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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總是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我。我能怎么辦?我不能見死不救吧,大家都是一個寢室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沈少,你讓小可愛去商場公然試女裝不大合適吧,”我說,“更何況,萬一你看到小可愛穿女裝的樣子,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在商場里狼性大發的話……嘖嘖,我可不想過幾天的微博熱搜頭條是‘XX商場試衣間’??!”沈寒:“又他媽有你事兒,你這個死直男?!?/br>我:“……畢竟當年的‘三里屯優衣庫試衣間’還歷歷在目,我只是不希望你重蹈覆轍而已?!?/br>“滾?!鄙蚝琢宋乙谎?,然后繼續狗皮膏藥一樣纏著小可愛,“你別理那個死直男,直男懂什么……”哎。我嘆了口氣,繼續刷微博。微博主頁上給我推了一條好友贊過的微博,我看小圖有些熟悉,便點打了看,發現照片里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們803的小可愛!他穿了一套粉色系的蘿莉裝,我的天,雖然我們小可愛有173cm的身高,但是穿上女裝扮蘿莉簡直毫無違和感??!萌到哭!要不是現實中認識這個男孩子,誰他媽能看出來這個是男人cos的?我看了一眼微博內容:“夕琰:ABic魔法少女小圓cos正片小圓@魚魚魚攝影&后期:@紅豆牛奶冰感謝魚魚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參加漫展拍攝(筆芯)魚魚美哭QvQ還有下一次的拍攝也準備好了w坐等牛奶冰太太放片!”轉發者是我們學校動漫社的官微“A大萬事屋”,微博內容:給魚魚瘋狂打call?。?!我點進了@魚魚魚的微博,發現他竟然有將近30萬粉絲,而且上條cos的轉發量有五千多。作為一個不了解二次元的我,真的是瞬間感到不明覺厲。我想向小可愛表達一下膜拜之情,抬頭卻發現小可愛和沈寒已經都不在宿舍了。不知道這倆人去哪了,我正想發個微信給小可愛,卻聽見陳嘯辰的手機響起,他接起電話,冷冷地說:“分手了還打電話做什么?”我:“……”好像無意間又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13.求助,室友在我面前跟男朋友分手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聽到陳嘯辰式的冷漠分手,我愣住了,跟個傻子一樣看著陳嘯辰。哪想陳嘯辰說完那句話就掛斷了電話,然后扭頭看向我。我他媽嚇得魂都要飛了!于是我立馬裝作毫不做作地低頭看手機刷微博,然而我并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但我更不敢抬頭去面對寢室里尷尬到絕望的氣氛,只能抖著手像個帕金森患者一樣刷微博。但因為太緊張,手心出汗,手機屏幕半天沒反應。然而,我依舊不敢抬頭。忐忑中我聽見陳嘯辰下床的聲音,然后朝門口走來,再然后我用余光看到他停在我的床前,拉開我的柜子,在看到我柜子里的情形后,嫌惡地皺了皺眉,不知道是嫌棄我柜子里的一片狼藉,還是嫌棄我的衣服。他沒有看太久,從我柜子里面拿了兩件衣服,然后扔給了我,冷著臉說:“換上?!?/br>我看著被仍在床上的一條牛仔褲和一件藏藍色衛衣,十分想問大晚上的換衣服干嘛去,但我他媽慫啊,光是看著陳嘯辰那張臉我都要嚇尿了……話說又不是我自己愿意聽墻角的,明明是你自己沒注意到寢室還有一個大活人在還要搞什么電話分手來著……但無論如何,我還是聽話地換了衣服。畢竟,陳嘯辰腹部那八塊腹肌可不是蓋的。而且一個出身軍人世家的人,我有理由相信他隨便就可以把我這個弱雞打趴下。我磨蹭著換完衣服,陳嘯辰有些不耐煩,道:“下來?!?/br>然后我就下了床。“換鞋?!?/br>于是我開始換鞋。在我換好鞋的一瞬間,陳嘯辰拉著我出了宿舍,慌忙間我只帶上了宿舍的門,卻沒空上鎖。我看見他另一手掏出手機點了什么,但我沒看清具體是什么東西。然后我倆就進了電梯。出電梯的時候,陳嘯辰的電話又響了,他接起來,對電話里說:“對,A大西門……三分鐘到?!闭f罷,掛斷了電話。“咱們這是要去哪?”我問他,“剛宿舍門還沒鎖,小可、啊不,俞然和沈寒都不在,不知道今晚還回不回來。沈寒好多東西都在宿舍呢,他的東西應該挺值錢的?!?/br>陳嘯辰聽后白了我一眼,大有叫我閉嘴的意思。于是我只好閉上嘴,不再說話。陳嘯辰又來了一個電話,他接通道:“老地方見?!闭f完又掛斷了。還真是省電話費,我默默地腹誹。14.我在陳嘯辰叫的滴滴上給小可愛發微信,跟他說我和陳嘯辰都出門了,宿舍門沒鎖,讓他和沈寒沒事兒趕緊回宿舍,別丟東西了。結果小可愛回我:我被沈寒拉到他家了。然后還發了一個哭唧唧的表情,尼瑪真是可愛壞了。我忽然想起來之前看的微博里,有很多人在小可愛的微博下留言:這么可愛一定是男孩子!我覺得我變了,我竟然覺得這句話毫無違和感。難道是因為跟兩個基佬生活在一起,有被同化的趨勢?15.車停在了A市著名的酒吧一條街,我來不及反應就被陳嘯辰拽下了車。不得不承認,在我過去18年的直男生涯中,我從沒來過酒吧這樣高大上的地方,更是滴酒未沾。雖然說沒喝過酒這件事很丟人,但總比酒后失態要強得多。于是我開始試圖掙開陳嘯辰拉著我的手,“我沒喝過酒啊,我酒量很差的,你放過我吧……”陳嘯辰扭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冰涼刺骨。在這涼爽的秋夜,我卻感受到了西伯利亞冷風過境般的寒意,于是我哆嗦著閉了嘴,再也不敢發出一個聲音。“沒喝過怎么知道酒量差?”陳嘯辰卻輕描淡寫般地指出我話語中的邏輯漏洞,而后繼續拉著我往那燈紅酒綠的地方走去。這個酒吧居然就叫“老地方”,我特么真是服服的。進去之后,我發現這里的環境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樣嘈雜,也沒有那種吱哇亂叫的DJ在上面擺弄音樂,反而給人一種莫名熟悉和舒適的感覺,也難怪叫“老地方”了。但盡管沒有亂七八糟的音樂,這里的燈光還是偏暗,能看到里面有不少人,但卻幾乎看不清每個人的長相。作為第一次來酒吧的菜雞,我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只能默默地站在陳嘯辰身邊。陳嘯辰四下看了一圈,似乎是沒看到想見的人,便沉默地拉著我走向吧臺。正在擦拭酒杯的酒保見來了客人,也沒說話,只是沖我倆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吧臺的燈光相對還算亮一些,那酒保長得十分斯文,戴了副黑框眼鏡,一股子衣冠禽獸的感覺撲面而來。我縮了縮脖子,沒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