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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明顯懲罰意味的親吻霸道又瘋狂,沒有了溫柔神色的夏楓,像是發飚的野獸。柔軟的嘴唇被咬破了,出了血,舌頭也被吮到發麻,岳炎卻一直輕笑著,一聲不吭。啃咬的動作從鎖骨處一路向下,身體上被留下了一大片可怕的痕跡。沒有任何前戲就刺入的動作,讓岳炎痛到全身都縮蜷縮起來,夏楓卻毫不留情的刺穿了緊致的后xue,瘋狂的抽動帶出一大片鮮血,弄臟了床單。強勢的侵犯持續了很久,像是發泄什么一般的夏楓,用盡辦法折磨著身下的人。血不斷的流出來,床單紅了一片,紅得刺眼。岳炎一直咬緊牙關,不說一句話,濕潤的眼中,漸漸,顯出一絲淡漠的笑意來。破裂的嘴角也輕輕勾了起來。——我們完了。終于,那種微妙的平衡,徹底結束了。是誰的錯?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喜歡自己,所以才會要求他對自己專一。如果沒有奢望,便不會像現在這么失望了,那種美好的床伴關系就可以一直維持下去了。可是,喜歡上他,所以會不由得想獨占他,那種獨占欲……反而成了束縛。也成了打破這種關系的罪魁禍首。激烈的動作還在持續著。沒有快感,只是無邊無際的劇烈痛楚。沒有了溫柔。沒有了笑容。甚至沒有了言語。原本以為……那種只屬于自己的溫柔,被打破的時候,原來是如此撕心裂肺的痛。等動作終于結束的時候,白濁的液體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凌亂的床單,肩膀上可怕的指痕,身上處處的傷……夏楓神色黯了黯,輕輕擁住他,“我……”被岳炎平靜的打斷:“分手吧,我倦了……真的?!?/br>然后閉上眼睛,臉上依舊是淡漠的神色,好像剛剛在面前,只是上演了一場戲。夏楓看著床單上刺目的鮮血,那些“我太生氣了,對不起”“我是因為嫉妒”“我被你氣瘋了”“我太愛你”……一切,都被對方冷漠的表情硬生生的哽在了唇邊,說不出了。僵持了很久,沒有人說話。令人窒息的沉默間,jingye和鮮血混雜起來的濃烈氣味,在兩人周圍縈繞著。像是在宣布關系的破裂。良久之后,夏楓輕輕抱起岳炎,把他抱到浴室里清理身體。用溫熱的水輕輕沖洗著被蹂躪后遍布了猙獰痕跡的身體。紅腫的后xue有些血跡甚至干涸了,黏在上面,被水沖淡,染紅了浴缸。夏楓默默的幫他清洗著,洗完之后動作輕柔的給他涂了藥,換上干凈的衣服。甚至把他的行李都打包好。岳炎強撐著站了起來,拉著箱子往外走。被夏楓強行攔了下來。“明天再走,你受傷了?!?/br>岳炎沒說話,冷冷的看著他把一塌糊涂的床單換掉,然后起身,抱住自己,一起躺在床上。已經是深夜,岳炎很快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聽到他用沙啞的聲音叫著自己的名字。“炎……為什么……”那種聲音,竟像是受傷的野獸在悲鳴。次日清晨,岳炎很早就起床了,拉著箱子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夏楓突然說:“如果你想在上面……其實我可以……”回答他的,是岳炎冷冷的一句話。“誰會傻到愛上一夜情的對象呢,夏楓,我們也該結束了?!?/br>冷到極點的笑容,以及,用力摔門的聲音。夏楓沉默了良久,直到臥室內他的氣息漸漸變得冰冷,直到外面的天色漸漸明亮起來。電話突然響起的時候,才回過神來。“喂,徐風啊……你父母讓你去相親?不錯嘛。我的聲音?哦,感冒而已。對了,我決定先出國了,嗯……本來是打算多留一年等他畢業的,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嗯……我待會兒就過來你那里拿護照……就訂今天的機票吧?!?/br>掛了電話之后,默默在床上坐了片刻,然后收拾行李。那天或許有人偷偷流了眼淚,因為不止一個人,到下午的時候,天空也應景的下起雨來。有兩個人拖著重重的行李箱在路上走著,一個去機場,一個回宿舍。淅淅瀝瀝的小雨下了一整天,沖淡了一些濃烈的情緒。年少時的瘋狂,那一段單純的時光,也終于在雨中畫上了句號。誰會愛上一夜情的對象呢?哪個傻瓜會呢?就算愛上了,又有哪個傻瓜肯拋棄驕傲,先說出口呢?第59章不能說的秘密岳炎去參加那次cs聯賽,其實是聽說徐風會參加,以為夏楓也會去,才報了名的。后來在游戲里的相遇,也并不是巧合。一次又一次,建女號跟他結婚之后,又刻意讓他知道自己是人妖的事——像在捉弄對方,也像在諷刺自己。游戲里結婚離婚無數次,現實中夏楓是否知道,網絡上被他追殺的那位神火,就是他曾經傷害過的人。他知道嗎?不知道又怎樣,隔了網絡誰看得清誰,誰知道自己跟他調笑的時候,心里有多難受,有多憎恨……可知道又如何,只是平添笑料罷了。此時并肩躺在VIP套房的特大號床上,床單上刺目的血跡是屬于夏楓的。跟多年前的那個夜晚,那么的相似。因為看到他吻那個少年而爆發出來的怒氣,最終還是發泄在了他的身上,以侵犯和懲罰的動作。他剛才跟那個少年,是在做戲,岳炎很清楚,所以才會不忍心。多年前的那一夜,其實自己找那個MB,也是在做戲。夏楓卻并不清楚,所以怒氣才會更強烈,傷害也更強烈,甚至帶著絕望的味道。想起那一次被強暴的痛楚經歷,只覺得后背都不由得顫抖起來。為什么總是這樣,弄得兩敗俱傷才罷休?為什么總是控制不住,傷害自己最不想傷害的人?像是兩只野獸在相互撕咬,不管誰輸誰贏,最終,都是慘烈的結局。岳炎覺得心頭有些刺痛。本想對他實施的一系列報復計劃,最終也只是半強迫的擁抱了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