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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猛地一湊,劍身穿透他胸口。冷肅著眸看著眼前寧肯選擇死亡都不肯透露分毫他背叛欺騙自己緣由的鬼將,邢溟瞬間意識到,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是表面上這么簡單,不單是鬼將背叛他,后面恐怕還有別的推手,且這推手,不容易對付。他擋了誰的路,他竟是一點都不知。邢溟仰頭往灰暗的鬼界天空望去,不管那是誰,他一定會找出來的。村落被人一夜間屠.殺殆盡的消息,邢溟翌日就知道了,一名鬼卒匆匆趕到內殿稟報,邢溟一時間以為聽錯了,讓鬼卒重復一遍。“村落所有人都在昨夜丑時左右被殺,他們的靈魂亦不知去向?!?/br>“還有其他線索沒?”邢溟手指倏地攥了起來。鬼卒即刻搖頭:“安插在周圍的兵卒都在昨夜一起返回鬼殿?!?/br>“去,帶一具尸體過來?!爆F場是不能去了,一次性死亡這么多人,靈魂還不知所蹤,地府那邊肯定會派陰兵過去調查,邢溟暫時還不想同地府那邊對上,盡管那是遲早的事,眼下他這里兵力明顯不足,還不到硬碰硬的時候。“屬下即刻去辦?!惫碜涞玫街噶詈筠D身就快步離開,趕去了人界。鬼卒一走,祁遙從內室走出來,他左手拳頭握得有些緊,房屋并不是特別隔音,所以他聽到了鬼卒進來報告的事。在猶豫了片刻后,他還是選擇從卡片那里尋求答案。答案指向明確——閻王。派去屠殺一村落人的主使者是地府的掌權者。他為什么做這事?做這事的目的又是什么?祁遙一邊走向神色看起來明顯凝重的邢溟,一邊在心里思考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閻王:我是反派?甜餅獸:你是。閻王:為什么?甜餅獸:為了攻受更甜吧,第54章鬼王兇煞祁遙來到邢溟面前,知道他靠近的邢溟收斂住眸底思考的情緒,邢溟伸手將祁遙拉到身邊坐下,剛要準備喚鬼婢進來,祁遙摁住邢溟,搖了搖頭。“剛才你和鬼卒的談話我都聽到了?!逼钸b一開口就來了這么一句,顯然讓邢溟一怔。“我能問一下,如果昨天我沒阻止你,是不是鬼卒就會攻進村子里?”祁遙黑亮的眼睛直視著邢溟,話語是疑問的意思,神色間其實早就已經有了答案邢溟不會隱瞞祁遙,既然對方這么問了,他點頭默認了祁遙的猜測,沒有立馬就此有什么解釋和說明,他想看看如果他不解釋,祁遙會怎么看。祁遙嘴唇抿的隱隱發直,像是在掙扎和糾結,片刻后他道:“其實我沒有你想象得那么善良,無論是那些村民,還是別的什么人,無論有多少,一十還是一百,他們對我而言,都不如你重要?!?/br>“這一點,我希望你能夠知道?!?/br>“我在乎的,只有你一個?!?/br>這算是直接的表白了,開合的緋色唇瓣散發著無限吸引力,明明人就在身邊,邢溟卻覺得還是不夠,于是他傾身過去,吻住了祁遙,后者主動張開唇,迎接邢溟唇舌的進入。這一吻時間不長,在體內空氣愈加稀薄,耳郭都漸漸發熱之際,祁遙兩手抵著邢溟精壯的胸膛,將他推開。力道微弱的幾乎可以完全忽略,邢溟適可而止地停了下來,昨夜已經把人要了幾次,哪怕對方哽咽哭泣著說不要,他還是沒停,直把人做的昏迷過去,從祁遙看向他的瀲滟眸色中,邢溟清楚祁遙這是還有話說。祁遙對于他曾經想殺害人類的事沒有抵觸和害怕,這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內心底卻自然是高興的。“聽鬼卒的話,我們離開后有其他的人將那個村落的村民給屠殺殆盡,他們這么做,是不是想栽贓陷害你?”這個猜測不難想到,不會有那么巧合的事,顯然對方早有預謀。邢溟對于祁遙瞬間就聯想到這個程度,再次驚訝,他一度的想法是保護好祁遙,讓他遠離這些紛繁的事,但目前看來,他的王妃雖然身體是普通柔弱的人類,但心,比他認為的要強大得多,他想替他分憂,甚至是想替他出謀劃策。邢溟沒有搖頭,亦不點頭,他的猜想和祁遙重疊,只是事情沒有明確的定論前,他不會立馬就定性。“還不確定?!?/br>“那就是有可能了,如果真是這樣,會有什么后果?”祁遙頓時緊張了起來。邢溟眼眸幽深不見底,聲音亦極度低沉:“若真的被陷害成功,地府那邊會派陰兵過來擒拿我歸案?!?/br>祁遙抓著邢溟的手猛地握緊。感受到來自祁遙身體的緊繃,邢溟對他笑了笑,他甚少笑,平日里冷木威嚴著一張俊逸的臉,只因面前這人是他心中所愛,所以柔軟的那一面,毫無保留的向對方展現出來。邢溟安撫性地拍了拍祁遙的手背,聲線還是沉的,可多了絲笑意:“他們想捉拿我,還沒有那么容易,我也自然不會坐以待斃?!?/br>“我已想好一個法子,來增加鬼卒數目?!?/br>“什么法子?”祁遙追問。邢溟抬手撫摸著祁遙垂落在后背具有光澤度順滑的頭發,依舊是笑著道:“晚點你就知道了?!?/br>“現在不能說嗎?”祁遙胃口被全部吊了起來,摟著他身的鬼王已經閉上了唇,似乎真的不打算再透露分毫了。知道具體法子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后了,他們再次離開鬼殿,到了人類世界。鬼卒力量等級較低,無法收放自如自身的鬼氣,因而當來到一座人口較多的縣城后,鬼王便讓隨行的鬼卒們待在城門外,他同祁遙二人乘坐一輛臨時雇來的馬車往縣城里走。地面凹凸不平,馬車一路顛簸,祁遙被邢溟抱著,坐在他兩腿上,人rou軟墊子的確比硬邦邦的木板舒服。車夫是個中年漢子,進城后就恭敬地詢問車里的鬼王具體要去哪里,鬼王讓車夫找個客棧???。鬼王和祁遙都衣著華貴,雖祁遙面上罩有面紗,但露出來的明眸也足以昭示他容貌不凡,車夫一看就知道兩人是大富之人,因此無論是行為還是語氣,都相當畢恭畢敬。馬晨在城中相對平坦的道路上行了進一刻鐘,停在縣城最高檔的一家客棧前面,也就只有這家客棧,勉強能夠配上馬車里客人的身份。不知是不是車夫的錯覺,總覺得那個一身華貴黑衣的男子,不像僅是有錢這么簡單,更像是王公貴族。車夫跳下馬車,拿出一張踩凳放在車旁,低頭躬身,對車里道:“老爺夫人,客棧已經到了?!?/br>車簾被人輕輕掀開,一道冷漠無波的視線從高處落下來,那個瞬間里,車夫呼吸都停滯了下來,更甚者像是自己靈魂都被震懾地快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