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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經歷的痛苦和絕望,我也一定會讓你嘗盡!” 提到胡秀芬,季如然的眼神更加慌亂、充滿了恐懼。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掐得斷氣時,赫連森倏地將手給松開了。 正文 第1377章 為什么會懷疑到她頭上? “咳咳咳——”跌坐在地上的季如然猛咳,有種死而復生的錯覺。 她嗆紅著雙眼,難以置信的抬頭仰望著站立在跟前的男人,這是赫連森第一次對她動手。 “帶走!” 還沒來得及踹口氣,她人就再次被保鏢拽起,直接塞進了一輛黑色奧迪后排座。 兩輛車相繼離開了國際機場,向著僻靜的半山腰行駛而去。 到了別墅,季如然被直接關到了后院的一個密室里,四周銅墻鐵壁,連一扇窗戶都沒有,只有正面那扇鐵門共她看到外面的陽光。 “赫連森,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我出去!”她拼命敲打著鐵門,想要以此喊來赫連森:“你憑什么把我關起來,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然而不論她怎么喊叫,回應給她的依舊是寂寂無聲。 最后,她絕望了,身體順著鐵門緩慢的滑落了下去。 赫連森會將她關起來,短期內是肯定不打算將她給放了。 他提到胡秀芬的死,說明已經懷疑了她,可為什么會懷疑到她頭上?是發現了什么蛛絲馬跡嗎? 不,不對,以他的性格如果真的找到了有關于她的證據,在機場的時候早就動手了,根本不會等到現在。 可他到底是如何懷疑到她頭上的,她明明……做得很干凈,就是那張志成她都不曾親自出面,只是讓手下的人盡量做得干凈利落些,不要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而現在,那張志成已經死了,就算找到遺體,也根本是死無對證! …… 私人別墅。 回到家,景一涵有些無力的靠在沙發里,回想著這些年和母親相處的時光。 不遠處傳來赫連臻打電話的聲音:“走了?” 電話里是牧川打來的:“是,已經離開御城了?!?/br> “就這么走了,沒有說什么嗎?” “沒有?!?/br> “知道了?!?/br> 赫連臻掛上電話,轉頭看向靠在沙發里的人兒,隨即逐步走了過去。 景一涵還沉浸在和母親的回憶之中,并未察覺到他的靠近。 在她身旁坐下,他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讓她緊貼在自己胸膛,大掌輕柔著她腦勺柔順的發絲。 陡然間,手機響起。 景一涵從沉思中回過神,瞥目看了眼擱置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上亮起的是慕晚的號碼。 遲疑了幾秒后,她將電話接通,拿至耳邊:“喂,晚晚?!?/br> “哈嘍,干媽咪,猜猜我是誰!” 聽到電話那端響起的稚嫩聲,景一涵有些意外的將身體從赫連臻胸膛移開,坐直了起來:“小星?” “干媽咪好聰明,一下就猜到是我了!” 景一涵無奈的笑了笑:“你這天籟般的童音,我還能聽不出來?” “那是,干媽咪能夠一下就猜中,說明我再干媽咪心里的位置那還是相當重要的對么?” “當然,小星永遠都是我的心肝寶貝?!?/br> “真的???” “當然?!?/br> “那干媽咪明天來我家做客可好?” “明天?” “是呀!” 猶豫了會兒,景一涵點頭:“好?!?/br> 正文 第1378章 霍爾瑞拉的短信 “那一言為定,不可以反悔喔!”電話里,小星高興的說道。 景一涵也微微一笑:“一言為定?!?/br> “那就這么說定啦,么么噠!” “么么~” 一旁的赫連臻在旁將兩人的對話聽得差不多:“小星邀您明天去顧苑做客?” 景一涵的目光還停滯在手機屏幕上,一邊回應他:“嗯?!?/br> “那咱們得準備一份小禮物才是?!焙者B臻心知肚明,所有人都想將一涵從悲傷的心境拉出來,就連小星也不例外。 這次景一涵沒有回應他,而是目光怔滯的盯著手機屏幕,看到有一條未讀短信。 瞥見短信是霍爾瑞拉發來的,猶豫了好一會兒她才將那條短信點開,發現是一條編輯很長的信息。 赫連臻也注意到她怔滯的眼神,順著目光看了過去,也瞧見了霍爾瑞拉的名字。 信息內容:【一涵,我知道再次道歉,你肯定會覺得我這個人十分虛偽,所以……道歉的話我不說了。這條短信,是我來向你告別的,我回Y國了,但講真的,一涵……我很高興認識你,和你相識一場,我知道我們之間再也做不成朋友了,從我默認我父親提出那樣的要求開始,我們之間的友誼就已經不復存在了?,F在的你,一定討厭死我、恨死我了!說實在的,我也挺討厭這樣的自己,一邊想要維持和你之間的友情,一邊……卻又卑鄙無恥的想要奪你所愛。你說的沒錯,這樣的我的確太卑鄙了,所以……我走了。一涵,這次離開,我應該再也不會回到這座城市了,就當做是我給你最后的道歉吧,不管你接受與否,這個決定已經不會再更改了。另外……你母親的事我聽說了,請節哀,珍重?!?/br> 看完這條短信,景一涵緩緩轉過頭,看向赫連臻:“瑞拉走了?” 他目不斜視,落進她黑色的眸底:“我也是剛才才接到電話,知道他們父女已經離開御城了?!?/br> 她微微怔滯:“可是她的腿……” 就這么走了的意思,是不要赫連再為她的腿負責了嗎? 之前她去醫院找她的時候她還不愿收回成命,這會兒怎么突然就改變主意了?而且還是這么一聲不響的就走了。 赫連臻陷入沉思,也同樣對霍爾父女這突然的決定感到十分詫異。 之前還那么堅定,怎么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不過……不管是因為什么而改變的,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低頭,凝視著她略微憔悴的臉,眼底滿是寵溺:“不管這些了,既然走了應該就是不需要我再以那種方式去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