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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據容熹說,醉漢名叫范驍,很囂張欠揍而自信樂觀的一個人,任何人都可能頹廢挫敗,但容熹覺得范驍不可能,沒想到大半年沒有音訊,再見會是在如此的令人不敢置信的情況下。容熹試著叫醒范驍,但范驍昏沉如一攤爛泥,白揚和容熹兩人便索性將他背上車,范驍身上味道太重了,兩人不得不搖下車窗,冷風嗖嗖的灌入,凍得白揚直縮脖子,回城路上看到一家洗浴中心,容熹便把車停到洗浴中心門口。找了兩個搓澡師傅給范驍清洗一下,當然,容熹給了不少的小費才有人答應,安排好范驍,白揚和容熹也在洗浴中心洗了個澡,這里也有汗蒸房,兩人清洗過后,看范驍這邊還沒結束,便找了個沒人的汗蒸房鉆了進去。容熹擰著眉,道:“范驍是我當兵的時候認識的,我們一個隊,關系很好,后來退役了也一直保持聯系,我記得他家應該是在山城慶城,家里環境也很好,”說到這里,容熹像是回憶到了什么,眼里不自禁的透出一絲笑意,“范驍曾經得意的嚷嚷過,他們一家子都是文曲星,他卻是個異類,從小成績不行,上房揭瓦鬼見愁,不過他們家父母很開明的,并不強求他未來要干什么,只說不干犯法的事活的清清白白就行,看的出來,他是在極其好的家境氛圍里長大了?!?/br>容熹搖搖頭,“慶城離帝都很遠,幾乎一南一北,真不知道他怎么到這里來了,而且還弄成這副樣子,他這大半年來到底經歷了什么?”他和范驍最后一次聯系是在大半年前,當時沒覺得有什么異樣,一切如常,可那次聯系之后,容熹就再也沒有打通過范驍的電話。“我給其他戰友打電話問問?!比蒽涞?。白揚點點頭,讓容熹將腿伸直,自己枕在上面,背部貼著熱乎乎的地板,耳邊聽著容熹打電話的聲音,內心有點唏噓,汗蒸房里熱乎乎的,暖融融的,白揚上下眼皮漸漸開始打架,他恍恍惚惚的想,這范驍的人生真是像是在坐過山車??!瞇了一會兒,便被容熹叫醒,走出汗蒸房的時候,白揚問他:“你戰友說什么了嗎?”容熹搖頭否定,臉上帶著不解,“范驍像是想跟我們所有人斷掉關系一樣,這大半年來,沒有任何人能聯系到他?!?/br>范驍已經被打理的干干凈凈,可即便這樣,搓澡師傅表示,他全程從未清醒過,所以白揚和容熹看到的依然是昏睡著的范驍。白揚第一次看清范驍的容貌,一看之下,他驚訝的“咦”了一聲,這人真是好奇怪的面相。如果把范驍之前的命運比作一條康莊大道的話,白揚眼中,他現在的命運之路就像是被人從中斬斷,被人惡意牽引著走向一條遍布沼澤的道路,沼澤惡臭難聞,一不小心,就會被徹底吞噬。視線落到他的左手上,左手小指上,有一個灰色細線一樣的圓圈包裹著他的手指,毫不起眼,一般人第一眼看到,定會以為是哪個小孩惡作劇,用0.05mm自動鉛筆給他畫上去的,但是如果想要試著擦拭掉這個灰色圓圈,你會發現,哪怕用最強烈的去污劑消毒劑也無法使它消失,如果割開血rou,你會驚恐的發現灰色圓圈依然存在,它深入皮內,與血rou纏繞···這灰色圓圈已經快要到達手指根部···白揚內心輕輕的“哦”了一聲,神情了然里帶著一絲厭惡。兩人將范驍帶回家,安置在樓下的客房,眼看快到凌晨了,范驍也沒有一點清醒的意思,白揚和容熹便回房睡覺了。第二天早上,容羽搶著去買早餐,白揚對他道:“多買一份早餐,”說著往客房指了指,“家里還有個客人?!弊蛲砘貋淼臅r候,容羽已經睡了,所以他還不知道家里多了個人。容羽道,“誰???”白揚道:“容熹的朋友?!?/br>容羽好奇的開了客房門看了一眼,“怎么到現在還不起來?”要知道,馬上就快要到上午九點了,他們三人起來的絕對不算早!白揚想了想,道:“他昨天喝多了酒,所以睡得比較死,過了一晚上,怎么都應該快醒了才對?!?/br>粥煮好,容羽將早餐買回來,三人準備開動的時候,客房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范驍走出來,茫然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不明白他怎么會在一間布置的這么溫馨的房子里,他不是應該在街頭自生自滅嗎?鼻間還嗅到咸甜的食物香味,勾的他空蕩蕩的肚子打起了鼓,他朝餐桌的方向看過去,突然快走幾步,臉上現出驚喜,“隊長!”容熹站起來,笑著道:“范驍,早?!闭f著走過去,拍拍范驍的肩膀,將他按到餐桌邊坐下,雖然容熹有很多話想問他,不過還是吃完早餐之后再問吧,他有預感,那不是什么讓人很有食欲的事情。白揚拿了一副碗筷給他,怕他不自在,還用公筷給他夾了一個小籠包放在碗里,范驍看著,眼圈泛紅,差點落淚,他也知道一個大男人這樣很丟臉,但,經歷過這么多人情冷暖之后,這種細致的溫暖一下子擊潰了他好容易筑起來的用冷漠不在意掩飾的心房。容羽給自己盛了一碗粥,也順便給范驍盛了一碗,范驍道謝準備接過來的時候,卻突然覺得右手食指一陣劇痛,就像是、就像是皮膚給鋒利的東西割開一樣的劇痛,粥碗“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四分五裂,粥濺的到處都是,地面一片狼藉,他盯著自己完好無損的食指,面色慘白,心生絕望,歉意的看了容熹一眼,本來美好溫馨的早餐時間,卻被他這個外來之客破壞了。范驍立刻站起來,“容熹,謝謝你昨晚的收留,還有早餐,對不起,我該走了?!?/br>容羽有點慌張,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怎么了?粥不燙啊?!?/br>范驍道:“不關你的事,我大概得了什么人類還沒發現的奇怪的病,身上常常這痛那痛的,這種病······,”他咬了咬牙,想到父母,想到他的一個發小,深吸一口氣,艱澀道:“這病是會傳染的,謝謝你們,我不想傷害你們,再見?!闭f完拔步朝外面走去。容熹連忙站起來,攔住他,心想范驍不跟他們聯系,可能就是因為這個“病”。他實在不放心就這樣讓范驍離開,不用想都知道,也許過幾天他又會變成昨晚他見到的那副樣子,醉醺醺的睡在街頭,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成功迎來春天都不好說。范驍避開容熹的手,鐵了心的要離開。容熹難得發火,冷冰冰的道:“范驍!站住,隊長的話你都不聽了?”他在當兵的時候,是他們這支隊伍的隊長,在隊里一向說一不二。范驍下意識的站住,雙腿并直,抬頭挺胸,但卻沒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