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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還要再說什么卻被肖炎烽打斷,他似乎在思索什么,然后走上前去單手扶住女孩的一邊肩膀:“那天的茶點,是你親自去廚房端出來的嗎?”女孩頭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到肖炎烽,原本慘白的臉上泛起紅暈,囁嚅道:“不是,是新來的短期工劉芳交給我的,那天本來是她端過去的,但是她說自己有事,就拜托我端過去……我想著也不是什么大事……”話的余音在女孩看到陸梓琮的臉色后消失,她驚慌地看向肖炎烽。“那個劉芳現在在哪?”陸梓琮開口問道。“她說她今天要辭職,剛剛還在收拾東西……”這時一個聲音從傭人中間傳來。“把她抓回來?!标戣麋龑⒉f道,“估計現在已經跑了,但是沒有車她跑不了多遠?!?/br>等待抓人的時間總是焦心的,陸梓琮坐在沙發上,喝咖啡,臉色沉郁,手機響,是手下報告,昨晚八點左右時當班的收銀員確實有見過陸梓彥的,因為長得出眾,所以印象深刻。掛了電話沒一分鐘,夏康的電話就過來了:“陸先生,小少爺被黃尚偉帶走了!”“什么?!”陸梓琮猛地坐直身體,“你繼續說?!?/br>夏康遂把在監控里查到的陸梓彥被綁經過說了一遍,最后說根據車牌可以查到車開去了哪里。“查?!标戣麋а劳鲁鲆粋€字。這時,劉芳一只手臂上還掛著只行李包,披頭散發地被一左一右的保安提著拖著進了大廳,到了陸梓琮面前,被連人帶包狠狠摜在地板上。“黃尚偉現在在哪?”陸梓琮不耐煩周旋,直接問道。劉芳手肘撐在地上,垂著頭一語不發。陸梓琮看向一邊:“把我時常用的那條鞭子拿過來?!彼c燃一支煙,用力吸了一口,等劉伯把那條鞭子拿過來,陸梓琮直接用下巴示意劉芳的方向。“老陸家雖不是百年世家,但好歹還有幾分家底?!标戣麋f,“各家有各家的規矩。我們老陸家的規矩,就是善待自家的傭人?!彼謱熁叶堵湓跓熁腋桌?,接著話鋒一轉,“但是壞了我老陸家規矩的人,哪怕是短工——劉伯,有勞?!?/br>一向以慈祥面孔示人的劉伯微微躬身,走到劉芳跟前,其余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狠狠一鞭帶著勁風打在劉芳的臉上,帶下薄薄一層皮rou來,隨著劉芳痛苦的嚎叫,溫熱的血順著臉頰低落在地板上。剛剛還有點sao動的傭人們這時鴉雀無聲。“黃尚偉現在在哪?”陸梓琮問道,語氣森冷。但是劉芳只顧著嚎叫,并不回答。劉伯二話不說,接著又是一鞭,狠狠抽在劉芳的腿上。劉芳走時匆忙,只穿了一條單薄的長褲,劉伯這一下直接將褲子抽爛,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你現在不說,黃尚偉也不會再管你?!标戣麋?,“你連錢還沒拿到手,命卻快要丟了?!?/br>劉芳抱著腿抽噎著,臉上的血沾在她的頭發上、衣服上,令她的面目看上去十分可憎。“再不說,你今天就要死在這了?!标戣麋捯魟偮?,劉伯的鞭子再次抽在劉芳身上,這次直接抽在她手背上,再次掀下一層皮rou。陸梓琮不再說話。鞭子一直抽,就像在打一個破布娃娃,最后劉芳終于受不住了,此時她已經渾身是傷,她絲毫不懷疑,如果她再不說,陸梓琮會將她抽死在這里。“等等!我說!”鞭子停下來,皮鞭表層上混雜著劉芳身上的血rou,軟軟垂在一邊,有血緩緩滴在地板上。“黃尚偉之前跟我說過……他有個閑置的倉庫,在、在Y市新區……其余的我都不知道了……”劉芳咳嗽幾聲,吐出點血沫。可惜陸梓琮并不滿意,他微微昂首,劉伯的鞭子再次揮起,劉芳尖叫起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只知道這些了……我不知道了!你殺了我吧!”陸梓琮面無表情,示意劉伯停下,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他派過去用來撬開黃博安嘴的那個手下。“新區群育路74號,肖總的人已經在路上了?!?/br>“謝了,這次回來給你放假?!?/br>掛了電話,陸梓琮邊往外走邊吩咐夏康立刻帶人去到肖錚所說的地址,他自己也即刻出門,驅車離開。速度之快,肖炎烽剛站起身急追了幾步到門口,卻發現陸梓琮已經發動車迅速離開了。第25章而在陸梓彥被綁當晚的深夜,位于Y市新區的某個閑置倉庫內。非常冷。腹部、肩膀還有手腕都帶著一陣陣的痛。陸梓彥頭痛欲裂,隱隱聽到有人在外面說話,男人和女人,似乎隔著一道門。接著是門開的聲音,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接著腹部上一陣疼痛,陸梓彥被那一腳踢得往旁邊倒去,他的雙手被類似鐵鏈的東西綁在身后,無法支撐著坐起來,只能勉強睜開了眼。黃尚偉站在他的面前,房間內沒開燈,外面的燈光透過門縫切進來,剛好照亮他的眼睛。一雙陰狠的,帶著復仇快感的眼睛。“沒想到嗎?小少爺?”黃尚偉冷笑一聲,上前來,在昏暗中準確地鉗住陸梓彥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湊近陸梓彥的臉,“沒想到你也有今天?”陸梓彥皺眉閉上眼睛,一語不發。“怎么,等著你金主來救?”黃尚偉手指狠狠撥弄陸梓彥的嘴唇,甚至想要伸到他嘴里去,但是陸梓彥緊咬牙關,不倫黃尚偉怎么用力都不松口,黃尚偉氣不過,在他牙齦上狠狠用指甲磨過去,陸梓彥痛的想要叫出聲,但生生忍住了。黃尚偉見陸梓彥如此頑固,毒蛇般的眼睛冷冷盯了他一會,然后站起身再次狠狠給了陸梓彥一腳。陸梓彥痛呼出聲,嘴里一股血腥味,想來牙齦是被黃尚偉那一弄流了血。“幾年前你金主斷了我一條胳膊?!秉S尚偉說,“你說我是斷你一條腿好,還是把你的手全剁了好?”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腦海里幾乎是一片空白,陸梓彥沉默不語,任黃尚偉泄憤般再踹了一腳在他腿上,渾身緊繃,等黃尚偉走出房間,重重關上門,再聽著門鎖上的聲音,然后是離開的腳步聲,門外恢復安靜,陸梓彥見沒人再進來,才緩緩松懈下來。鐵鏈這種東西,用來捆人,有利也有弊。它重,難以掙脫,但是如果想要從中解脫出來,舍掉一層皮rou也不是不可以。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