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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父?!眮硐x顯然是被這聲“雄父”給嚇到了,嘴唇翕動著,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過了很久,程裴又喊了一聲“雄父”,他終于反應過來,朗聲道:“快給小裴做個全身檢查!”機器管家立馬活動起來,調出了許多儀器,自動測量計算著什么,最后回復道:“身體指標一切正常,體重較輕,建議……”沒等機器管家說完,親王就一把關掉了它。他顫抖著雙手,慢慢扶上程裴的肩膀,道:“之前醫生一直說挺過成年期這回發病,就會好了,我還不信,如今看來,是真的挺過來了?!?/br>程裴擁有原主的全部記憶,雄父是對原主最好的人,他也能感受到內心情緒的波動,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道:“我沒事了,雄父?!?/br>無父無母的程裴,也是第一次知道“家人”原來是這種樣子。他自然是恨過蟲族的,不管怎么說,滅族之仇,日日不敢忘。只是程裴很快發現,蟲族甚少有關于地球和人類的記錄。因為在蟲族看來,人類根本無足輕重,地球也是因為可能蘊藏著他們所需要的資源,所以才被他們青睞,不然也不會輪到冬這種從未上戰場的戰士們出戰。而發現沒有想要的東西以后,蟲族的軍隊自然也就撤離了。借由蟲族先進的通訊技術,他找到了地球現在的照片。幸存下來的人說多不多,但他們在蟲族離開后逐漸匯集在一起,在原來千瘡百孔的地球上重新修復,規劃,建造著屬于他們的新世界,一切欣欣向榮。程裴突然長舒了口氣。一直在關注著蟲族的戰事,不自覺地就注意到了冬。在光腦上的第一眼,他就認出他了,那個當時心軟到不像話的少年,他看著他一步步走到少將,成為中將,無數次漂亮的戰役,和他那雖然變得堅硬到總是會最大可能保全平民的心。一開始只是感激的,他展翅的模樣就鐫刻在程裴心中??墒侨绱酥x,又如何不讓他心動呢?想看他脫下所有的嚴肅,露出柔軟的腹部;想看他因自己而產生喜怒哀樂;也想看他被欺負哭的模樣,當然,只能自己一個人看到。程裴突然無比慶幸自己穿越到了一只雄蟲身上,而冬是一只雌蟲,在這個世界,雄蟲與雌蟲的結合,再正常不過了。他本來想著,若是冬能夠坐到上將的位置,自己就擺明了去追求他,只是沒想到冬一直受著第四軍團團長的打壓,直到到達婚齡也沒有成為上將。程裴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暗地里利用親王的權利,買通了適齡軍雌分配系統的管理,果然,冬被匹配給了自己。親王雖然知道這件事,卻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自己兒子能利用權利做事,也是一種能力,更何況是從小身體孱弱,甚至沒受過完整教育的小兒子,他是樂于看到程裴的成長的。2從心動到喜歡,一切都是這么的自然。甚至到底是什么時候愛上的,程裴自己也說不清,明明一開始只是覺得很有趣。也許是平日里那么堅韌的中將,會在自己面前經意露出軟糯的一面。偶爾對他好一點,就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恩惠似的。不似與生俱來的自卑,而是由心而生的尊重。冬對每個人都是尊重的,不只是因為他受到的教育和大環境,也是他自己的性格的性格。有著自己的小心思,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的雌蟲也有很多,冬卻從來只想著做好自己本分的,其他就完全不奢望了。程裴忍不住想對他好一點,再好一點,想讓他知道偶爾貪心一點也沒什么不可以的。第一次性事時,確實只是一時沖動。穿上軍裝時嚴肅帥氣的小中將乖乖在自己面前脫光衣服要來服侍自己,本就是自己心悅的人,費盡心思才得來的,程裴直接要了他。程裴雖然有原主的全部記憶,但內里還是人類,雖然他上輩子就喜歡男人,但是他早就形成的明確的世界觀讓他只能接受一個愛人。身下的小中將無比順從,只是程裴怎么舍得折磨他。他只是耐心的一點點cao開冬的后xue,他不想只有自己舒服。到后來,程裴第一次摸到了冬的骨翅。上輩子的記憶一直深深鐫刻著。程裴的呼吸一下子就亂了,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有的類似久旱逢甘霖的欣喜,他克制不住撫上冬的肩胛,剛觸摸到,冬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憑借著原主的記憶,程裴想起似乎蟲族社會有雄主喜歡玩弄雌蟲的這里。耐心地安撫著冬,程裴并不著急。他們還有很多時間,冬的反應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真的成功打開了骨翅,顫巍巍,半透明的骨翅暴露在程裴的眼下。程裴突然有些壞心眼。想知道他到底能做到哪步。在空中,他就要了他。冬的反應不能更可愛了,程裴忍不住想欺負他,讓他在自己懷里被cao弄的哭出來,全身的感官由自己掌握。冬總是毫無自知地撩撥著他,又讓他無比揪心。軍演是親王早就策劃好的,皇帝和他都想摸下對方的底細。程裴也在親王的默許下開始參與整個事件,開始手握實權。看到軍演時冬毫不猶豫地沖出去的時候,明明只是虛擬的,程裴卻真的感受到了懼怕。他敏銳地察覺到了自己對冬的感情。明明……沒有明明,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他喜歡冬,毋庸置疑,也許不只是喜歡。程裴知道冬的性子,不然當初也不會保護那些人類。他不舍得用強的,只是用實際行動告訴冬,他在意他。程裴知道,冬并不傻,別的蟲對他的沒一點好他都沒忘過。對他好上一分,他就要回上十分,從冬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程裴就感受到了。一直以來都腦內都存在著冬穿軍服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模樣。程裴終于找到了機會。冬的反應更是可愛到讓他無法忍耐。說著不要,卻還是乖乖翹起屁股讓他搗弄。程裴愛極了他這人前嚴肅人后軟糯的模樣,總是忍不住想去逗弄他,看他更害羞一點,看他紅著臉求自己。外界總覺得程裴和冬的婚姻并不幸福,畢竟他“久病初愈”,而冬也是除了名的硬氣。守衛甚至怕程裴在軍營里刑罰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