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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了。陳弈白的那個物件尺寸驚人,上一次林染被折騰得狠了,哭著喊疼,陳弈白顧念他身體,近來也就十分克制?,F在小家伙竟又主動招惹他,陳弈白勉強忍了這么許久,自然是經不起林染這般主動撩撥。林染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剛才把套子塞給他陳老師時還一副英勇無畏的神情,當下陳弈白的莖身只入了一半,他已經有些受不住了。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細微而急促,他這才想起上次那種快要裂開的疼痛和隨之而來的恐懼,不禁后悔起來。他咬緊下唇強忍著疼,手抵在陳弈白慢慢向前壓過來的腹肌上,這是一個推拒的姿勢。陳弈白知道他這是嫌疼了。但也許是因疼痛使不上力,也許是小家伙不忍心拒絕他,林染抵在他小腹的手軟綿綿的并沒什么力氣,虛弱的力道有種求饒的意味,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反而讓他更覺著小情人可憐可愛。林染這種不自覺的依戀姿態使得陳弈白的占有欲瞬間瘋長,著了魔一般,大手握住少年人清瘦的腰,向前便是一挺。“啊…疼…”林染的聲音已然帶了哭腔,眼角也有盈盈淚光,這是真疼得很了。內里的粗長既硬且燙,撐得他快要裂開了。進入的剎那,林染只覺得自己要壞了,掙扎著便要將陳弈白擠出去。然而陳弈白此刻也并不好受,少年人因疼痛緊張而愈加緊致的甬道將他夾得生疼。他制住林染掙動的手,俯下身來一邊親吻一邊輕哄:“噓,小染乖,放松…別這么緊,放松就不疼了?!?/br>他這一俯身,牽動著林染又是一聲悶哼,喘著氣連忙說:“別…別動好不好?”此情此景下,他這般商量的語氣,天然帶著些許天真的孩子氣。陳弈白看著好笑,有意逗他:“好啊?!闭f著卻又是一個用力的抽送,惹得林染仰起秀氣的脖頸倒抽了一口長氣,而后瞪圓了眼睛看著他,泛著水光的眼神里盡是無聲譴責和委屈。陳弈白只覺自己一顆心都快融化在小情人這眼神里,不禁癡迷得貼過臉來,溫柔地親吻林染生動的眉眼:“做這種事,哪有不動的道理?!闭f著便折起林染一條腿,換了個刁鉆的角度,深深淺淺研磨抽送,等林染聲音里的味道變得甜膩了,才放任自己大力頂弄起來。求饒連帶呻吟一并被撞碎了。皮膚因汗水浸染,在燈光下映出細膩的光澤。林染已經去了兩回了,入口處早已被磨得熟軟,吞吐時伴隨著某種難以啟齒的水聲。他早已顧不得羞了,只覺自己像是沉浮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只能攀著陳弈白寬闊的肩背,像是抱緊了僅有的浮木,隨著他一起沉淪欲海。待陳弈白終于釋放出來,林染已然累得睜不開眼了,恍惚中感覺到陳弈白在吻他,還是乖乖地張開嘴任他親吻。一夜放縱的結果自然不會有多好。次日林染在被子里窩了一整天,十分不想理他家陳老師。至于后來如何再被陳弈白哄著玩花樣兒,那都是后話了。試戲(二十)-選擇(上)冬末的日光澄澈而明凈。陳弈白目光流轉,欣賞著院中的風雅造境。經行處一步一景,比他上次來時多了一處涼亭,一段游廊,并怪石邊上的幾竿湘妃竹。“你那位小朋友呢?這么寶貝呀,這還藏著掖著不讓出來見人了?”柳聞雪捧著個保溫杯站在雕花圍欄前,聲音里帶著點揶揄。“……”陳弈白聞言并不答,下意識朝著遠處蘇見青的方向看了一眼。“這回還真不是蘇導?!敝狸愞陌走@是誤會了,柳聞雪聲音里含笑,卻也不再解釋,只說:“貴圈吃人不吐骨頭,可要當著心,保護好你家小孩子?!?/br>聽他這般陰陽怪調的語氣,陳弈白唯有苦笑:“我知道?!?/br>柳聞雪又笑了,道:“可惜了。本想著今日能見上一見,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孩子,竟能把陳老師拿住?!?/br>“前段日子太累,就病了。下次吧,帶過來給你瞧瞧?!彼崞鹆秩緯r聲音里有種不一般的心疼與溫柔之意。旁人或許聽不出來有什么分別,但柳老板自有一份藝術家的敏感,再者陳弈白并不想在朋友面前掩飾什么。柳聞雪聽言默默把頭轉過去,一言不發盯著他看,直看到陳弈白不自在,掩飾性地笑笑:“怎么?”柳聞雪打量著他,嘖嘖:“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标愞陌兹缃竦纳裆?,和他自己當日熱戀時如出一轍。想到昔日的情人,不由得神色一黯,柳聞雪嘆了一口氣,又說:“保護好他,也保重自己?!?/br>陳弈白點了點頭,理所應當道:“當然,他會比我走得遠?!?/br>一陣寒風攜白梅香吹來,將碧青錦緞一般的湖面吹皺。柳聞雪挑起眉,眼神里有幾許驚訝。但他這樣的人物,驚訝至此,面上也依舊是淡淡的。陳弈白不再看他,目光輕落在湖面上,幽幽說道:“記得嗎?上次在梨春園,我說,我可能會越演越差?!?/br>近年來,他能感覺到一種程式化的表演模式在自己身上越來越重的痕跡,古往今來,要突破瓶頸總是難的。而林染則是白紙,是璞玉,任人潑墨雕琢,可能性和可塑性都是無窮的。“他會是一位好演員?!绷勓┞犚婈愞陌椎穆曇羯⒃陲L里,這前言不搭后語的句子,他卻覺得自己聽懂了。陳弈白心里記掛著林染,當夜趕著最后一班夜船回了家。并未像同行的蘇鄭李三人那樣,念著別苑的園林美景和別樣雅趣,應邀在島上留宿。客廳只留了一盞玄關小燈?;璋档臒艄庀?,只見林染斜倚在飄窗的靠墊上睡著了,懷里還抱著一個半開的軟抄本。陳弈白輕輕走過去,蹲下來,默默看了一會兒,見小家伙睡得這樣熟,胸膛隨著均勻安謐的呼吸起伏,一時也不忍心叫醒他。額前的一縷劉海調皮地散下來,半遮住纖長的睫毛和俊俏的眉眼。陳弈白本欲拂開那縷碎發,手指剛觸到林染的眉梢,只覺得手心被睫羽撓癢癢一般,卻是林染醒了。月亮藏在云朵后面,繁星卻灑了滿天。深藍的夜空像是一襲綴滿了碎晶石的天鵝絨。林染揉揉惺忪的睡眼,而后看著陳弈白,笑眼彎彎,眨了眨映著漫天星輝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間,陳弈白似乎有些恍了神。他忽然很想親吻林染的眼睛。試戲(二十)-選擇(下)“笑什么?”見林染笑得如此可愛,陳弈白唇邊也染上笑意,屈起食指順手刮了一下林染挺秀的鼻梁。“我……我夢見你了!”這回答因過于認真顯得稚氣,然而卻又帶著幾分如夢囈的神秘。“嗯?“陳弈白看著他烏黑眼睛里的星芒,發問的單音溫柔似籠著一層薄霧。林染卻不說話了,臉頰上泛出可疑的紅暈來,而后蜻蜓點水一般,在陳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