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奠堂的時諾直接來到了院子大門前,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一輛紅色跑車疾馳而來,一晃眼的功夫已經停在了他跟前,伴隨著那刺耳的剎車聲! 駕駛室的門被猛地推開,慕晚一身黑色束身長裙,將她整個人存托得更加高挑、纖瘦。 只是與她此刻氣質不符的是她沖下車、看到時諾時臉上那一瞬間染上的憤怒! “這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訴我這究竟怎么回事?。??” 下車的慕晚徑直朝著站在那里的時諾沖了過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噩耗,她始終還沒能從老夫人突然過世的這個噩耗中回過神。 她接到的消息是莊奶奶是病逝的,病逝,這就意味著她早就生病了,可是根本沒人告訴過她這件事,包括時諾,這三年對她只字未提。 她前天才和莊奶奶視頻電話的,她就是氣色看上去不太好,人還是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之間就病逝! “怎么會這樣……你告訴我,她前天才和我通過電話,為什么突然人就沒了,你告訴我……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心痛的嘶吼著,瘋了似的、拼命拉扯著時諾的衣領,淚,如暴雨一般,拼命滾落。 這個噩耗對她來說,真的太突然了,讓她沒有一點點的防備,完全的、措手不及。 這三年,她也知道莊奶奶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了,但她每次問她和時諾的時候,他們也只是說人老了,難免會這樣。所以她信了,她以為確實是這樣,畢竟人老了,不可能還一年比一年精神。 正文 第598章 那是……慕晚? 可是……事實并不是這樣,她真的生病了,卻沒人告訴她這個事實! 她懊惱和憤怒并不是因為時諾沒有將這一切告訴她,而是……這三年,最最關心她的人莫過于莊靜,可是,因為不知道病情,她連莊靜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這才是她最痛心和無法接受的。 面對她的憤怒和捶打,時諾并沒有避開,而是任由著她通過這種方式不停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他知道她的心痛和無奈,知道這個消息對她而言實在太過突然。 “你為什么要瞞著我……為什么……”陷入悲痛中的她,身體開始隨著他的身體漸漸往下滑,無力再去捶打時諾,淚,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怎么都收不?。骸耙屛蚁萑脒@樣的無措中,我連她最后一面都沒見到……沒有見到……嗚……” 莊靜的離世,是真的讓慕晚措手不及,從鄰國到這里,她眼睛已經哭腫。 心情同樣沉重的時諾,在聽到她這撕心裂肺的哭聲后心中更加酸澀,聲音略微沙?。骸八履銚?,也知道你不想回御城,所以……讓我瞞著你?!?/br> 一句話,讓慕晚更加心痛自責,淚流得更兇了,攥在他衣襟上的雙手也越來越緊,像是只有通過這樣的方式她才能穩住自己那微微顫抖的身軀。 “奶奶不讓你說,你就真的不說……你明知道我隔得那么遠,一旦出事……我連她最后一面都見不到……見不到??!” 那種心痛,就像是要將她給活活吞噬似的,讓她不知道要如何去平復和安撫。 這三年多里,她早將莊奶奶當成了自己至親的人,這人突然就沒了,讓她如何接受? 她甚至,還打算今天晚上再和莊奶奶通電話,和她分享一些這兩天所發生的一些有趣的事,可是人突然沒了……沒了…… 時諾低頭,看著她紅腫不已的淚眼,聲音同樣沙啞難受:“抱歉,我……也不知道會這么突然?!?/br> 他也同樣有些措手不及,因為他還是昨晚才和奶奶通得電話,而今天早上清晨六點十分,他就突然接到管家的電話,說老人沒了。 。 以此同時,奠堂內前來祭拜的眾賓客們自然也聽到了方才庭院之外傳來的那一陣急促刺耳的剎車聲,還以為是哪位匆匆趕來祭拜的賓客錯過了時辰。 可等了許久,卻也沒有見到再有人從大門口進來。 就在眾人紛紛選擇離開時,忽然,大門口走進來一道身穿黑色長裙的高挑身影,一頭烏黑的大波浪長發隨意的散落在背后,身材纖瘦而勻稱,不過那張臉卻因為戴了一個黑色墨鏡,讓人看不清她真實的面孔。 但顧霆淵是一眼就認出了,在看到她更為纖瘦卻不失風韻的身影,他的一顆心就像是沉睡了千年,終于有了一絲蘇醒的悸動。 一旁的安蓉兮也怔忡了,一雙震驚的黑眸完全無法從戴著墨鏡的女子身上移開。 那是……慕晚? 雖然她戴著墨鏡,但那身形她是絕對不會認錯的,就是慕晚沒錯! 正文 第599章 這位是誰??? 此刻的慕晚,看上去要比當年更加成熟、明艷動人了,就像是一朵圣潔的幽蘭,讓人賞心悅目,卻又矜貴得讓人難以靠近。 在眾人詫異和注視的目光下,慕晚目不斜視,一步步走向正前方的祭奠臺走去,從始至終都沒有摘下臉上的黑色墨鏡,也沒人看到她那雙早已哭得紅腫的雙眼。 她比當年更加清瘦、勻稱了,一身黑白相間的束身高腰長裙,讓她整個看上去有些難以親近。 陸安筱最開始沒能認出那是慕晚,畢竟這個女人在她們的視線之中消失了三年,三年的時間不長,卻足以讓人淡忘一個人的存在。 “大小姐……” 見慕晚歸來,一旁的管家立即挪了挪位置讓給了慕晚。 在跪下的一瞬間,慕晚摘下了臉上的墨鏡,但卻沒有再流一滴淚了。 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陸安筱怔住了。 這個女人,居然回來了? 為什么,她費盡心機才讓她離開顧霆淵,為什么又回來了? 一瞬間,看著跪地祭拜的慕晚,陸安筱就跟看見了鬼似的,神色有明顯的惶恐和不安。 只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慕晚身上,沒人注意到陸安筱臉上的那抹驚慌和不甘。 “這位是誰???” “聽說是莊老夫人最親的人?!?/br> “莊老夫人不是無兒無女么?只有一個干孫子時諾先生,那最親的人不應該是他么?” 前來祭拜的賓客中有人搖著頭:“不清楚,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小姐?!?/br> 三個頭磕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