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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什么失戀?你能不能閉上你那張大嘴???” 季如然一聽自己是大嘴,頓時臉都氣青了:“堂嫂怎么說話呢?誰是大嘴了?” “說的就是你!” “好了,都別吵了?!焙者B賢有些頭疼。 這妯娌倆兒每次一見面總要杠上,每年都這么罵著就那么有意思? 季如然端端身子,面對赫連賢的訓斥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我又沒說錯,早就聽說譚家不打算和赫連家聯姻了不是么?那臻兒和譚家千金的事還不是遲早得吹了!” 提到譚家,陳瓊華眉心微微擰了起來。 說起來她還沒有去譚家看看,現在他們家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打算。 按理說為了商業利益,譚氏夫婦應該不可能任由著女兒的性子胡來呀,若是退婚,他們家受到的利益影響遠要比他們赫連家大得多。 “哥哥,你都喝了快半瓶了……” 赫連雅低落的聲音響起,愁眉苦臉的看著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喝酒的赫連臻。 小姑娘很心疼如此買醉的哥哥,更擔心他的胃承受不了。 陳瓊華也抬起頭,看著兒子悶頭喝酒的樣子自是心疼不已。 這一心疼,就難免將所有的責任都歸納到了景一涵頭上。 她斷定,若不是景一涵來糾纏她兒子,她兒子肯定也不會變成這樣。 可轉念一樣,會不會是自己真的做錯了呢? 其實仔細想一想,那景一涵除了家世不怎么樣之外,人品長相什么的,到還行…… 正文 第1035章 你要我和胡秀芬做親家? 不行不行,要做她陳瓊華的兒媳婦,肯定要貴圈里的名門千金才行啊,不然以后娶了兒媳婦,她要如何在那些豪門富太太面前炫耀她家兒媳是誰誰誰家的千金小姐? 想想陳瓊華就是覺得這一點有些虧。 “都是胡秀芬母女,要不是那個景一涵,赫連怎么會變成這樣!” 想著,陳瓊華還是覺得最大的罪魁禍首是景一涵。 一旁的赫連賢不由得幽怨的瞥了妻子一眼,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這怎么能怪她們?我看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你才對?!?/br> 就怕嬌妻生氣,赫連賢說完便轉頭了,沒再看她。 可盡管如此,依舊能感覺到陳瓊華立即投射而來的殺意,不滿的瞪著他:“怎么就是我了???” 赫連賢眉頭一挑,優哉游哉:“嗯哼,要不是你從中阻撓,這不出意外啊景一涵應該是我們家的準兒媳了,說不定明年咱們就能抱上孫子?!?/br> 陳瓊華一聽,立即皺起眉,難以置信的盯著丈夫:“你要我和胡秀芬做親家?” 赫連賢干抿了下唇,瞥著她:“咱們上一代的恩怨,能不能不要牽扯到孩子身上?” “我沒有牽扯到孩子身上啊,我牽扯在我自己身上,你要我開口喊胡秀芬‘親家母’?我告訴你,我做、不、到!” “你……”赫連賢無言以對。 陳瓊華不滿的別過臉,像個生氣中的小姑娘轉到一邊不理會他。 “都過去這么多年了,而且我和她之間也沒有過什么呀,你怎么就是放不下這個心結呢?” 陳瓊華轉過頭,瞪著他:“因為我小氣呀!我就是看不慣她,我就是不要和她做親家!” 赫連賢這次是徹底的無言以對。 “行吧,那你就看著你兒子把這瓶酒喝完,然后胃出血什么的……” 赫連賢說著一副也不管了的樣子,自顧自的拿起筷子招呼著赫連森和季如然。 “來,吃菜?!?/br> 陳瓊華卻被丈夫的一句‘胃出血’給嚇到了。 語氣又變得嬌滴滴的:“老公,你說胃出血是什么意思?” “這酒傷胃,兒子又有胃病,喝多了難免胃出血了?!?/br> “嚴重嗎?” 赫連賢假裝認真思考的樣子,點了點頭:“嗯,最嚴重的時候可能會致命?!?/br> “?。??”陳瓊華嚇得從桌子前跳了起來,臉色都變了! 轉頭看著還在一杯接著一杯的兒子,她連忙奪下他手里的酒瓶和酒盅:“哎呀別喝了!” 赫連臻大手一揮,差點將瘦弱的陳瓊華推到在赫連賢的懷中,還好他眼明手快,一把托住了妻子斜倒下來的身體。 “不就是一個景一涵么?媽去給你找一千個一百個來,還不行么???” 半瓶下肚,赫連臻已經半醉,抬眸注視著遠方:“哪有?!?/br> 陳瓊華滿臉心疼和委屈,既不想接受景一涵和胡秀芬,又心疼兒子這般自作自受。 “這天底下難不成就一個女人么?你干嘛非要她不可嘛!” 帶著些許醉意,赫連臻又斟了一杯酒,自顧自道:“可我就只要一個……一個就好?!?/br> 正文 第1036章 她,結婚了? 陳瓊華癟起嘴,看著兒子那副癡情款款的樣子,突然有些想哭。 可胡秀芬是她當年的情敵啊,她怎么都說服不了自己和她結為親家。更何況,他們和譚家的婚約還在,就算那天譚佩妮在口頭上說了不會嫁給她,那也并不能代表什么的。就好比他在她這里,也說過不會和譚佩妮訂婚,可這并不能代表雙方家長的意思啊。 看著已經半醉的侄兒,對面的赫連森忽然開口,面向赫連賢:“堂哥?!?/br> 赫連賢抬眸:“嗯?” “你們說的那對母女,是秀芬?” “嗯?!焙者B賢點了點頭。 赫連森有些怔滯,眸底劃過一抹讓人捕捉不及的東西。 他看著赫連賢,像是還有些難以置信:“她,結婚了?” 聞言,赫連賢先是有些詫異的皺起眉頭,隨即欣然一笑:“肯定結婚啊,畢竟幾十年都過去了,總不可能一直單著?!?/br> 年輕時,誰都有過怦然心動的時候,但光陰似箭,誰都必須為自己的人生買單。 聞言,赫連森臉上劃過些許黯然和失落。 一旁的季如然不禁有些奇怪的轉過頭,不懂丈夫為何對那個叫‘秀芬’的女人如此在意。 “她嫁給了誰?”赫連森又問。 赫連賢皺著眉頭冥思:“這我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