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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身上都有些隱隱的發熱。他清了清嗓子,不再去看梁軒,湊著麥克風說:“我答應他要好好唱一次。所以,,獻給大家?!?/br>餐館里響起了零零碎碎的掌聲。徐飛閉了閉眼,慢慢地深呼吸,手指掃過琴弦,帶起一陣低沉的滑音。SI-DO-SI-DO-LA-SI-DO,徐飛想著,在腦子里又念了兩遍,彈了起來。“我困在囚籠里,我是只鳥?!?/br>聲音竄進徐飛的耳朵,讓他一時有些失陷。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公開地、正兒八經地表演,因為他心里其實總有些害怕。他怕回憶,怕那些口哨和歡呼,怕人潮里閃爍的熒光棒,怕手指間沁出的汗水、和腦袋里暈迷、失重的快感。他怕看見大頭鼻子里冒出的那些煙氣。但當他睜開眼睛,卻看到梁軒。年輕人直直地看他,沒再躲閃,也不猶豫,眼神明亮得像一支箭。徐飛幾乎覺得要被刺痛。他低下頭,湊近了麥克風,用力地唱:“天空灰暗,像塊巨大的幕布,將我盤旋纏繞?!?/br>梁軒還在看他。一眨不眨的,讓徐飛手心發汗。“我想要吶喊,但聲音渺小。我張開翅膀,還是刺不穿囚牢?!?/br>一串激烈的和弦。徐飛垂了眼睛看手指在吉他上迅速地揉動,指尖發疼,心跳加速。“但我想飛,我知道我能飛?!?/br>“飛過天空,飛越人間。我寧愿像流星一樣砸落到水泥的地面?!?/br>“我想要飛,我知道我能飛?!?/br>“飛過虛偽,飛過軟弱。飛過所有勉強為自己制造的逃避借口?!?/br>“我是只鳥?!?/br>結束時全場掌聲雷動。有幾個人高喊“安可”,要徐飛再來一首。但徐飛唱過了癮,還是放了吉他,溜回了自己的座位?!霸趺礃??”他問梁軒。梁軒一頓。片刻說:“很好聽?!?/br>他說得是那樣誠懇。太誠懇了——徐飛都有點不好意思。他沒再敢挑撥,假作咳嗽,轉過了臉去,正好瞧見服務生端了杯酒過來,又指著后邊的幾個女生說:“她們送的?!?/br>徐飛立刻端了酒杯向她們示意。姑娘們竊竊地笑,有大膽地也向他舉杯,還做個飛吻。徐飛志得意滿地回頭,沖梁軒道:“看到沒有,我以前也是這樣風光過的?!?/br>梁軒不置可否地看他。徐飛不滿意了:“你是不知道那會兒搖滾樂隊有多受歡迎。我告訴你——我們幾乎就出名了。有時候去唱夜場,數不清的小姑娘想和我上床?!彼D了頓,又說:“當然,男的也有?!?/br>梁軒鼻子一皺,沒接話。徐飛撐著腮幫子,歪著腦袋看他,好一會兒嘆口氣,說:“所以昨晚真的沒有什么?!?/br>梁軒抬起了眼睛。他的眼睛真的好看,夜空一樣的黑,讓徐飛想起那些十四行詩里的溢美。他舔了舔嘴唇。“首先,我們確實都有點喝醉?!彼f:“然后……”他搖搖頭,片刻道:“我說你厲害,又不是說你不好。我是在夸贊你??滟潯脝??”梁軒的臉又紅了。但他這次十分勇敢,并沒有移開視線:好像個即將奔赴戰場的軍人。徐飛想吻他下巴上冒出來的一點胡茬。“其實應該是我問你?!彼f:“我還沒問過你——你覺得怎么樣?”“什么怎么樣?”梁軒一怔。