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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語氣之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躁。“大夫說他傷得頗重加上又失血過多需要好好調養一陣子,好在他年紀輕筋骨強恢復能力又好,好好休養些日子就沒有事了?!笔绦l一五一十地匯報著,眼珠子還不時地偷轉向拓跋日軒,揣度著他的心思。“是嗎?”拓跋日軒似有若無地舒了一口氣,又忍不住反問了一句,“他真的傷勢很重?”“是……大夫說若非軒影大人筋骨異常,若換作普通人早就沒了性命!”侍衛實在不明白拓跋日軒,是他親自下的手,怎么還要問拓跋軒影的傷重不重!王爺有多少力道他們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上次一個侍衛不過吃了王爺幾鞭,便落下了個終身殘廢,而這一次軒影大人身上的鞭痕重重疊疊,血rou模糊得都有些分不清了,少不得有百來鞭,若不是軒影大人基底好只怕早就沒了性命了!一想到這,他多少有些心寒,想軒影大人平時如此溫和一人,做事也是最得王爺歡心的,居然也莫名其妙地受了如此大的懲罰,險些掉了性命,像他們這些人又如何在王爺身邊呆得下去……“這么嚴重?”拓跋日軒倒沒有想到如此后果,一來他當時正在氣頭之上,二來拓跋軒影又是半妖之軀,他自然用盡了全力,沒有半毫的留情,卻沒有想到拓跋軒影也是挨不起打的。只是筋骨異常?那大夫發現了什么了嗎?他目光閃爍了幾下,轉頭對段清蓉說:“你先進屋去……你在緊張些什么!”“沒……沒什么!”段清蓉慌慌張張地應了一聲,只是一直鎖著的眉頭卻深深將她出賣,欲言的嘴動了幾下,她最終還是忍了下來,行了個禮,有些失魂落魄地便往屋內去了。拓跋日軒若有所思地望著她有些踉蹌的步履,心中不禁多了個疙瘩,深沉地收回目光,低聲問那個侍衛:“大夫還有說什么嗎?可有說到拓跋軒影怎么個異常法?”“這倒沒有,大夫只說軒影大人筋脈有些奇異,他從來不曾見過,而且受了如此的重傷不但還活著還筋脈完好,實在是奇人?!笔绦l努力回想著那大夫的話,幾乎一字不差地報給了拓跋日軒。“嗯……你去殺了那大夫,手腳利落點?!蓖匕先哲廃c了點頭,似乎很隨意地吩咐了一句。侍衛不明白地抬頭看向拓跋日軒,然而一但接觸到拓跋日軒那可怕的目光,他便迅速膽顫地低下了頭,應了一聲:“是!”拓跋日軒冷冷地看著那侍衛離去的背影,眼眸變得更為深沉起來,為了安全起見,這兩個侍衛也不能留了……突然聽到背后有細微的聲響,他立刻起身一躍而上,一腳踢開了內門,便看到段清蓉慌慌張張地正要躲開,他一把抓住她,狹長的眼突然瞪大,問道:“你剛剛聽到了什么!”“沒……什么也沒有聽到!”段清蓉害怕地瑟縮著,但是她說的卻是真話,她是想偷聽,可是她又害怕被拓跋日軒發現,加上拓跋日軒的聲音又壓得很低,她實在沒辦法聽到。“是嗎?”拓跋日軒狐疑地冷笑著,猛地將她推了開去,“本王告訴你,別讓本王發現你有異心,否則本王一定讓你不得好死!”說完他便轉身離去,只留下段清蓉一個人不住地顫抖著,她突然覺得周圍的空氣驟然降了十幾度,冷得令她瑟縮地將自己緊緊抱住……28夜色漸深,王府縱然防備森嚴,在這么漆黑一片里,也容易讓人放松警惕,一個矯健的黑影就借著這個時機翻墻而入,他謹慎地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估計了一下侍衛的站位,避開他們便朝著一個方向跑去。說來奇怪,這黑衣既不是朝拓跋日軒的寢房去的,也不是朝書房去的,更不是朝著庫房去的,卻朝著偏院去了。他潛行至拓跋軒影的房門前,推了一推,發現房門并沒有上鎖,從門縫里望進去,里面除了躺在床上分不清是昏還是睡的拓跋軒影就沒有其他人了,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輕推開房門便進去了,走到床頭便看到拓跋軒影臉色蒼白地閉著雙目。拓跋軒影原本就不似凡人的臉因為沒有血色而顯得更加透明,仿佛隨時都可能消失在這人間一般,不禁令他伸出手去撫摸拓跋軒影以感受他的真實存在,但是那從他指腹傳來的冰涼感又著實令他心驚,看向拓跋軒影傷痕累累的身體,他的眉頭不禁皺得更緊了起來。突然,他聽到門外一陣沉重的呼吸,他連忙收回手指,順手打開后面的窗戶,便跳了出去,他前腳才跳出去便看到一人急沖沖地闖進來,急躁地將房門一鎖,也沒有四處勘探一下,便沖忙跳到了床上。那黑影從窗外仔細琢磨著那個后來者,不禁大吃一驚,拓跋日軒?!怎么是他!拓跋日軒站在床上,恨恨地怒視著拓跋軒影,這個該死的混蛋,明知道他有蠱毒在身,卻在床上躺了五天了還不轉醒!他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瞪視著絲毫沒有醒來跡象的拓跋軒影,努力壓制著想要朝自己瘙癢的xue口探去的雙手,他覺得這幾天的自己非常奇怪,以前不發毒的時候他并無異樣,只在毒發之時會覺得渾身燥熱不安,而那后xue如果無法得到滿足便會有萬蟻噬心之痛,然而這兩天卻截然不同!不論什么時候,他總是覺得自己那難以啟齒的地方一陣陣瘙癢著,渴望著……渴望著巨大的火熱來止住那沒完沒了的悶癢!為什么會有如此的變化?還是說是因為這蠱毒自身會有這等變化?只是這樣一點一點滲透的煎熬卻比原先那瞬發的毒更加地令人難受!他這幾日一直強忍著,可是這瘙癢卻越來越厲害,令他有些無法忍受,偏偏拓跋軒影又躺在床上裝死!方才他本打算去潘景蘭那里消消火,誰知道消不了火反而讓這一身的yuhuo燒得更旺!他氣悶地從潘景蘭那里出來,一時鬼迷心竅便跑到了拓跋軒影這里!他猶豫地看向床上的拓跋軒影,又不安地劇烈收縮了一下xue口,一陣陣的瘙癢感如熱浪一般席卷著他的每一寸肌rou每一塊骨頭,令他再難把持!猛地一閉眼,將心一橫,便掀開了拓跋軒影身上的被子,用力將他的褲子往下一拉,雙手便握住了此刻十分安靜地躺在那里的碩大。拓跋日軒深呼了一口氣,緩緩地睜開眼睛,瞪著手中還沒有任何反應的男性,對于這東西他并不陌生,但是像現在這般半清醒的狀態下凝視著,他卻還是第一次!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顫抖著上下撫弄著拓跋軒影的男性,看著那如它的主人一般潔白的男性在自己的手中一點一點地蘇醒過來,他將目光凝聚在了拓跋軒影的臉上,期待著他下一刻會跟著他的欲望一起醒過來。只是拓跋軒影依舊安靜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嘲笑快要被yuhuo焚身的他一樣,令他恨得更加咬牙切齒,卻又拿他無可奈何!拓跋軒影!你真的以為本王不能沒有你嗎!拓跋日軒真想就此罷手離去,而他也確實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