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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就拿拓跋雨淵來說,他的這個七皇弟地位不比他差,相貌也和他相似,宛宛類卿的道理他自然明白,若是這半妖放棄了自己,移情別戀于拓跋雨淵也不無可能……思及這種可能,拓跋日軒怒從心生,將拓跋軒影又猛然拉回床上,將那有些單薄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下,惡狠狠地言道:“你既然是我四王府的人,便是死也是四王府的鬼,只要有本王在,絕不會讓你改投他人!”拓跋軒影依舊是那般淡漠,若是以前,他聽到這樣的話必然是欣喜若狂,可如今這話聽在他耳里也難起波瀾了,他為這人復燃的心終再如死灰,極為冷淡地說道:“既然如此,我便如了四王爺的愿?!?/br>他抱住拓跋日軒精煉的腰肢,打了一個旋轉,便將這高高在上的男人壓在了身下,抬起了拓跋日軒的一條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之上,手就摸向了那還濕漉漉不斷吐出白汁的rouxue,手指探入其中胡亂攪弄了兩下,便忽地抽了出來,雙手定住拓跋日軒微微擺動的胯部,一個挺身,便將自己早已粗大的rou柱兇狠地一捅到底,“嗤嗤”地用力擦過嬌嫩多汁的媚rou。“??!”拓跋日軒被他突如其來的進攻打了個措手不及,驚地叫出聲來,rou壁被摩擦得有些生痛,忍不住收縮taonong住那火熱的柱體?!澳恪 ?/br>拓跋軒影卻是不給他開口言語的機會,更加快速地樁打起來,一下比一下更加粗魯勇猛地撞擊在他體內妙不可言的那一點上,記住美妙的rou壁立刻yin汁四濺,配合著roubang的兇殘討好地吸附著roubang,而貪婪的xue口更是努力收縮吸吮,試圖將整根roubang都吞入內部,不再讓它離去。“啊……啊啊……”拓跋日軒敏感的身軀再次被放縱的快感吞噬,他眼中的霧氣又一次聚集,拓跋軒影俊美無邊的容顏也在他的眼里漸漸模糊,再顧不上拓跋軒影反常的死寂。拓跋軒影的身體是炙熱的,內心卻是一片荒涼,可悲的是,即便是到了這般田地,拓跋日軒的身子對他依舊有著致命的誘惑,既然如此,他索性也不再顧忌什么,就如了拓跋日軒的意吧,只是再有了孩子,他又該何去何從呢?日映影隨95暑往寒來,轉眼已是臘月,這九個月里拓跋日軒夜夜在王府偏院度過,起先他的正妃潘景蘭還因著他雖沒來自己這但也沒去那些側妃那里而暗自慶幸,但是隨著日子一長,她便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那原本是拓跋軒影居住的偏院究竟住著誰?潘景蘭漸漸地注意起了偏院,甚至派出親信日夜監視起那偏院,她原本以為拓跋日軒在那里藏了什么人,可覺得這不是他的性格,以他的性子若是看中什么人必是大大方方帶回府中,卻沒有想到——拓跋日軒確實在那里藏了一個人,一個男人,那個曾經陪伴在他身邊五年卻在兩年前親自被他宣布死亡的男人居然又被他接回來了?甚至好生養在偏院?這樣的消息著實讓潘景蘭吃驚,她與拓跋日軒成親十余年,對于他自是再了解不過了,既然是他棄掉的人他連活口都不會留,又怎么會重新啟用?若是拓跋軒影活在世上,潘景蘭倒也不奇怪,畢竟她雖不曾和拓跋軒影打過太多交道,但對于他的身手還是有所耳聞的,能活下來也不足為奇,可怎么會又被拓跋日軒接回王府呢?拓跋日軒盡管沒有重新再用他,但是卻夜夜去他那里留宿,而她派出監視拓跋軒影的親信更是告訴她,深夜之時可以聽到王爺的叫聲,聽著似乎是……床笫間的呻吟聲……潘景蘭真的是大驚失色!拓跋軒影的容貌那自然是沒得說的,王府里暗戀他的男女皆不少,可拓跋日軒?他……他怎么能和男人搞在一起!意識到自己丈夫的新歡極其可能是一個男人,潘景蘭是極為崩潰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她厭惡拓跋日軒把一個又一個的側妃、侍妾納入府里,容顏老去的她嫉恨那些得到拓跋日軒寵幸的年輕女子,甚至害怕這些女子當中有一個能早于她生下長子的。然而,不管她如何嫉恨那些女子,卻也實在不會料到有一天會和一個男子爭寵!那個男子在拓跋日軒身邊呆了五年,她都沒有發現異樣,為何他重新回來以后,拓跋日軒就有了斷袖之癖?她想不明白,更不敢去質問拓跋日軒,自從段清蓉死后,拓跋日軒就徹底冷落了她,要不是顧忌著她父親在朝中的地位,她這正妃之位怕也是保不住了。這兩年,她在王府夾著尾巴做人,不敢再像先前那般囂張,可是王爺只寵幸一個男人,這樣的事哽在她的喉嚨,就像在她的心頭插了一把尖刀一般,她絕對不能容許這件事再繼續下去!潘景蘭思前顧后,終于等到了臘月,馬上便要過年了,是宮里最為熱鬧的時候,拓跋日軒也就繁忙了起來,白日難得在府中。她決定主動找上拓跋軒影!臘月二十五,拓跋日軒前腳進了宮,潘景蘭后腳便來到了偏院。一來便看到那如刺般插在她胸口的男子氣定神閑地站在院中,賞著院中剛剛綻放的梅花。便是如她這般厭惡眼前這男子,也不得不說,拓跋軒影的容貌是沒得挑的,那絕世的容顏清冷地立在寒風之中,襯得如雪般的梅花都黯然失色顯得有些俗氣了……拓跋軒影緩緩轉過身來,便見到潘景蘭一臉肅穆、帶著四個親信侍衛站在那里,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知道潘景蘭帶的人不多卻都是侍衛中的好手,又是聽命于她的親信,這架勢怕是要趕他出府。出府嗎?他淡淡地笑了笑,不甚在意地朝著潘景蘭點了下頭,道:“四王妃怎么來了?”居然沒有向自己行禮,潘景蘭覺得這是在向自己示威,她的臉上也多了絲怒氣,呵斥道:“看到本妃居然不行禮,怎么?是仗著有王爺撐腰嗎?”“我早已不是王府之人,又何必行禮?”拓跋軒影說得極淡,冷冷清清的,配上他幾分蒼白的臉色,仿佛隨時都會飄然而去。潘景蘭一哽,卻又似乎在這話里聽出了些意思,在王府那么多年,她善妒卻也沒有蠢笨得無可救藥,沉思了片刻,她便讓四個侍衛退下,單獨面對拓跋軒影,開門見山地道:“最近王府里的風言風語想必你也是有所耳聞的?!?/br>拓跋軒影并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等著她說下去,潘景蘭反倒躊躇了一下,才接著道:“王爺已這般歲數了還沒有個子嗣,你……也是給不了王爺子嗣的,繼續在王府呆下去,于王爺于你都是不利,所以……你絕不能繼續待在王府,相信以侍衛長的身手離開王府找一個王爺尋不到你的地方絕不是難事!”“離開王府嗎?”拓跋軒影轉身不再面對潘景蘭,而是凝視著那開在枝頭三三兩兩的臘梅,忽地一陣寒風吹過,一點點的白色花瓣自空中飄飄揚揚而下帶著點滴寒意,竟是下雪了。他抬頭望向昏沉沉的天空,密密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