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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還沒等爬上城墻梯子就已經燒斷了,他們只能慘叫著跟著梯子一起摔下城墻口吐鮮血而死。沒有了過墻梯一時間敵軍只能退下去另做計劃。王銜庭殺完幾個爬上來的人,轉身喜道:“將軍,我們勝利了!”第15章第十五章“將軍,我們勝利了!”伴隨著城墻上歡呼的士兵,王銜庭興奮地轉身說道。齊戰哈哈大笑著說道:“小勝而已,還沒有真正的結束。分派一部分人在這守著,你且隨我下去看看?!?/br>王銜庭隨著齊戰向城門口走去,邊下城墻副將邊大致把下面的情況敘述了一遍。“你是說城門快要抵不住了?”齊戰聽了副將的描述后轉身雙目圓睜地問道。“是。剛才將軍派末將下去調兵的時候末將就看到城門上已經出現不少裂紋了,現在已經不知道怎么樣了?!?/br>聽到這里,頓時先前的高興心情一掃而光,齊戰和王銜庭對視一眼,腳下立馬加快了步伐。城門上一聲接一聲重物撞擊的沉悶聲響就像一記記悶雷,聲聲撞在了每個人的心上。齊戰和王銜庭趕到城門口一看,果然厚重的木門上數道裂紋,朱紅的漆皮早已經斑駁的掉了一地,隨著不停的撞擊還在不斷的往下掉。“將軍,我看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蓖蹉曂タ粗情T焦急的說著。齊戰握著腰間的大刀,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沉聲說道:“看樣子只有殺出去了,我帶頭沖鋒,你在后面收尾?!?/br>“可是他們有非常了得的弓箭手,將軍若是直接沖出去恐怕是要吃虧的,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br>“管他什么暗箭不暗箭的,為今之計也只有這個法子了??蓯?,要是無涯在的話就沒這么麻煩了,若他在,那區區幾個弓箭手本將軍根本就不必把他們放在眼里?!?/br>說完轉身對副將吩咐道:“去把我的盔甲和戰馬牽來,讓騎兵都到門口集合。待會兒你和我一道沖鋒,先去做好準備?!?/br>“是?!?/br>吩咐完又對王銜庭說道:“敵軍全是步兵,等一下我先用騎兵沖散他們的陣型,你帶步兵在后面分段包抄?!?/br>“是?!?/br>外面的敵軍還在猛烈的進攻城門,在一記強烈的撞擊下,城門緩緩地開了,正要慶賀幾聲的士兵在看清門后整齊排列著的高頭大馬和馬上整裝待發的士兵后,不由的愣了愣,趕忙丟下撞門木拔腿就跑,邊跑還邊大吼道:“后撤!后撤!”還沒等他們跑出多遠,蜂擁而出的鐵騎瞬間將他們掩沒在了馬蹄之下。“殺呀——”只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齊聲吼,鐵騎帶著盔甲士兵在陣營里橫沖直撞,所到之處,廝殺漫天,殘肢夾雜著血霧,慘叫聲連城一片。撞開了先頭的陣營,深入內部后又蜿蜒曲折回來,將本來緊密的敵軍一小塊一小塊地分割開來,被緊跟在后面的王銜庭率領的步兵迅速包裹起來殺伐殆盡。正在齊戰率領的鐵騎部隊顯現出壓倒性的優勢時,突然對方的陣營吹響了悠長的號角,敵軍聽到號角后都紛紛朝回撤去。一隊鐵騎兵小分隊正殺得起勁,見敵人撤退仍是不甘心,加緊馬鞭追了上去,齊戰剛說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他們追趕的空地上突然噼里啪啦的下起了一陣箭雨,馬匹吃痛頓時人立而起,背上的鐵騎兵措手不及,統統被甩了下來,有個別幾個比較幸運點的逃出來外,其余的都被受驚后混亂的馬蹄踩踏中,白白丟了性命。回到城門內,齊戰開口訓斥那幾個逃回來的士兵,“都喊了讓你們回來你們聽不見嗎,窮寇莫追的道理不用我說你們都應該知道吧。本來不用損失這么多,你們非得再折騰出去才甘心嗎?”那幾個人慘兮兮地逃回來,衣服盔甲都歪七扭八地掛在身上,此時被齊戰訓斥,又想到自己劫后余生的后怕,都哭哭啼啼地摸著眼睛。“哭什么哭,男兒有淚不輕彈。你們都是征戰沙場的人,這個樣子成何體統。下去仔細打理打理?!?/br>揮退了其他人,屋里只留下王銜庭和副將,齊戰一屁股坐在椅子里長嘆一口氣。王銜庭上前問道:“已經打了勝仗,將軍何必再如此愁眉,只不過是損失了十幾個鐵騎而已,將軍不必過于惱火?!?/br>齊戰仰頭抹了一把臉,嘆道:“鐵騎兵損失倒是小事,你們難道沒看出來敵軍撤退的打算嗎?”這下不僅王銜庭了,連一向少言的副將也忍不住好奇地問了出來,“敵軍的打算?”齊戰看了看他倆,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他們這是要換帥了?!?/br>“換帥?”兩人皆是一臉的不信。王銜庭說出了他們的見解,“臨陣換帥乃是兵家的大忌,更何況還是在戰斗都打了一半的中途?”“如果換的這個統帥是大家都公認的能力超群呢?”王銜庭想了想,說道:“俞國實力最強的將領就是周梁,他已經被派上戰場了,就是這次和我們對峙的這個統帥啊?!?/br>副將也忍不住說道:“是啊將軍,周梁素來以勇猛果敢聞名,我們也看到敵軍掛的番號確實是他沒錯?!?/br>“我說的意思是,如果他們換的是別的國家的統帥,更或者說,有別的國家的人在給他們出謀劃策當背后的軍師?!闭f到這,齊戰握緊了手中的茶杯。“當今時節天下紛亂,各個國家都忙著相互戒備互相提防,怎么會有哪個國家愿意把自己的軍隊交由一個外人來執掌?”王銜庭不解地問道。齊戰背靠在椅子里,長嘆一口氣,“或許這場戰爭本身就是另一個國家用俞國給我們設的局?!?/br>此言一出,另外兩人皆是一驚。王銜庭像是想起了什么,急急說道:“難怪,難怪這幾天他們一直按兵不動只是進攻進攻城門,直到將軍來后才加大了攻擊力度,我原以為是他們糧草不夠無法支撐長時間的戰斗,原來他們是在保存力量等著迎戰將軍?!?/br>王銜庭在屋中來回走了幾道,突然站定住看著齊戰,“能做出這么大手筆的國家,難道是……”齊戰疲憊的點了點頭,什么都沒說,也無需多說,因為那個國家的名字早已經深入了這個時代每個人的心中,它代表的不光是一個稱號,更是一種至高無上不可挑戰的權威。“他終究還是要對我國出手了嗎?!?/br>接下來的戰役與其說是交戰,不如說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敵軍像是長了千里眼順風耳,對他們的計劃完全了如指掌。無論他們怎么調整戰斗力,對方都能及時根據他們的部署做出新的決勝策略。那人就像一個俯視者,高高地站在戰場上空,冷靜地注視著場上的一切瞬息萬變。敵軍就像水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