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蕭璣會用柴弈幸的戰敗模式,再來和柴弈幸打一場。兩個人又新開了一局。紀清泉看了兩眼戰局,還是決定去叫管陽起來。四個人是一個整天,早點討論可以讓他們早點出發,早點完成任務。他走到管陽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管陽?”里面沒有一點的反應。“管陽你聽得到我的聲音么?”紀清泉又敲了起來。里面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紀清泉想了想,選擇了直接開門。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管陽竟然沒有從內部關上門。這門一開就打開了。紀清泉探了個腦袋進房間,再把自己的身子塞進了門縫。明明是正大光明的叫人起床,被他此刻的行為演繹得像是要進門偷東西。“管陽?”紀清泉壓低聲音叫了一聲。床簾拉著,房間里一點陽光都沒有?;璩脸吝€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紀清泉往床上瞄過去。床上的管陽正團在被子里,輕微動了一下,又不動了。紀清泉自然看出了這個狀況,換了一個叫起床的方式:“管陽,你剛研究出來的三蟲草的衍生品六度草被人拿走了?!?/br>床上被子立刻被掀開,里面那個嬰兒肥的少年眼睛里火都要冒出來:“那個瓜子帶走了我的六度草!”“沒有人?!奔o清泉笑了笑,聳肩膀,“叫你起床?!?/br>管陽:“……”紀清泉見管陽這個樣子,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嗯,你這個樣子是惋惜的樣子么?回頭我會叫人來取走了你一個心愿。不用謝我?!?/br>管陽:“……”這么壞的紀清泉出了門,留下凌亂的管陽思考著自己美好的人生到底怎么會沾染上紀清泉這個混蛋的。蕭璣和柴弈幸新的一局繼續打得歡樂,見著紀清泉出來,瞟到一眼的蕭璣將對面柴弈幸給搞死了,隨后收拾了一下現場:“好了,我們先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