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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開始還好,時間長了不免有些人會有怨言,甚至還有些人開始動歪腦筋。說是聚會,其實只是一群同一圈子里的人聚在一起吃飯喝酒罷了。那個陸梓彥一直沒記住名字的男生,點了紅酒裝逼用,還同時點了其他酒,陸梓彥平時就沒喝過酒,根本不認識。陸梓彥落在最后,到的時候只有那個男生旁邊還剩一個位置,他皺了下眉還是坐下了。菜上好后,陸梓彥看了下,沒有想吃的,皺著眉吃了口青菜,坐在他身邊的那個所謂壽星就開始找各種理由要跟他喝酒,陸梓彥那時還是太嫩,別人叫喝就喝了,根本不會推辭,他旁邊的男生不找他喝酒了,其他人就輪番來,喝得他整張臉都泛起粉紅色,平時毫無波瀾的灰藍色眼睛仿佛含了汪湖水,看得人要陷進去一般。帶頭的男生在一旁看著,眼睛都要冒綠光了,此時陸梓彥也有些發暈了,手都有些握不住筷子了。周圍一幫人見好就收,在正規的酒店不敢過分,陸梓彥到了這個程度已經不記得發短信的事了,吃完飯就被直接帶著去Y市有名的酒吧一條街,酒吧也是有區別的,而陸梓彥被帶去的酒吧,極其混亂。彼時陸梓彥已經有點迷糊了,只感覺自己被幾個人帶著在酒吧的角落坐下,有幾個人似乎是去別處獵艷去了,而那個男生仍坐在他旁邊,一行人隱秘于黑暗中,光怪陸離的燈光似乎離他們很遠,陸梓彥在又被喂了兩杯顏色怪異的酒后,終于徹底暈乎了,感覺到有手在自己大腿上游走,黏膩的感覺非常惡心,他想伸手推開,發現自己已經沒什么力氣了,費盡全力也只是抓到離自己最近的酒杯,那只手離腿間越來越近,陸梓彥只感覺惡心得快吐了,手上突然有了力氣,抓起杯子往旁邊就是一砸。一擊即中這種事情只出現在電影里。陸梓彥失手了,杯子砸中了沒錯,但是只砸在了胸口,沒有任何實際殺傷力。此時陸梓彥已經明白自己今天是被算計了,手找到手機想要打電話,卻被另一只手抓住了。抓住陸梓彥的手的不是那個男生,似乎是個成年人,陸梓彥沒見過,他想低頭親吻陸梓彥的脖子,但是陸梓彥極力掙扎,他感到那個人身上的溫度仿佛要接觸到自己皮膚,胃里一陣翻騰,身上卻陡然一輕,那個男人被一個人提著領子狠狠扔到了一邊,將最近的桌子直接砸翻,一陣刺耳的桌椅翻到酒杯破碎伴隨著女人尖叫的刺耳聲音,這片區域驟然靜下來,人們竊竊私語,退出了一小塊區域,謹慎地打量著這邊。陸梓彥感到自己被一個高大堅實的身影擋在后面,隱隱有些眼熟。“我之前已經警告過你?!北涞梅氯粼谕A下囚說話的語氣,陸梓彥立馬想起來這個人是誰,是他已經有一星期沒有見過的據說在外地出差的哥哥,陸梓琮。那個男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陸梓琮低聲吩咐幾句,馬上有幾個人走上前去,兩個人將男人提起來,腿還拖在地上,就這樣被拖出去了。陸梓琮轉身走近陸梓彥,帶來一陣室外冬天的冷冽感覺,但是他的手卻非常溫暖和讓人感到安心,陸梓琮先是伸手摸摸他的臉,確定他問題不大后扶著他的肩膀低聲問:“怎么樣?他碰到你哪里了?”“腿……手……”陸梓彥這時候才覺出剛剛經歷的事情的可怕之處,嘴唇發著抖吐出兩個字,感到胃里翻騰得十分厲害,連忙將陸梓琮推開偏頭吐了。一旁的陸梓琮看到他吐的幾乎全是水之后臉色更是難看,在陸梓彥停下后遞上一杯溫水,看著他漱了口又問他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見他搖頭,才扶著他的肩膀將他半摟抱起來,到車上之后還將自己的大衣脫下來給他裹上,不時摸摸他的臉頰和額頭,似乎是擔心他發燒。陸梓彥隱隱聽到他在打電話吩咐什么,但是聽不清楚,陸梓琮的到來令他終于有一種在汪洋中找到一艘堅固大船的安全感,很快便睡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了,身上是清爽的感覺,還換上了睡衣,似乎是有人幫他洗過澡還換了衣服,他略微動了動,房門被敲了三下后推開,管家端著一碗湯過來,陸梓彥瞬間意識到這有可能是陸梓琮在車上吩咐過的事項。那天晚上之后發生的事似乎相對來說較為平淡無奇,喝了醒酒湯后陸梓彥就睡下了,陸梓琮在他醒來之后都并沒有露面,似乎很忙。但是到了下周去學校的時候,那天晚上參加生日聚會的人陸梓彥一個都沒有看到,消失了一般全無消息。第7章陸梓彥對陸梓琮的親近之感大概是從那時候開始產生的,畢竟陸梓琮可以說是救他于水火之中了。其實父母已經去世,陸梓琮大可以不去理會這個父親移情其他女人的鐵證,但是陸梓琮沒有,大概他的內心不像他所表現的那樣冷漠?陸梓彥后來常想到這個問題,陸梓琮給他的印象一向是忙碌的,沒想到那天他會為了自己專門跑回來。大概也是從那件事之后,兩兄弟不再只是表面上的兄友弟恭狀態,互相對待起來仿佛是更為真心了些,陸梓彥有時還會不自覺地撒嬌,這點他自己沒有注意到,倒是劉管家注意到了,在看到大少爺照單全收還常常給予回應之后,劉管家對此十分感動,深感陸父生前一直期待的兄弟兩感情好互相幫襯的場景就在不久的將來。不過兩兄弟并不知道老管家已經想到了這么后面了,也不知道他們之后的關系只會更加親密。陸梓彥的生活狀態完全是脫離陸梓琮的生活圈子的,陸梓琮的朋友他只認識到家里來過的那兩個,至于生意上的伙伴那是一概不知,陸梓琮沒有要把他帶入其中的意思,他自己也不想參與其中,甚至,知道陸父有個私生子,并且那個私生子已經被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帶回來的消息都封鎖得非常好,陸梓彥的生活相對來說是較為平靜的。直到有一天陸梓琮出國,據說是去談一宗非常重要的生意,為表誠意他親自去了,要半個月左右才能回來。陸梓彥那天剛好沒課還去送機了,沒想到就是那里出了岔子,晚上回到別墅飯吃了一半,就有前院的保安說有人來找,說是找陸家二公子,還自稱是陸父的老友,不忍心看陸梓彥過這么慘的生活,是來幫忙的。按陸家繁瑣的規矩,吃飯的時候除了在一旁侍候的管家,其他人是不被允許出現的,保安的出現已經不合規矩,因此只是站在餐廳門外匯報。天氣漸冷,陸梓彥本來胃口就不怎么樣,現在出來這么一個莫須有的父親的友人覺得煩躁,本來打算讓保安直接將其轟出去,但是轉念一想,卻是讓劉管家去把人家請到會客室來,還要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