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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道行要損失不少?!彪S后他就好奇了,“這小子不是啥也不懂,資質不好嗎?他這是怎么弄的?難不成張逸真那老道,給他什么逆天法器了?”要知道,毀妖內丹這種事,看起來容易,可做起來太難了。可此時張冽暈著,顯然不能回答。那邊白寅檢查了檢查,很快就順著那股子香甜的氣味,找到了張冽右手食指上的破口——應該是指甲掐破的,但并不大。白寅只覺得那氣味一聞之下,整個人都心跳加速,連忙屏住呼吸,又將張冽翻檢了一下,發現并無別的傷口,那血應該都是虞姜的,可人卻是昏迷不醒。白寅一張俊臉僵著,便直接將人背了起來,沖著那二人說,“我帶他回去,你們將虞姜帶回去,審審她要干什么?這事兒不對!”說完,白寅就不見了身影。那邊玉如連忙拿出了捆妖繩,將昏迷外加失血的虞姜來回捆了三千六百道,這才放了心,倒是王真人,看著白寅消失的地方,忍不住推推玉如說,“哎,真跟周明說的一樣哎,白隊帶他走了?扛著哎?那小子到底有什么魅力啊,你看老大今天都瘋了,虞姜她哥也是系統內部人員,他可是半點沒留情?!?/br>玉如向來不八卦,直接懟了一句,“你去問??!”“我去……”王真人直接就把最后一個字給咽下去了,摸摸腦袋,自言自語了一聲,“我要是敢問,就好了。行了,”他踢了一腳跟死蛇一樣的虞姜,“把她弄回去吧,這女人狡詐,還有個霸道的哥哥,得趁她哥哥沒來,先審了?!?/br>第8章長得好因為涉及到這件事的始末,而且張冽的樣子瞧著并不算太好,所以白寅并沒有將張冽背回了宿舍,而是直接帶回了001所。001所也沒有住宿的地方。無論人修還是妖修或者是鬼修,都是很注重私人領地。更何況,江城地理環境優越,既有楠溪江環繞,又有南溪山為屏障,這群修士們哪里愿意蝸居在條件一般的單人宿舍里,早就買好了房子獨居一處,001所的宿舍幾十年前就改成了健身中心了。所以,張冽被背回來,其實是沒地方住的。白寅沒辦法,只能將他放在了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然后就準備叫所里的大夫過來瞧瞧。只是他還沒動,張冽的手居然一把抓住了他,白寅極不喜歡與人有身體接觸,愿意親近張冽,第一次是因為他血液的味道著實太迷人,他雖然極力清醒,可也沒控制住本能,至于第二次,除了本能外,就是保護了,虞姜無緣無故的拘禁張冽,想必與他的血有關系,有虞姜就有其他人,總歸在001所才安全些。所以,兩次其實都是在不那么清醒的情況下,他把人扛回來的。此時清醒著,被張冽抓住了手,白寅第一反應就抽開,不過還沒動作,就聽見張冽哼了一聲,居然拿臉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叫了聲,“爸!”那皮膚,光滑細嫩,那樣子,就跟只受了欺負想家的小虎崽似的。應該是無意的吧,白寅看他的時候,這家伙又嘟囔了一句,“好累??!”白寅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張冽那張臉著實無辜可愛的很,他想想自己都兩千多歲了,這家伙才十八,不知怎的,終究是沒把手抽出來,反而用閑著的手給大夫打了電話。不一時,大夫原山就顫悠悠的過來了。他足足一千多歲了,乃是南溪山上土生土長的一只猿猴,未開靈智之前,主人是個大夫,常年帶著他種藥,給人看病,他靈智開后,也走得是丹鼎一路,如今江城001所的丹藥,幾乎都是由他煉制。瞧見躺在沙發上眉頭緊皺死死拽住白寅不放的張冽,原山就先笑了,來了句,“呦,這小孩真好看,這么俊的人,少見啊?!卑滓幌蛟捝?,也沒有回復,原山也不在意,上來就替張冽號脈,“這是元氣大傷啊,這小子干什么了?”他邊說邊熟練的去看張冽的手,一眼就看到了已經右手食指上已經開始結疤的口子,當即就斷定,“應該是畫符了吧,瞧這掐的,這是以血為筆,以天地為畫紙,”他眉頭微皺,“這法子雖然厲害,可卻是以自身血脈直接與天地靈氣溝通,他又沒有修為,消耗的全是本人的元氣,只是暈倒,這算命大了!簡直胡鬧!”正說著,他的鼻子就使勁嗅了嗅,突然來了句,“這是什么味道,甜兮兮的,好像……”他話沒說完,那邊白寅已經手腳飛快,拿著一塊創可貼將張冽傷了的手指頭包上了。原山也是見多識廣的,瞧見白寅這動作,頓時就明白了,“難不成是他的血?這味道不對啊,好像……好像……”原山猶豫了半天,也沒形容出來。白寅此時也暗暗吃驚,張冽的血液,他白寅、蛇精虞姜還有猿猴原山都為之瘋狂,反而周明、王真人、玉如三人并沒感覺,難不成,他的血液只對妖修有誘惑力嗎?這不就是唐僧rou嗎?雖然都是多年合作的同事,白寅自然不會隱瞞,不過這事兒顯然還沒定論,白寅想了想就說,“是有點問題,不過還需要再查查看是怎么回事?他這身體,養神丹可以嗎?”原山目色復雜的看了張冽一眼,瞧見白寅也沒有多說的意思,就沒再問,點了頭說,“可以。不過元氣大傷這種事,哪里是一時半會兒補得過來的?我倒是有個方子叫益氣丹,挺適合他的,不如給他煉一爐養養?”原山原本就熱心,算是001所的半個管家,白寅聽了就點點頭,“從我津貼里扣除費用就可以了?!?/br>等著原山走了,白寅便取了一顆養神丹塞進了張冽的嘴巴里。他原本以為是很簡單的事情,哪里曉得丹藥一入口,剛剛還睡得安穩的張冽立時臉上就扭曲起來,哼唧一句“苦”,眼見著居然就要吐出來。等著白寅回過神來,他已經把手按在了這小子的嘴上了。這小子被攔著,吐又吐不出來,咽又不想咽,臉上就出現了一種超級委屈的表情,皺的跟包子似的,白寅冷面慣了,倒是第一次見人有這么多種樣子,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然后饒是白寅這種從不把相貌放在心上的人,也不由承認,這小子長得可真好啊。兩人相持了足有一分鐘,張冽才妥協,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哼唧著把丹藥咽了下去。白寅這才放了心,只是剛想收手,就覺察到手心處有個濕軟的東西掃過,他手麻了一下,跟被燙到了一樣,立時縮了回來。那是舌頭吧。倒是罪魁禍首張冽,這會兒舒坦了,哪里管別人怎樣,扭了扭身體,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接著睡過去了。白寅到了三號監獄的時候,臉比平時還要黑三分。在外面做記錄的玉如一瞧,頓時覺得不好,不會是張冽出問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