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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疑問,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祥和安寧的氣息,好像不管接下來發生什么,他都會平靜地接受。這個決定是沈軼最近才做下的,只能說是特別湊巧,剛好有人犯了點事,以權謀私,在沈氏做事,給他的報酬不算少,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的未免太多,竟是想將他沈軼的東西,都給全部吞吃到肚子里,這就觸及到他的底線了。人自然是不能再留,得另找人替代他位置。那家娛樂公司要說賺錢,也賺,但相比其他的,不過是小頭,只是他沈軼從來都不養吃里扒外的東西。這些天來,祁遙的主動討好,他都全部看在眼里,男孩讓他開心了,他也得給他點什么,讓他也開心。年輕人喜歡管理點東西,那么就把那家公司給祁遙,就算最后垮了,他給祁遙的,處置權在祁遙手里。兩人走在鋪陳著大理石反光的地板上,周圍安靜,往前走,直走到會議室,會議室大門開著,有人候在門邊,看到沈軼同祁遙先后走來,微躬下'身,語氣異常恭敬。沈軼長腿邁開,走了進去,他剛一進,會議桌周圍坐著的人齊刷刷地站了起來,所有人目光都投向沈軼。沈軼左轉,走向了會議桌對面的一張空著的椅子,而會議室里,除了那個空位外,右邊第五個位置,也是空的。跟在沈軼身后,見沈軼往正位上走,祁遙凝眸遲疑了片刻,隨后跟上去。祁遙兩手抓著椅背,把椅子往后挪了點距離,等沈軼坐下后,他左走,站在了沈軼的左手邊。無數雙眼睛盯著兩人,都帶著好奇和探究,有些人從祁遙的相貌還有年齡,約莫猜出了他的身份,他們曾經一度以為沈軼不過是將他當成一般的像寵物類的存在,可當下沈軼的做法,帶著之前從沒有出席過這類場合的祁遙來,要做什么,幾乎沒什么懸念。這將是個開始。沈軼視線往四周淡掃了一圈,差不多就知道眾人心中的想法。“過去坐那?!鄙蜉W擱在同樣透明反光的桌面上的左臂微抬了點起來,指向唯一剩下的那個空位。沈軼沒有介紹祁遙,只說了一句,今后東源娛樂公司由祁遙管理,沒人提出異議,東源上一個管理者現在在監獄里待著,還能不能出來,都是一個問題。沒有人會對沈軼的決定提出意見,他要做的事,從來不是他人可以隨意置喙的。之后沈軼就沉默著,聽著各個部下做報告。從會議開始,到會議結束,祁遙都安靜坐著,一個字都未吭,完全像是一個旁觀者,看著周圍的人一個接著一個人做著報告,看著首位的男人從容不迫,像是所有的事都了然于心。這個人如此強大,又如此的沉冷,仿佛一尊機器般,這樣的人,忽然之間,祁遙隱約有點好奇,他若是喜歡上一個人會怎么樣?或者說,他能否喜歡某個人。會議開了整整三個小時,到結束已經是中午了。眾人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但沒誰離開,而是準備等沈軼走了,他們再走。但沈軼卻是沒往門口走,而是轉眸看向祁遙。連坐三個小時,祁遙剛起得太猛,不小心扭到傷腳,尖銳的疼痛一波波侵襲到全身,疼得他臉都隱隱發白。他拳頭攥得死緊,甚至于咬了一下嘴唇,周遭一片安靜,祁遙等最初的那股疼痛感過去后,努力裝作沒事一樣,離開座位,忽的一道冷厲的視線落他身上,祁遙像是才意識到,整個會議室里,所有人都還在,沒有人離開。沈軼嗓音低沉,虛抬起手,道:“你們先出去?!?/br>他是看著祁遙說這話的,所以包括祁遙在內,都知道他的一個你們里面不包括祁遙。祁遙緊張地微喘息了一口氣,沈軼既然發話,他也不能同他說自己現在想找個地方按揉一下腿。人們魚貫而出,轉眼里,整個偌大的會議室就只剩了祁遙和沈軼兩個人。祁遙僵直著身,他隱約覺得沈軼似乎在生氣,生氣的緣由是因為他,可他將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來回快速想了一遍,自己一個字都沒吭,不至于就光坐著,還能觸犯到沈軼。祁遙一臉茫然,也就這么表現在臉上。沈軼看祁遙明明都疼得嘴唇都發顫,還在堅持,他是一直知道祁遙的性格,固執和不肯輕易服軟,說起來最近這一個月里,祁遙基本身上都帶著傷。一開始是他氣急了,然后拿鞭子把人打傷,后來祁遙戒'毒,也著實把自己折騰了一番,再接著,就是跑下樓,扭傷到腳。整個人體重也輕了大半,看起來瘦削單薄,沈軼考慮起剛才的一個決定到底合不合適,他忽然有點擔心,以前從來沒有的,會不會祁遙后面還會受傷,傷雖是在祁遙身上,可作為與他最親近的人,也同時痛在沈軼心上。沈軼舉步走向祁遙,祁遙被一言不發滿臉冰霜冷封的沈軼給駭到了一般,他產生了一點退意,男人眼里暗沉,漆黑不透光,他無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卻一時沒注意到,用的是受傷的那條腿,疼痛感復又襲來,祁遙身體一歪,直接往后方倒去。面前的人眼明手快,在祁遙倒下的瞬間,就一步上前,然后把人給及時接住。臉撞進男人胸膛,肌rou緊實,竟恍若鋼鐵,把祁遙鼻子都撞得發痛,更有一股強勢濃烈的男性氣息撲入祁遙口鼻,祁遙心下莫名一悸,兩手抓扯沈軼領口衣服,下意識推拒著,想掙離沈軼的懷抱。“別動?!鳖^頂傳來一把冷硬低沉的聲音,聽起來沒有起伏,可祁遙就是瞬間停止了掙扎。心臟驟若,像隨時要窒息,祁遙只覺身體被男人冷冽的氣息包裹著,他不明白,無法明白現在這種情況,應該以什么方式來應對,擔心一不小心做錯,更加激怒男人,所以干脆什么都不做,靜觀其變。沈軼眼中的暗色濃稠得像是一汪墨色的海洋,一圈圈的漣漪在無聲蕩開,他凝眸看著懷里男孩細膩光滑的臉龐,蟄伏在心間鐵籠里的那頭兇獸似乎已經完全蘇醒,它無聲嘶吼咆哮著,想沖出鐵籠,將這個美麗誘人的獵物給摁到爪下,用尖銳的獠牙撕破他的喉嚨,聽他發出悲鳴的慘叫,想將他撕得粉碎拆吃入腹。只是輕輕抱著這個人,男孩溫熱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服,傳遞過來,沈軼擁著人,低頭間嗅到淡淡的幽香,來自祁遙頭發上洗發露的味道,那味道沁入心脾,讓沈軼身'體意外間有了不可控制的變化。胸腔里涌動著異樣的情愫,這份感情什么時候變的質,沈軼隱約有點印象,是那天他拿鞭子抽打祁遙時,他發顫的手指還有當時極度憤怒的心情。孩子正在慢慢長大,他的身軀年輕富有活力,這個年紀正是朝氣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