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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保鏢,顧霆淵處變不驚,仿佛沒有那回兒事似的、只是自顧自的彎下身,心疼的看著為了避免那一棍而蹲在地上他的慕晚! 把他老婆嚇成這樣,這些人統統該死! 借著他蹲下身的空擋,秦風一個飛腿直射而來,完美的將剛才預備襲擊顧霆淵的人一腳踹飛! 解決這些小嘍啰若是用的著顧先生,那他這個秦副手豈不是要去當混世大魔王? “唰——”又是一個飛腿直掃,將另一名襲擊而來的黑衣人踹到在地。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戰亂,慕晚還蹲在地上,明明沒有因為害怕而顫抖,可她這副樣子看在顧霆淵眼里,就是在害怕顫抖,頓時揪得他心那叫一個疼。 正文 第455章 這章有點甜 直到手臂傳來那熟悉的溫度,慕晚這才從驚慌中抬頭,看到的就是一張居高臨下的盛世美顏,正微噙嘴角、寵溺的看著她。 “我來了?!?/br> 慕晚一時間也似乎被顧霆淵這個樣子怔住了。 他就像是從天而降,在危難時刻來解救她的男天使。 “小心!” 看到一側突然沖過來的保鏢,慕晚驚慌失色,驚叫出聲。 顧霆淵聞聲側頭,面對突然沖來的保鏢,他卻臨危不亂,一把撈起地上的她,同時另一只腳已經飛快的踹向了那預備偷襲他的黑衣保鏢! “沒事吧?” 他看到沒看那被踹飛的保鏢,眼里、心里、視線所及之處全是慕晚。 慕晚確實有些被他今天的樣子給帥到了,整個人傻愣愣的,望著他帥氣的臉龐:“沒……事?!?/br> 他寵溺一笑,攬她入懷,接著長腿一伸,直接就踹向了她身后又一名圍攻而上的黑衣人。 慕晚驚魂一瞬,轉頭才發現剛才自己身后竟然站著一名預備偷襲她的人! 這慕清松到底是安排了多少保鏢在這里?居然放倒一批又來一批? 沒事,來一批,他打一批,直到完全清除為止! 會議室內一陣sao動過后,慕清松的人被全部放倒在地。 當即,慕清松便要趁亂逃走,被慕晚發現抄起警棍當即就追了上去。 “砰!”一棍重重的打在慕清松的肩頸處,毫不留情,頓時痛得他悶哼一聲。 慕晚沒有絲毫的惻隱之心,站在他身后又是一棍狠狠的下去! 接著,兩棍、三輥、不停的像是狂風暴雨一般落在了慕清松的背部。 終于,本就被顧霆淵踹了一腳的慕清松承受不住,整個人朝地下栽倒下去。 慕晚卻越打越恨,握著警棍的手絲毫沒有停止的打算! 想到父親的死、想到慕晨在監獄里所受的苦、想到這三年她們姐弟奉他如至親、敬愛著、感激著,她所有的憤與恨便全部化作了這警棍,不停的朝慕清松身上揮去! “慕晚……別、別打了……” 面對這猶如暴雨一般落在身上的疼痛,慕清松當即也有些受不住了,開口求饒。 慕晚淚水浸濕了眼眶,但看著慕清松的眸子除了憤怒還是憤怒!對他的求饒聲完全充耳不聞,而是雙手緊攥著警棍,憤怒的朝他身上揮去! “慕晚……別、別打了……我……我認罪……”慕清松被打得口吐鮮血。 可即使如此,慕晚對他的恨意卻并沒有減。 身后,顧霆淵就這么任由著她發泄心中的憤恨與怒火,但同時也有些擔心的蹙起了眉心。 再這么打下去慕清松絕對會被活活打死,而這里又是慕氏集團,真的鬧出人命的話就算他動用勢力能保住慕晚,卻無法堵住悠悠眾口。 就在他預備拉住憤怒中的慕晚時,慕晚卻在這時停止了對慕清松的攻擊。 他前進的腳步頓了下來,就站在她身后目視著她的背影。 盯著躺在地上頭破血流的慕清松,慕晚依舊還是滿腔憤怒。 正文 第456章 這章有點戳中蜜兒的淚點 只是一頓發泄之后,她心情比剛才稍微要好受那么一點點。 當然,要殺慕清松的心卻并沒有絲毫的動搖。 她瞪著一雙清澈的眼,憤怒交錯:“像你這種忘恩負義的家伙……我一定要讓你下地獄??!” 說完,猛地揚起手里的警棍,像是將這些年所有的憤恨全都集中在了警棍上,狠狠的朝慕清松的胸膛砸了下去! “咯嘣!” 像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因為這一擊,慕清松也頃刻間像是斷了最后一口氣,雙眼一閉,暈厥了過去。 慕晚手中的警棍‘哐啷’一聲的掉落在地,整個人跪在他身旁,忽然就失聲痛哭了起來。 她不在乎慕清松究竟有沒有被自己打死,她只在乎,在過去的十九年里,最疼她、呵護她,將她捧在手掌心呵護備至的父親,是被眼前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給害死的,所以哪怕要坐穿牢底、賠上這條性命,她也絕不后悔剛才的舉動。 此時此刻,慕晚腦海里全是小時候坐在父親肩頭、那些溫暖甜蜜的畫面。 母親過世時,父親才二十九歲。他一邊忙于自己的事業,卻從來不會冷落他們姐弟,再忙,他都會在每個周末抽空陪她和弟弟吃飯。 她記得他說過最讓她感動的一句話,那就是:他說他這一輩子最慶幸的,是遇上了mama。在mama走后,他最慶幸的,是這一生能有他們姐弟長伴膝下。 小時候,她只有周末才能和父親一起吃飯,那時候她還小,總問父親,為什么只有周末才有時間陪她和弟弟,父親摸著她的臉,說:“我可以不要名利地位,不要富貴榮華,但一定要你們姐弟衣食無憂,這是我唯一能對你.媽實現的承諾。 她最開始不懂,后來漸漸長大才知道,父親曾給了mama很多承諾,然而這些承諾還沒來得及去實現,mama就走了…… 跪在慕清松身旁,慕晚終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痛哭失聲…… 看著她嚶嚶抽泣的背影,顧霆淵眸底劃過一抹心疼,邁步向她走了過去。 他知道她在哭什么、又是什么讓她悲傷到難以克制。 與她相識、相戀的那一年,她提過最多的,就是她父親。 抱起她隱隱顫抖的身體,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