徐飛嘿嘿一笑:“昨晚第一次,感覺好嗎?”梁軒僵住了。淡淡的紅暈從他的臉頰擴散,一路攀延至耳廓、脖頸。好半晌,他才咽了口唾沫,然后磕磕絆絆地說:“挺,挺好的?!?/br>他表現得好像在做測謊實驗。徐飛有點想笑,又莫名其妙地心動?!昂??!彼f。梁軒疑惑地看他,燈光里映出脖子上的一片吻痕,讓徐飛的腦袋一時間又有點迷糊。他伸出了手指,輕輕地碰了碰那一點發紅的斑痕。梁軒沒有動。沒有退縮、沒有阻止。只是坐在那里,垂下眼,看著徐飛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脖頸。徐飛收回了手。“回去吧?!彼昧送馓灼鹕?。梁軒也站起來,手指尖擦過徐飛的胳膊。剛進到旅館的房間,梁軒就把徐飛按在了門上。徐飛難耐地呻吟,手伸過去解開梁軒的褲子拉鏈,隔著內褲taonong梁軒的yinjing。梁軒低低地喘息,和徐飛接吻,親得徐飛簡直要窒息,又突然跪下去,解了徐飛的褲子,把徐飛的老二給掏了出來。“怎么弄?”他仰起臉,睫毛撲閃。徐飛伸手去摸他的嘴唇和下巴,問:“koujiao?”梁軒點點頭。徐飛低吟一聲,完全無法拒絕這個誘人的提議?!斑?,含進去就可以?!彼笇е很幇炎约旱膟injing含進嘴里,看著性器一點點沒入年輕人粉色的唇瓣,腦袋發熱,下邊也飛快地充血勃起。梁軒哼了聲,大概是沒做好準備,但也并沒把徐飛的老二吐出來。反而用力地吸了吸。徐飛后背抵著門,覺得兩條腿快要變成了面條?!皠e、別用牙齒?!彼ブ很幍念^發,要梁軒舔他的馬眼:“不……不……一點點牙齒也可以……cao……cao,梁軒……等一等……”梁軒抬了眼睛看他。兩只大手牢牢地抓著徐飛的腿,舌頭伸出來,一寸寸舔過徐飛發漲的性器。徐飛咬住了嘴,可呻吟聲還是不住地從鼻息里溢出來,他往前挺腰,想把yinjing更深地插進到梁軒的嘴里。“舔、舔我那里……啊對……對對……”徐飛覺得自己快不行了。只是看著梁軒那張嘴,在自己下體那里來回地吞吐,看著梁軒唇齒附近晶晶亮的液體,他就想射。還有梁軒的舌頭。梁軒的舌頭怎么會這么靈活?徐飛想讓梁軒給自己舔屁股。他一定會在幾秒里就被舔射。“梁、梁軒——”徐飛抓著梁軒的頭發,要他走開。梁軒卻不放過他,把他又一次深深地含進去。徐飛耳朵里一片轟鳴,只覺得梁軒的嘴又緊、又熱、又濕,咬得他下邊發痛?!拔乙淞??!彼校骸傲很?、梁軒,我要射了,你放開,我要射了——”他射了出來。jingye被梁軒吞了一點進去,又打在梁軒的臉上。梁軒眨眨眼睛,伸手抹掉了一點,站起身,低頭捉了徐飛的下巴吻他。徐飛和他胡亂地親,舌頭上嘗到自己jingye的味道,yinjing竟然又有些抽動。“你太厲害了?!毙祜w喘息著,挨著梁軒的嘴唇咕噥:“真的,太他媽厲害了。你這根本是自學成才……”梁軒輕聲地笑了笑。徐飛手摸過去,發現他還硬著,馬眼里流出前液,把梁軒的內褲全部打濕了?!叭ゴ采??!彼摿艘路?,推了梁軒上床,跨坐在梁軒腰上,一邊低頭和梁軒接吻,一邊手伸進去梁軒內褲,給他打槍。梁軒低低地呻吟,咬住徐飛的下唇,又去咬徐飛的脖子、肩膀,還有徐飛胸口的翅膀。像個吸血鬼似的。徐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