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0
盯著手里的最后一張名單,正好是景一涵的。 …… 下午。 慕晚帶著那張寫有景一涵名字的邀請函,親自來到了一涵工作的地方。 怕打擾到她工作,乘著下午茶時間,慕晚約她在附近咖啡館見面。 “喂,一涵,抱歉啊,我這邊有點堵,可能要遲幾分鐘才能到你那里?!?/br> 看著前方擁堵的車流,慕晚手持電話對正在咖啡館等候她的景一涵說道。 景一涵微微一笑:“沒事,我不急,你開車慢點?!?/br> “好?!?/br> 慕晚掛上電話,從前方閃爍的警示燈可以看出,應該是發生了交通事故導致道路擁堵了。 好在擁堵時間不長,經過交通部門的處理,道路很快便恢復暢通了。 。 咖啡館。 靠窗的位置,景一涵靜靜的端坐著,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的繁華街道。 比起窗外的繁華,此刻的她似乎更享受這咖啡館內的靜謐。 忽地,一道熟悉的聲音出現在她眼前,就站在玻璃窗外,靜靜的盯著她。 景一涵一怔,抬頭便與那略微不屑、充滿敵意的目光對上。 在看到中年婦女那張嚴肅冰冷的臉,景一涵臉上瞬間劃過一抹慌亂和不安,本能的就從座位上坐了起來。 窗外的中年女子在盯了一涵片刻后,手拿著香奈兒黑色手包,一轉身直接從咖啡館大門進入! 盯著從咖啡館門口走進來的那道身影,景一涵的神色是不安的,甚至有些局促。 相對于她,赫連夫人則一臉傲視萬物的姿態,尤其是看到景一涵后,臉上的那抹嚴肅更加鮮明可見。 直到她靠近,景一涵這才收起了心中的那抹不安和局促,抬頭迎上中年女人的目光。 “您……” “啪??!” 話音未落,景一涵的左臉頰倏地就被狠狠的遭受了一記耳光! 原本就安靜幽雅的咖啡廳,在聽到這一記響亮清脆的巴掌聲后,不遠處的兩名顧客也瞬間投來了詫異震驚的目光。 景一涵捂著被扇得生疼的臉頰,難以置信的看向眼前的中年女子! “你……” 中年女子趾高氣昂,在目視景一涵時,仿若在藐視一粒渺小的塵埃一般:“你應該對我用敬語?!?/br> 正文 第866章 打她,是因為她不懂事 一涵緊攥著雙拳,臉上很快就清晰的浮現了幾道指痕印。 “敬語?對一個一上來就給我一耳光的人,我為何要用敬語?” 一席話似乎更加激怒了中年女子,當即就要揚手! 這一次,她揚在半空中的手被突然沖來的一道身影截了下來! 盯著那掐住自己手腕的手,中年女子訝異的轉頭,就看到一張清晰脫俗的臉。 “你是誰?”她聲色具冷,嚴厲的問道。 慕晚剛走到咖啡館,透過玻璃窗就看到一涵被人扇了一耳光,當即震怒不已、義憤填胸! “你又是誰?憑什么打我朋友?”慕晚神情冰冷的問道。 中年女子一笑,輕蔑的眼神在慕晚和一涵之間來回穿梭:“你朋友?” 倏地抽回被慕晚緊攥著的手,中年女子依舊一副高傲自居的姿態:“我打她,是因為她不懂事?!?/br> 盯著眼前的中年婦女,慕晚覺得有些可笑:“她不懂事關你什么事?輪得到你來教訓?” 中年女子一轉頭,犀利的眼神直射向慕晚:“自然關我的事!一個小小的野丫頭,居然三番兩次的勾引我兒子,你說,這關不關我的事?嗯?” 慕晚聞言蹙眉。 一涵勾.引她兒子? 她兒子是誰? 慕晚轉頭看向景一涵,一眼就看到她臉頰之處那清楚的巴掌印,胸口立即像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著! “一涵,她說的到底什么意思?” 景一涵垂著臉,神色十分平靜:“她是赫連的母親?!?/br> 慕晚怔忡。 赫連的母親? 扭頭看著眼前的中年婦人,慕晚還是覺得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你說是一涵勾.引你的兒子,為何不說是你的兒子來招惹我朋友的?” 聞言,那中年婦人一笑,眼神輕蔑:“我的兒子招惹她?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又有幾分姿色,我家赫連用得著招惹她?” 慕晚冷笑、嗤之以鼻:“不就是個醫生,有什么了不起的!” 此時此刻,慕晚心里已經將赫連臻罵了個千萬遍! “醫生?”中年婦人不以為然的一笑,看著慕晚和一涵的眼神里始終充滿了不屑:“沒錯,即便我兒子只是一名醫生,你朋友景一涵也依舊配不上他!甚至連給他做女傭都不夠資格?!?/br> 呵…… 這女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誰要做她兒子的女傭了??? 因為是赫連臻的母親,慕晚心里即便憋火,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如何懟回去。 中年婦人的目光很快又落到景一涵臉上:“景小姐,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話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不要再糾纏我家赫連!他馬上就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要再這么糾纏下去,未免太不知廉恥了,你說是吧?” 景一涵抬頭,震驚的是她未婚妻的那句話。 一旁的慕晚也震驚不已。 她明明問過赫連,對那個譚小姐沒有任何瓜葛的啊。 “還有?!敝心陭D人繼續開口,那冷冽的目光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口,直直的落在一涵臉上:“我是真沒想到啊,你心機竟然如此深重,我前段時間才警告過你,下一秒你轉身就向我家赫連告狀去了,像你這樣目無尊長、不懂尊卑的女孩兒,我怎么可能讓你進我赫連家的大門?” 正文 第867章 我告什么狀? 景一涵聽得有些糊涂。 她向赫連告狀? 什么時候的事? “我告什么狀?” 中年女人整理了一下身上純手工刺繡的金絲旗袍:“你不用狡辯了,我兒子前幾天才向我興師問罪,不是你說的還能有誰?” 景一涵依舊糊涂,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