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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臻正在拿藥,聽到慕晚的聲音不由得轉頭,沖她一笑:“我們之間哪有這么生疏,喊我赫連就好啦!” ‘臻’似乎太過于親昵,所以一般人都稱呼他的姓氏‘赫連’。 慕晚笑了笑,三年前他們的確也是這樣稱呼。 “那個,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來的?” 她應該是被慕涵鎖在了后院的那棟屋子里,怎么會一醒來就在御景莊園。 將調配好的藥拿了過來,赫連臻為她替換了小腿上的藥,一邊回答她的問題:“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只知道昨天是霆打電話讓我過來的?!?/br> 說著赫連臻一頓,抬目看著慕晚:“慕晚,說實話,我以為這輩子你都不會再和霆相遇了,沒想到卻悄無聲息的成了他的妻子。你說,這三年你們是不是故意瞞著我,實際上經常偷偷聯系?” 慕晚一怔,對于赫連臻的話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這三年,她和顧霆淵之間怎么可能會聯系,他們之間是比陌生人還要陌生的人。 三年前,她走了,他,也走了。 她也以為這輩子,再也不可能和顧霆淵有任何交集,然而他一回來,她就成了他的妻子…… 正文 第22章 高燒不退? 不,不對。 她并不是他的妻子。 對上赫連臻那興致勃勃的樣子,慕晚只是溫婉一笑:“我,并不是他的妻子?!?/br> 赫連臻聞言不由得一愣,眉心微微攏起,顯然很是納悶。 不是霆的妻子?這怎么可能,在電話里霆明明說來給他的嬌.妻看病啊。 再抬目,只見慕晚緩緩垂下了腦袋,臉色不是很好。 慕晚和霆之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個親口承認,一個卻親口否認。 慕晚很清楚,她和顧霆淵雖然領證了,但關系卻并沒有對任何人公布,除了顧老爺子和御景莊園的人以外,沒人知道顧霆淵娶了一個妻子。 而他也明確的說過,不準對外說出,她是他的妻子。 是啊,嫁給他,只是為了替他母親續命,和……為三年前的那場事故贖罪。 不過她也不算‘白嫁’,至少來到這里,她可以有機會接近顧寒,為弟弟雪冤。 深深的看了眼慕晚,關于她和顧霆淵之間,赫連臻也很清楚自己無法介入,只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吧。 “躺下?!?/br> 換好藥,赫連臻又為她掛了瓶點滴。 “這瓶是消炎藥,一會兒還有一瓶,完了后讓傭人給你換上?!?/br> 慕晚靠在床頭,由衷的說了句:“謝謝?!?/br> 赫連臻笑得輕松:“謝什么,這是我職責?!?/br> “明天我還會過來給你的腿傷換藥,現在就先離開了,等你康復后,我們再好好的聊上一聊?!?/br> 慕晚點點頭:“嗯?!?/br> 收拾完東西,赫連臻轉身離開。 剛走出房門,右轉就陡然撞見一個身影,不由得神色一滯:“靠,你想嚇死我!” 他瞥了眼不知何時站在這里的顧霆淵,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撫著自己那差點脫殼的靈魂! 顧霆淵面無表情,涼涼的掃了他一眼后徑直轉身離開。 赫連臻愣了一瞬。 這小子,不是來看慕晚的么,怎么還沒進去就轉身了? 好小子,該不會是一直就站在這里偷聽他和慕晚的對話吧? 望著徑直下樓的背影,赫連臻快步追了上去。 跟在顧霆淵身后,他故意清了清嗓子:“那個,慕晚高燒一直不退,傷口也被感染了,我建議馬上送醫院——” “咚!” 他話還沒說完,就直接撞上了驀然駐足的顧霆淵,連忙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轉過身的顧霆淵臉色明顯沉了下來,狹長的眸底著急一掠而過。 “高燒不退?” 赫連臻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是啊?!?/br> 顧霆淵蹙眉。 早上的時候傭人明明說她高燒退下了,難道又反復了? 看著他那一臉緊繃的樣子,赫連臻忽然‘撲哧’一笑! “噗——” 顧霆淵回過神,這才意識到赫連臻是故意的,當即一腳將他踹下了樓梯,毫不留情! “我靠!” 眼看著自己即將滾下樓梯,赫連臻當即爆了個粗,眼明手快的抓住樓梯扶手,這才幸免于難。 “我說你要占我便宜就直說,干嘛每次玩‘偷襲’?” 顧霆淵面色冷到了極點,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捉弄他,尤其是赫連臻! 正文 第23章 忘恩負義的家伙! 冷冷的掃了眼赫連臻,下了樓梯的顧霆淵徑直從他身旁越過。 赫連臻拍了拍再次被踹疼的屁.股,瞥著他離去的背影,還是忍不住開口:“我說你要關心人家就直接進去一探究竟啊,躲在門口算什么男人!” 顧霆淵腳步一頓,良久才說了一句話:“我剛從書房出來,經過而已?!?/br> 赫連臻挑了挑眉。 經過而已? 經過不是直接背對著主臥么?為何是面對著? 死鴨子就是嘴硬! 算了,他要隱藏的東西,即便他說破嘴也沒辦法讓他親口承認。 “我走啦!” 顧霆淵:“不送?!?/br> 赫連臻一張怨婦臉:“切,忘恩負義的家伙!” 沙發里,顧霆淵自顧自的拿起一張報紙,視赫連臻為空氣。 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門外車子的引擎聲響起,赫連臻驅車離開,沙發里的顧霆淵這才又將報紙放了下來,抬目看了眼二樓。 。 主臥內。 慕晚一直靠在床頭,想著慕清松一家的所作所為。 她從沒想過,她最最感激的大伯,會親手策劃慕晨入獄。 還有顧霆淵父親的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陳惠君和慕涵的那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現在該怎么做,才能把慕清松的罪惡公布于眾? 想著,她有些入神,直到一瓶點滴都輸完了都渾然不知。 視線輾